郭二狗想在老婆面前卖弄一下,于是决定写诗一首,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写道:“半年未见妻的面”,郭二狗“面”字不会写,他灵机一动,画了个圆圈代替:接着写下第二句:“为夫不觉好思念”,郭二狗写到这里沉吟一会,接着写道:“天天想起你的样”,“样”字又不会写,孙二狗仍旧画了个圆圈代替,接着写下最后一句:“夜夜孤单难入眠”。
郭二狗的老婆没有上学,是个文盲,她收到丈夫的家书后,琢磨半天看不懂信的意思,无计可施之下,她只好找到私塾先生家里给她看信。私塾先生拿起家书翻来覆去看了大半天,推敲来推敲去,最后突然看出了门道,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私塾先生暗暗一笑,念念有词地说:半年未见妻的圈,为夫不觉好思念,天天想起你的圈,夜夜孤单难入眠。”妻子听了私塾先生的解释,羞得粉面通风,一溜烟跑了……
众人听郭小志讲到这里,个个笑得前俯后仰,弯腰屈背,乐得小肚子都抽筋,差点连酒菜都吐了出来,尤其是唐蓓和罗小艳两个女人,更是笑得差点背过气去,赶紧扯餐巾纸擦眼泪。周挺听了郭小志讲的故事,也来凑热闹:同学们,我也给你们讲一个故事,这是真实的,可不是笑话。
今年夏天,我和一个同事到我们镇太平村检查早稻收割工作,完成工作任务后,同事带我去村里找一个叫黄进的初中同学,我们来到黄进家院子前敲了敲门,不一会院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头发花白、面色黝黑的妇女,我们不认识这个妇女,以为是黄进的母亲,就问她:“大婶,这里是不是黄进的家?他在不在家里?”
谁知大婶并没有回答我们的话,反而问我们:“你们是什么人,找黄进有什么事?”同事赶紧接过话题说:“大婶,我是黄进的同学,今天到你们村里检查工作,顺便过来看望一下他。”谁知大婶听了同事的话突然笑弯了腰,对同事说:“你这个同学可真有意思,竟然错把大嫂当大婶,我倒乐意认你这个大侄子,只怕你老同学黄进不认可。”
同事听了大婶的话,再看她的表情,感觉有些不对劲,急忙打听说:“难道是我们认错人了,你不是黄进的母亲?”大婶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乐呵呵地说:“你们两位领导实在高看我了,我倒想当黄进的妈呢,可是他不愿意;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是黄进的老婆,叫张素玲!”我和同事听了张素玲的话,一时呆若木鸡,瞠目结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随后又不约而同地尴尬一笑。
张素玲顾不上我们的表情,赶紧给丈夫打电话报信,不一会,黄进急匆匆地赶回家,紧紧握住同事的手说:“老同学,今天是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同事说:“今天我陪周镇长来你们村检查工作,顺便过来看看你。”一旁的张素玲看着黄进说:“你这个老同学可有意思了,一见面就叫我大婶,他还以为我是你妈呢?”说完眉开眼笑,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
黄进看着张素玲向同学解释说:“我老婆是少白头,才三十出头就头发花白了,再加上整天风吹日晒,皮肤又黑,确实显得有些过于成熟。不过北宋文学家黄庭坚曾经说过:薄酒可与忘忧,丑妻可与白头,徐行不必驷马,称身不必狐裘,薄酒一谈一笑胜茶,万里封侯不如还家。再说家有丑妻,可免他人惦记,未尝不是好事。”
同事听了黄进的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老同学,你可真够幽默的,也够有福气的,嫂夫人虽然成熟点,但伶牙俐齿,才思敏捷;实在可喜可贺。”张素玲听了同事的话,露出满口白牙洋洋得意地说:“老同学,你说的没错,你们别看我表面长得老点,我里面还水灵灵的嫩着呢!”周挺说到这里,全场不由得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吃完饭,大家纷纷争着结账,杨鹏说:“同学们,你们就不用争了,我虽然不是富翁大款,但总比你们收入高点。”听了杨鹏的话,大家心里都不免一番感慨,觉得杨鹏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虽然身份不同了,但他的感情依旧,大家只好让杨鹏付款。临去看欧阳凡老师的时候,大家都拿出钱来往红包里面装,并在红包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少则两三百,多则四五百。
杨鹏看到这里,从包里掏出两千元现金放在桌子上,用征询的目光看了大家一眼,平静地说:“我有个建议,你们看行不行?”贺国民看着杨鹏:“你说说看,有什么好主意?”杨鹏说:“我们把钱都集中在一起送给欧阳老师,大家也不用在红包纸上写名字,算我们八位同学共同的心意,你们觉得怎么样?”
罗小艳听到这里,第一个表示赞同:“嗯,杨鹏的建议很好,我举双手赞成。”因为罗小艳认为,大家出的钱有多有少,都不一样,如果大家各自在红包纸上写上名字交给老师的话,出钱少的同学在老师面前难免觉得尴尬;如果把大家的钱集中起来交给老师,这样就不会让拿钱少的同学觉得难堪,既表了心意,又皆大欢喜。
大家听了罗小艳的话,更觉得杨鹏办事心思慎密,想得周到,大家一致同意杨鹏的建议,把钱一起交给欧阳老师。八个人离开饭店,由杨鹏和唐蓓开车,直奔县人民医院,看望在那里住院的欧阳凡老师。离开县人民医院,他们一行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周光明家,悼念周光明的妻子任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