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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血腥美食

八百年之后,太阳的光照微弱,地球的运转紊乱,气候环境恶劣,小麦不再吐穗、水稻不再结米、玉米不再有棒;苹果、桃、梨等一切果树都不再开花结果。家禽、家畜随着气候的变化,也在变异、死亡、灭绝。

人类不再种地,不再做工,工业和农业都已经停摆。人类都成了无职业野人,无所事事。辉煌一时的人造太阳和人造月亮因为没有了能源,早已油尽灯灭。所有的交通工具、使用工具都成了废物。地球上人类所需要的一切物质都灭绝已尽。因为缺乏新鲜的蔬菜和食物,人类的身体开始浮肿。一个个聚集在沙滩上晒太阳,吹海风聊天。胡吹海侃,混天撩日,虚度光阴,都在慢慢地等死。

世界最优秀的十大名厨戈登·拉姆齐、保罗·博古斯、艾伦·杜卡斯、杰米·特雷弗·奥利弗、托马斯·凯乐、乔·卢布松、松久信幸,还有郭文秀、董振祥、陈岚舒都已经失业,聚集在一起,沉淀于对昔日的回忆之中。

戈登·拉姆齐仰卧在沙滩上,眯起双眼,微弱的太阳光,照射得他昏昏欲睡。早晨10点多了,他的早餐还没有着落。肚子开始抗议,咕咕地叫唤起来。他被饿得眼花缭乱,脑海里浮现出汉堡、薯条、沙拉、三明治……不由地轻轻哀叹了一声说:“此时能有一只烤火鸡吃,无限之荣光!”

他左边躺的是法国的厨艺大师保罗·博古斯,听到他在叹息,歪了歪头问:“我们的‘地狱厨师’也尝到了挨饿的滋味?”

右边的美食家杰米·特雷弗·奥利弗说:“戈登·拉姆齐创作了汉堡、沙拉,但最终还是会被汉堡、沙拉饿死!”

美国的三星厨师托马斯·凯勒说:“厨艺虽好,没有食材,一切皆归于零!”

新加坡名厨郭文秀说:“各位听说了吧?粮食作物虽然不再为人类服务,但咱们的地球上又滋生出了许多新的物种,等这些物种繁衍开来,咱们还会大显身手、大展厨艺的!”

陈岚舒虽然是台湾女性,但却颇有见解,乐观地说:“佛祖是不会放弃众生的,适者生存。生存环境虽然恶劣,但绝对会有适应生存的生物诞生!”

中国烹饪协会的副会长董振祥正欲要说些什么,只见一群硕大的赤红蚂蚁,从沙滩上的洞穴里爬了出来。

乔·卢布松翻身爬起,抓起一只蚂蚁填进了嘴里,“嘎嘣、嘎嘣”咀嚼起来。他已经三天没有饭吃了,四肢浮肿,奄奄一息。

松久信幸看到乔·卢布松被饿得生吃蚂蚁,难过地把头低垂了下去。他和乔·卢布松是最要好的朋友,想当年他的杰作‘人体盛’问世,宴请世界各大名厨,乔·卢布松不但不为此祝贺,而且还指责他说:“在处女裸体上摆宴,虽然能增加食欲,但却是不文明的行为,我不参与!”始终没有上座。今天非饿至极,他绝对不会生吞活吃蚂蚁!

法国九星名厨‘美食教父’艾伦·杜卡斯听说乔·卢布松生吃蚂蚁,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说:“阿门!主啊,请饶恕我们吧!”连看都没有看乔·卢布松一眼,便无力地闭上了双目。

这些世界顶级的厨师、美食家们平时都是走遍了天南海北,吃遍了山珍海味的人物,今天却只能躺倒在沙滩上回味昔日的余香,晒一晒昔日高贵的肚皮。

乔·卢布松吃下了蚂蚁,顿感来了精神,对松久信幸说:“中国人说的话很有道理,饿了吃糠,甜似蜜。刚才我吃的这只红蚂蚁,比信幸君的‘人体盛’宴都解馋都诱惑人心!”

松久信幸担心地说:“乔·卢布松先生,你要小心了,红蚂蚁有毒,对人体的危害极大,特别是对皮肤和黏膜伤害更大,容易产生刺激。一旦中毒,就会出现皮肤水肿,眼睑水肿、鼻炎、气管炎等。严重的还会出现恶心、呕吐、腹泻、胃肠道出血、肾脏衰竭等导致死亡!”

乔·卢布松说:“老朋友,我们人类现在要吃的没吃的,要喝的没喝的,要用的没用的,这又跟死了的有什么两样?我们现在活着还不如死了得好呢!”

两个人的对话软弱无力,心如死灰。

松久信幸又想到了他的人体盛宴“女体盛”,那是一种日本饮食文化中的特色,将少女裸体作为盛放食物的容器,按身体的部位摆放上各式各类的食物供人们享用。“女体盛”是日本社会里供职餐饮行业的服务员,这些服务员首先必须是处女,而且长得要漂亮,身材还得特别好。皮肤光润,白皙、体毛少、身材匀称、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血型最好是‘A’型,日本人普遍认为,具有‘A’型血型的人,性格平和、沉稳、有耐心,最适合从事这种职业。所以,许多B型和O型的人都非常嫉妒。‘女体盛’艺伎上岗前,必须经过严格的专门训练,传统的训练方法是在裸体身上6个点各放置一枚鸡蛋,要求在静躺4个小时后,鸡蛋仍在原位不动。为了锻炼坚韧不拔的毅力,在静躺过程中,有人不时地往身上洒凉水。其间只要有一枚鸡蛋从身上滑落,计时器立即逆转到零位置,训练还得从头开始。这样枯燥乏味一动不动地躺着不啻是一种莫名的折磨。如同受刑一般。训练完后疲惫不堪。艺伎经过训练合格后才允许‘上菜’,每次‘上菜’前要进行90分钟极为细致的净身程序,先将腿部、腋下的体毛除净。用温水淋遍全身,将无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块海绵上,再用这块海绵遍擦身体,使全身满覆肥皂泡沫。接着用一个装满麦麸的小麻袋揉搓每寸皮肤,以彻底去除老化的皮肤角质。然后,用热水冲泡,再用丝瓜筋揉一遍。最后用冰水淋浴,以免‘上菜’时身体出汗。净身时不能使用任何带有香气的肥皂和浴液,香水更是绝对禁止使用,因为香气会影响寿司的纯正味道,并掩盖了少女身上的天然体香。一切收拾妥当,专等上菜。

每逢食客点用“女体盛”上菜时,“女体盛”必须经过严格的净身程序后,才能赤裸着身体在客人用餐的包房中间躺下,摆好固定姿势。

女体盛宴必须设在和式的建筑物中,室内布置简洁,一幅古画,一盆观赏植物,还有古瓷花瓶等古玩,以显示古朴、高雅。室内要求凉爽,旨在防止出汗。上菜时,女体盛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躺在房间中央,摆好固定姿势,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头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有人在她的阴部等羞处饰以树叶或花瓣,乳头按食客的要求或掩或露。助工从厨房里端来一大盘各种寿司,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在‘女体盛’的身上,一刻也不得耽误,因为日本人认为寿司只有在刚做好的时候最有滋味。‘女体盛’的胸部摆放着裱花奶油蛋糕,好像穿着美丽的文胸。传统的在‘女体盛’身上摆放寿司很有讲究,根据每种寿司的滋味、作用、摆放在‘女体盛’身体的特定部位。如蛙鱼会给人以力量,放在心脏部位;旗鱼有助消化,放在腹部;扇贝和鲤鱼能增强性功能,宜放在阴部……

寿司摆放的数量不能太多,否则女体盛的身体将全部被盖住,影响食客欣赏:“美器”。经寿司装饰的女体盛,犹如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一般‘女体盛’是取仰卧姿势,正面上菜。也有些食客会提出背部,臀部上菜的特殊要求,‘女体盛’艺伎也得给予满足。

有一些富商巨贾举办豪华‘女体盛’晚宴,宴请同行和下属高级职员,场面很大,10个‘女体盛’排成一排,甚是壮观。这显示出主人的高贵、阔绰。

食品真正的滋味只占一半,另一半则是由食品所代表的文化内涵,对进食者的特殊意义和进食过程中的心理体验所构成。所以,‘女体盛’作为日本饮食文化的一种特色,其影响久远。

作为‘女体盛’必须体现艺伎伦理的最高原则,那就是对客人的完全服务,娱乐和享受。静静地躺着,不能说话,更不能动,眼睛凝视天花板,不得左顾右盼。

豪华‘女体盛’晚宴一般都会超过100万日元。

参加‘女体盛’宴会的客人,换上传统的浴衣进入用餐房间,坐在‘座布团’上,面对着美食、‘美器’,兴奋不已。有些人并不急于取食,而是品评‘盛器’,如艺伎的身材、五官、头发、胸部、玉臂、秀腿……有的食客甚至“迷箸”,手拿筷子,不知如何下手。‘女体盛’艺伎一动不动静静地躺着,俨若石雕玉琢一般,听凭食客们在她身上挟持各种寿司。有些食客只顾欣赏‘美器’,取食时心不在焉,将汤汁、饮料泼洒在女体盛的脸上或身上,又叫“泪箸”,这是常有的事;有的故意用筷子夹乳房、阴部;有的喝酒微醺发酒疯,满嘴不堪入耳的脏话,甚至将盖在下身羞处的树叶揭去。更使人难堪的是,有人喝多了,呕吐时竟将呕吐物吐在‘女体盛’的身上,难闻的恶臭令人窒息。尽管如此,‘女体盛’必须体现艺伎伦理的最高原则,那就是对客人的完全服务,娱乐和服从。

这种“女体盛”宴大大提高了食客的食欲,给经营者带来了丰厚的收入,使松久信幸一跃成为世界顶级的料理创始人,拥有世界各地50多家餐厅。纽约、米兰、东京、香港、澳门,处处都有N0 BU餐厅。

松久信幸在阿玛尼厨衣上擦了擦手站立起来,疯狂地仰天大叫:“寿司!喜好烧!天妇罗!怀石料理!还有我的长崎蛋糕!”

日本人最喜欢吃的就是马林鱼、鲑鱼、鲔鱼、鳗鱼、八带鱼、鱿鱼、扇贝、蛤子和生猛海鲜。

金黄的沙滩上走来了一群赤脚猎人,领头的是猎人队长堕落丘比特,他的身后跟着他的狩猎小分队的九名队员们,这九名队员分别是:一箭封喉、弓满羽落、悍马猎手、猎肉血煞、恶魔浪人、鹰犬先生、嗜血狂徒、追风逐月、统吃统杀。他们的身后都用双管猎枪,挑背着蜘蛛、蝎子、蜈蚣、毒蛇、癞蛤蟆等。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

一箭封喉气愤愤地说:“真他妈的晦气,空气污染、阳光微弱,地球上竟连一只野兔、羚羊、梅花鹿都找不到了!”

弓满羽落说:“即使有一只野鸡,也不亏我们辛苦围猎了半个多月呀!”

悍马猎手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打虎猎人,以往,他平均每年至少杀死100头孟加拉虎。他说:“地球上的野生动物都濒临灭绝了, 我们只有到孙德尔本斯红树林里去碰碰运气了!”

猎肉血煞问:“那里是印度半岛最恐怖的地方,我们去哪里,能有收获吗?”

恶魔浪人说:“我去过那个地方,那一片红树林美丽如画,里面动物繁多,什么都有。锯齿獠牙的湾鳄、丑陋凶猛的巨蜥、神出鬼没的眼镜蛇,数以万计的孟加拉老虎,是地球上老虎数量最多的地方!”

一提到老虎,嗜血狂徒的心骤然暴涨,因为他的家人都是被老虎所伤,往事涌上心头。

那是一个森林部落,村名叫蜂蜜村。嗜血狂徒就出生在这个村庄里,全村人都以采蜜为生。这里有无数的水鸟,还有野兔和野鹿,人们过着无忧无虑地生活。就在嗜血狂徒15岁那年,三头凶猛的孟加拉虎半夜闯进了村庄,把全村三分之二的人都咬死了,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的父亲血肉模糊被一头老虎压在身下,嗜血狂徒怒不可遏地抓起一把菜刀冲了过去,照准老虎的额头就是一刀。老虎的额头被砍开,他的父亲血流如注昏倒在地。嗜血狂徒抱起虎头,不断地吸吮老虎的鲜血,喷洒到父亲的伤口上,希望能用老虎的鲜血把父亲救活,但最终他的父亲还是停止了呼吸。村民们送给他一个外号:嗜血狂徒。从此,他便抛弃了蜂蜜采集,走上了捕猎的道路,成为一名职业猎虎人。

追风逐月看到沙滩上的十大名厨,为了能让自己的猎物卖个好价钱,大步流星走了过去问:“戈登·拉姆齐,我们给你们送猎物来了,谁的厨艺高明?”

保罗·博古斯听说来了猎物,骨碌爬起:“什么猎物?是水牛还是野猪?”

鹰犬先生把一长串蜈蚣递给他说:“做你的美梦去吧,人类的食物链早就断绝了,能有几条蜈蚣吃,就是烧高香了。我的世界大厨们,我的这串蜈蚣,是煎、是炸、是炒、是烹,就看你们的烹饪技术了!”

统吃统杀也把蜘蛛、蝎子、毒蛇、癞蛤蟆放到杰米·特雷弗·奥利弗的面前说:“奥利弗先生,您最擅长食材烹饪,我的蜘蛛、蝎子、毒蛇、癞蛤蟆就都卖给您了,希望你能把它们做出美味可口的佳肴来!”

世界上的十大名厨和世界上的十大著名猎手,都是莫逆之交。许多年来,他们一方是买主,一方是卖主。猎手们捕杀了老虎、狮子、黑熊、大象、野猪、羚羊、梅花鹿等,都卖给他们。他们便使出高超的厨艺,清蒸虎头、红烧狮臀、辣炒象肠、火熏野猪、炭烤羚羊、参煮鹿汤,在各国大饭店经营,关系处理得相当不错。今见猎人们送来的不是动物,而是几条小小的昆虫,不免摇头叹息。

乔·卢布松说:“有吃的,总比没有好,这些食材虽有剧毒,只要咱们把它的毒素剔除,一样会成为我们人类餐桌上的美食!”

陈岚舒说:“人类的胃黏膜已经适应很多毒素了,平常吃的食物,哪一种没有毒素?绿豆芽、黄豆芽都用来苏水炮制,茄子、辣椒、西红柿都点催长素、催红素、早熟灵!就连饲养的鸡鸭猪羊哪一种家畜家禽不是激素药物催长起来的?既然有了蝎子、蜈蚣,我们就到保罗·博古斯的香港快餐店,去大快朵颐吃一顿吧!”

人类不愧是动物界的高级动物,不赀长了一个包罗万象的大肚子,而且还长了一张吃遍天下皆无敌的大嘴。他们从古代吃到现代,从昨天吃到今天,从地上吃到天上,从山上吃到海里,从东方吃到西方,从南方吃到北方。那张黑窟窿洞的大嘴就没有间断过。就拿中国来说吧,平均每人每天消耗约1,3斤粮食,全国每天大约消耗16,9亿斤,一年就能吃掉粮食6168,5亿斤!这才只是一个国家,全世界有233个国家和地区呀,亲爱的读者们,你们算一算,全世界每年得吃掉多少斤粮食呀!

中国人一年不光吃掉6168,5亿斤粮食,而且还得吃掉10亿头猪,300万吨鱼,400万吨副食品。这个数目惊人又吓人,人类太能吃了,人类的肚子太能消耗了。人类的食欲、贪欲无穷无尽。世界上的一切动物,一切植物,一切昆虫,一切飞禽走兽,一切鱼类,一切热血的,一切冷血的,一切奔跑的,一切飞行的,一切爬行的都难逃他们的那张大嘴。他们把这些食物变着花样煎、炒、烹、炸、煮、炖,熘、烩手段之高明,厨艺之娴熟,无与伦比。有些厨师为了食客们的欢心还推出了“活挖猴脑”“生吃鲨鱼”“管饮熊胆”“棒打鹿胎”等。吃得最多,吃得最全,吃得最丰盛的要数清朝的宫廷御厨张东官做的满汉全席了。

据说康熙晚期,大清盛世,吃喝非常奢华,逢年过节,经常召开盛大宴会。其中包括:蒙古的亲藩宴、廷臣宴、万寿宴、千叟宴、九白宴等。为了这些筵席,广贴告示,向全国征招厨师。招进宫里的数千个厨师,却没有一个令康熙满意的,康熙闷闷不乐。有一年,康熙“南巡”到了苏州,苏州织造请来了张东官置办御宴。康熙吃过之后,觉得十分满意,并指名要见做菜的师傅,张东官不仅向康熙展示了他的拿手绝活,还以能言善辩的口才与康熙交谈了一番,很快便赢得了康熙的欢心。为表厚爱,康熙赐封他为“江南第一名厨”,并让他进京到御膳房当了厨师长。

张东官不负厚望,挖空心思,综合满汉风味,制作出了“满汉全席”菜谱,成为天下第一宴。

满汉全席是一种集满族和汉族饮食特色的巨型筵席,全席上菜三百多种,菜式有咸有甜,有荤有素,用料精细,突出满族菜点特殊风味,同时又展示了汉族烹调的特色,煎、炒、烹、炸、熘、蒸、扒、烧、煮、炖、炝、熏、烤、烩,无不皆备。全席主菜有:

煎龙鱼、煎塘鳢、煎刺目鱼、煎鯡形目、煎神仙鱼、煎热带鱼、煎金枪鱼、煎孔雀鱼、煎鲟鱼、煎淡水鱼、煎鲨鱼片、煎鳄鱼片、煎鲑鱼、煎鲽目鱼、煎鱿鱼、煎考拉、煎猞猁、煎鸭嘴兽、煎犰狳、煎白海豚。

炒信天翁、炒秋沙鸭、炒山鹧鸪、炒长尾雉、炒白鹳、炒黑鹳、炒朱鹮、炒金雕、炒雉鹑、炒蓝鹇、炒藏马鸡、炒姬田鸡、炒阔嘴鸟、炒黑脸雁、炒犀牛肝、炒穿山甲、炒刺猬、炒大象肠、炒琴鸟胗、炒山羊肚。

烹麝牛心、烹狮子肺、烹疣猪肝、烹熊猫唇、烹食蚁兽、烹猩猩、烹灵猫、烹海豚、烹海象、烹鸭嘴兽、烹白肩雕、烹拟兀鹫、烹褐马鸡、烹孔雀雉、烹丹顶鹤、烹短尾猴、烹黄喉貂、烹雷鸟、烹鸳鸯、烹雪鸡。

炸鲸鱼、炸袋鼠、炸河马、炸海豹、炸河狸、炸鳄蜥、炸白鹳、炸赤颈鹤、炸玉带海雕、炸地龟、炸玳瑁、炸虎纹蛙、炸疣螈、炸闭壳龟、炸鳅鱼、炸鳟鱼、炸鲀鱼、炸杜父鱼、炸蝎子、炸蝗虫。

熘海豚、熘巨蜥、熘鼋蟒、熘扬子鳄、熘爪陆龟、熘白头鹤、熘红胸雉、熘水獭、熘渔猫、熘雪兔、熘大鲵、熘白鹇、熘花田鸡、熘嘴翠鸟、熘章鱼、熘鳗鲡、熘鲈鱼、熘鳐鱼、熘企鹅、熘鹦鹉。

蒸虎骨、蒸狼排、蒸鹿茸、蒸貂心、蒸猴头、蒸树懒、蒸云豹、蒸儒艮、蒸黑麂、蒸藏羚、蒸金丝猴、蒸野驴肉、蒸松鸡、蒸榛鸡、蒸马鹿、蒸驼鹿、蒸黄羊、蒸丽龟、蒸山瑞鳖、蒸海参。

扒北极熊、扒北极狐、扒熊猴、扒叶猴、扒熊狸、扒野马、扒鼷鹿、扒坡鹿、扒雪豹、扒麋鹿、扒赤斑羚、扒白鳍豚、扒兔狲、扒金猫、扒河麂、扒岩羊、扒岩鹭、扒彩鹮、扒勺鸡、扒凤头燕鸥。

烧狗、烧狐、烧豹子、烧斑马、烧长颈鹿、烧无尾熊、烧野牛、烧台湾猴、烧长臂猿、烧大熊猫、烧野骆驼、烧白唇鹿、烧塔尔样、烧胡秃鹫、烧绿孔雀、烧沙鸡、烧果鸠、烧林鸽、烧啄木鸟、烧麻鸭。

煮无尾熊、煮豚尾猴、煮梅花鹿、煮野牦牛、煮牛角羚、煮北山羊、煮高鼻羚、煮黑熊、煮棕熊、煮豹虎、煮豺、煮猕猴、煮绿海龟、煮鸬鹚、煮雷鸟、煮镰翅鸟、煮蓝马鸡、煮沙秋雁、蓑羽鹤、煮松鸡。

炖鲤鱼、炖鲇鱼、炖白鳝、炖黄鳝、炖灰鹤、炖天鹅、炖秧鸡、炖田鸡、炖铜翅水雉、炖小青脚鹬、炖黑果鸠、炖雨燕、炖翠鸟、炖花尾榛鸡、炖黄嘴白鹭、炖鳢鱼、炖黑鱼、炖隼鹳、炖信天翁、炖鸵鸟。

炝藕片、炝豆角、炝辣椒、炝黄瓜、炝茄子、炝地豆、炝白菜、炝菠菜、炝萝卜、炝蘑菇、炝芹菜、炝蒜薹、炝竹笋、炝芦笋、炝莴苣、炝冬瓜、炝芋头、炝山药、炝甜菜、炝茭瓜。

熏鲅鱼、熏兔脯、熏羊排、熏鹿胎、熏牛臀、熏肘子、熏鸡肚、熏大虾、熏鸭掌、熏熊掌、熏卤猪、熏腊肉、熏腊肠、熏鲑鱼、熏章鱼、熏鲸鱼、熏鳗鳞鱼、熏刀鱼、熏带鱼、熏乌贼。

烤虎心、烤熊掌、烤豹肚、烤鹿脯、烤牛排、烤马肉、烤驴唇、烤猪舌、烤牛舌、烤猴头、烤狐肠、烤野兔、烤野鸡、烤野鸭、烤酋猴、烤蟒蛇、烤紫貂、烤海牛、烤灰燕、烤海龟。

烩三鲜、烩白蘑、烩鸽子蛋、烩鳗鱼、烩虾仁、烩腰花、烩海参、烩散丹、烩酸燕、烩银丝、烩白杂碎、烩肚脐、烩荸荠、烩芋头、烩鸭丝、烩驼峰、烩熊心、烩鲍鱼、烩龙虎、烩凤凰舌。

还有辅菜:蒸熊掌、蒸鹿尾、蒸鸡宝、蒸牛黄、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子鸭、清拌鸭丝、黄心管儿、焖白鳝、焖黄鳝、豆豉鲇鱼、锅烧鲤鱼、烀烂甲鱼、抓炒鲤鱼、抓炒对儿虾、软炸里、软炸鸡、什锦套肠儿、卤寒鸦儿、麻酥油卷儿、熘鲜蘑、熘鱼脯、熘鱼肚、熘鱼片儿、醋熘肉片、桂花翅膀、清蒸翅子、炸飞禽、炸排骨、炸里脊、清蒸江瑶柱、糖熘芡米仁、拌鸡丝、拌肚丝、什锦豆腐、什锦丁儿、糟鸭、糟熘鱼片儿、熘蟹肉、炒蟹肉、烩蟹肉、清拌蟹肉、蒸南瓜、酿倭瓜、炒丝瓜、酿冬瓜、烟鸭掌儿、焖鸭掌儿、焖笋、炝茭白、茄子晒驴肉、鸭羹、蟹肉羹、鸡血汤、三鲜木樨汤、红丸子、白丸子、南煎丸子、四喜丸子、三鲜丸子、汆丸子、鲜虾丸子、鱼脯丸子、饹炸丸子、豆腐丸子、樱桃肉、马牙肉、米粉肉、一品肉、栗子肉、坛子肉、红焖肉、黄焖肉、酱豆腐肉、晒驴肉、炖肉、黏糊肉、烀肉、扣肉、松肉、罐儿肉、烧肉、大肉、烤肉、白肉、红肘子、白肘子、熏肘子、水晶肘子、蜜蜡肘子、锅烧肘子、扒肘子、炖羊肉、酱羊肉、烧羊肉、烤羊肉、清蒸羊肉、五香羊肉、氽三样儿、爆三样儿、炸卷果儿、烩散丹、烩酸燕儿、烩银丝、烩白杂碎、烩节子、炸绣球、三鲜鱼翅、栗子鸡、氽鲤鱼、酱汁鲫鱼、活钻鲤鱼、板鸭、筒子鸡、烩脐肚、烩荸荠、爆肚仁儿、锅烧猪蹄、葱拌乌贼、炖虎皮、烧象肝、蒸熊掌、黄瓜拌狼舌、烧鹿心、蒸鹿茸、红烧狮头、大锅炖野猪、油炸凤凰翅、水煮鸳鸯、冻腊狍子肉、清蒸鲍鱼、辣煮鲨鱼片、油泼河豚、烹青蛙、叫花鸡、荷叶犀牛、五香卤豹肝、锅炖虎肉、虎踞龙盘、蹦虾、鲤鱼跳龙门、水煮羚羊、红烧玉兔、辣炒百灵、油烹鹌鹑、炖黄狗肾、蒸海马、燕窝粥、海参人参汤、老鳖灵芝汤、枸杞鹿血汤。

陈岚舒回想到这里,非常痛恶清朝统治者的奢靡,因为他的爷爷就是清朝末年张东官手下的一名御厨。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爷爷就经常讲“满汉全席”的故事。三百多道菜,三百多种牲畜的生命,就这样在一场筵席上消失了。他的爷爷说:“满汉全席,菜点精美,礼仪讲究,入席前,先上二对香,茶水和手碟;台面上有四鲜果、四干果、四看果和四蜜饯;入席后先上冷盘、凉菜,然后才是热炒菜、大菜,甜菜依次上桌。满汉全席,分为六宴,均以清宫著名大宴命名,汇集满汉众多名馔,择取时鲜海味,搜寻山珍异兽。全席计有冷荤热肴一百九十六品,点心茶食一百二十四品,计肴馔三百二十品。合用全套粉彩万寿餐具,配以银器,富贵华丽,用餐环境古典庄重。席间专请名师奏古乐伴宴,沿典雅遗风,礼仪严谨庄重,承传统美德,侍膳奉敬校宫廷之周,令客人流连忘返。全席食毕,可使您领略中华烹饪之博精,饮食文化之丰盛,尽享万物之灵尊。满汉全席以北京、山东、江苏菜为主。席中的珍品有:犴鼻、鱼骨、鳇鱼子、猴头蘑、熊掌、哈什蟆、鹿尾、虎鞭、狼筋、狮脯、豹胎以及其他珍禽异兽等。后来闽粤等地的菜肴也依次出现在巨型宴席之上。南菜54道:30道江浙菜,12道闽菜,12道广东菜。北菜54道:12道北京菜,30道山东菜,12道满族菜。满汉全席起兴于清代,是集满族与汉族菜点之精华而形成的历史上最著名的中华大宴。”她的爷爷讲完这些,还把乾隆甲申年间李斗所著的《扬州书舫录》拿给她看,只见里面记载的是一份满汉全席食单,是关于满汉全席的最早记载。清入关以前,宫廷宴席非常简单,一般宴会,露天铺上兽皮,大家围拢在一起,席地而餐。《满文老档》记:“贝勒们设宴时,尚不设桌案,都席地而坐。”菜肴,一般是火锅配以炖肉,猪肉、牛羊肉加以兽肉。皇帝出席的国宴,也不过设十几桌、几十桌,也是牛、羊、猪、兽肉,用解食刀割肉为食。入关后,情景有了很大的变化,六部九卿中,专设光禄寺卿,专司大内筵席和国家大典时宴会事宜。清刚入关时,饮食还不太讲究,但很快就在原来满族传统饮食方式的基础上,吸取了中原南菜(主要是苏浙菜)北菜(鲁菜)的特色,建立了较为丰富的宫廷饮食。满汉全席,据《大清会典》和《光禄寺则例》记,康熙以后,光禄寺承办的满席分六等:一等席,每桌价银十八两,一般用于帝、后死后的随筵。二等席,每桌价银十七两,一般用于皇贵妃死后的随筵。三等席,每桌价银十五两,一般用于贵妃、妃和嫔死后的随筵。四等席,每桌价银十四两,主要用于元旦、万寿、冬至三大节贺筵宴。皇帝大婚、大军凯旋、公主和郡主成婚等各种筵宴及贵人死后的随筵等。五等席,每桌价银十三两,主要用于筵宴朝鲜进贡的正、副使臣,西藏达赖喇嘛和班禅的贡使,除夕、赐下嫁外藩之公主及蒙古王公、台吉等的馔宴。六等席,每桌价银十二两,主要用于赐宴经筵讲书,衍圣公来朝,越南、琉球、暹罗、缅甸、苏禄、南掌等国来使。光禄寺承办的汉席,则分一二三等及上席、中席五类,主要用于临雍宴文武会试考官出闱宴,实录、会典等书开馆编纂日及告成日赐宴等。其中,主考和知、贡、举等官用一等席,每桌内馔鹅、鱼、鸡、鸭、猪等二十三碗,果食八碗,蒸食三碗,蔬食四碗。同考官、监试御史、提调官等用二等席,每桌内馔鱼、鸡、鸭、猪等二十碗,果食蔬食等均与一等席同。内帘、外帘、收掌四所及礼部、光禄寺、鸿胪寺、太医院等各执事官均用三等席,每桌内馔鱼、鸡、猪等十五碗,果食蔬食等与一等席同。文进士的恩荣宴、武进士的会武宴,主席大臣、读卷执事各官用上席,上席又分高、矮桌。高桌设宝装一座,用面二斤八两,宝装花一攒,内馔九碗,果食五碗,蒸食七盘,蔬菜四碟。矮桌陈设猪肉、羊肉各一方,鱼一尾。文武进士和鸣赞官等用中席,每桌陈设宝装一座,用面二斤,绢花三朵,其他与上席高桌同。当初,宫廷内满汉席是分开的。康熙年间,曾两次举办几千人参加的“千叟宴”,声势浩大,都是分满汉两次入席。满汉全席其实并非源于宫廷,而是江南的官场菜。据李斗的《扬州画舫录》说:上买卖街前后寺观,皆为大厨房,以备六司百官食次:第一份,头号五簋碗十件——燕窝鸡丝汤、海参烩猪筋、鲜蛏萝卜丝羹、海带猪肚丝羹、鲍鱼烩珍珠菜、淡菜虾仁汤、鱼翅螃蟹羹、蘑菇煨鸡、辘轳锤、鱼肚煨火腿、鲨鱼皮鸡汁羹、血粉汤、皆用一品级汤饭碗。

第二份,二号五簋碗十件——鲫鱼舌烩熊掌、米糟猩唇、猪脑、假豹胎、蒸驼峰、梨片拌蒸果子狸、蒸鹿尾、野鸡片汤、风猪片子、风羊片子、兔脯奶签,同是一品级汤饭碗。

第三份,细白羹碗十件——猪肚、假江瑶、鸭舌羹、鸡笋粥、猪脑羹、芙蓉蛋、鹅肫掌羹、糟蒸鲥鱼、假斑鱼肝、西施乳、文思豆腐羹、甲鱼肉片汤、茧儿羹,一品级汤饭碗。

第四份,毛血盘二十件——炙哈尔巴、小猪子、油炸猪羊肉、挂炉走油鸡、鹅、鸭、鸽、猪杂什、燎毛猪羊肉、白煮猪羊肉、白蒸小猪子、小羊羔、鸡、鸭、鹅、白面饽饽卷子、什锦火烧、梅花包子。

第五份,洋碟二十件,热吃劝酒二十味,小彩蝶二十件,枯果十桌、鲜果十桌。这都是扬州“大厨房”专为到扬州巡视的“六司百官”置备的盛宴。

满汉全席应该源于扬州,后来不断予以增添,成为宫廷御宴,常设的满汉全席宴有六种。一、蒙古亲藩宴是清朝皇帝为招待与皇室联姻的蒙古亲族所设的御宴。一般都设在正大光明殿,由满族一、二品大臣作陪。历代皇帝均重视此宴,每年循例举行。而受宴的蒙古亲族更视此宴为大福,大荣耀,对皇帝在宴中所列赏的食物十分珍惜,年终岁尾有蒙古亲王入京,值皇帝颁赏食物,必之去,曰带福还家。若无器皿,则以外褂兜之,平金绣蟒,往往被汤汁所沾,淋漓尽,十分珍惜。

二、廷臣宴于每年上元后一日即正月十六日举行,是时由皇帝钦点大学士,九卿中有功勋者参加,固兴宴者荣殊。此宴设于奉三无私殿,宴时循宗室宴之礼,皆用高椅,赋诗饮酒,每岁循例举行。蒙古王公等皆也参加。皇帝借此施恩拉拢属臣,而同时又是廷臣们功禄的一种象征形式。

三、万寿宴是清朝帝王的寿诞宴,也是内廷的大宴之一。后妃王公、文武百官,无不以进献寿礼为荣。其间名食美馔不可胜数。如遇大寿,则庆典更为隆重盛大,系派专人专司。衣物首饰,装潢陈设,乐舞宴饮一应俱全。光绪二十年十月初十日,慈禧六十大寿,于光绪十八年就颁布筹划,搜罗天下山珍海味、奇珍异宝。寿日前月余,筵宴即已开始。仅事前江西烧造的绘有万寿无疆字样和吉祥喜庆图案的各种釉彩碗、碟、盘等瓷器,就达二万九千一百七十余件。整个庆典耗费白银近一千万两,搁在当时,就能制造一艘航空母舰的钱。

四、千叟宴是清宫中规模最大,与宴者最多的盛大御宴。康熙五十二年在阳春园第一次举行千人大宴,玄烨帝席赋《千叟宴》诗一首,故得宴名。乾隆五十年于乾清宫举行千叟宴,与宴者三千人,即席用柏梁体选百联句。嘉庆元年正月再举千叟宴于宁寿宫皇极殿,与宴者三千一百人,即席赋诗三千余首。后人称谓千叟宴是‘恩隆礼洽,为万古未有之举’。

五、九白宴始于康熙年间。康熙初定蒙古外萨克等四部落时,这些部落为表示投诚忠心,每年以九白为贡,即:白骆驼一匹、白马八匹。以此为信。蒙古部落献贡后,皇帝御宴招待使臣,谓之九白宴。每年循例而行。

六、节令宴系指清宫内廷按固定的年节时令而设的筵宴。如:元日宴、元会宴、春耕宴、端午宴、乞巧宴、仲秋宴、重阳宴、冬至宴、除夕宴等,皆按节次定规,循例而行。

满族虽有其固有的食俗,但入主中原后,在满汉文化的交融中和统治的需要下,大量接受了汉族的食俗。又由于宫廷的特殊地位,逐使食俗定规详尽。其食风又与民俗和地区有着很大的联系,故,腊八粥、元宵、粽子、冰碗、雄黄酒、重阳糕、乞巧饼、月饼等在清宫中一应俱全。不仅如此,茶点也是非常讲究,饮茶也分品级:一、蒙古亲藩宴茶,有古乐伴奏、丽人敬献白玉奶茶、西湖龙井。配制点心:茶食刀切、杏仁佛手、香酥苹果、合意饼,皆用龙凤描金攒盒盛装。随上干果蜜饯八品,四喜干果:虎皮花生、怪味扁豆、奶白葡萄、糖炒栗子;雪山梅四甜蜜饯:蜜饯苹果、蜜饯桂圆、蜜饯鲜桃、蜜饯青梅。饽饽四品:御膳豆黄、芝麻卷、金糕、枣泥糕;酱菜四品:宫廷小黄瓜、酱黑菜、糖蒜、腌水芥皮;茶后小菜七品:熏菜蟒、牛肉干、蒸熊掌、烤鹿宝、煎鳄鱼片、炖虎鞭、熘鱼脯;银耳燕窝膳粥一份。

二、廷臣宴,丽人献茗,信阳毛尖。干果四品:蜂蜜花生、怪味腰果、核桃粘、苹果软糖;蜜饯四品:蜜饯杏仁、蜜饯樱桃、蜜饯瓜条、蜜饯金枣;饽饽四品:翠玉豆糕、栗子糕、双色豆糕、豆沙卷;酱菜四品:甜酱葡萄、五香熟芥、甜酸乳瓜、甜合锦;茶后小碟七品:喜鹊登梅、蝴蝶暇卷、姜汁鱼片、五香仔鸽、糖醋荷藕、泡绿菜花;茶后小菜七品:红烧麒麟、鼓板龙蟹、麻辣蹄筋、锅烧海参、桂花鱼翅、清拌蟹肉、土烧酥鸡;霸王别姬膳汤一份。

三、万寿宴,丽人献茗,珠兰大方。庐山云雾干果四品:奶白枣宝、双色软糖、糖炒大扁、可可桃仁;蜜饯四品:蜜饯菠萝、蜜饯红果、蜜饯葡萄、蜜饯马蹄;饽饽四品:金糕卷、小豆糕、莲子糕、豌豆黄;酱菜四品:桂花辣酱芥、紫香乾、什香菜、暇油黄瓜;茶后小菜七品:松树猴头蘑、墨鱼羹、荷叶鸡、麻仁鹿肉、首乌鸡丁、明珠豆腐、龙抱凤蛋;茶后小菜七品:爆炒田鸡、八宝野鸭、花菇鸭掌、罗汉大虾、串炸鲜贝、辣炒乳鸡、生烤狍肉、腰果鹿丁;长春鹿鞭汤一份。

四、千叟宴,丽人献茗,茉莉雀舌。君山银针干果四品:怪味核桃、水晶软糖、五香腰果、花生粘;蜜饯四品:蜜饯橘子、蜜饯海棠、蜜饯香蕉、蜜饯李子;饽饽四品:花盏龙眼、艾窝窝、果酱金糕、双色马蹄糕;酱菜四品:宫廷小萝卜、蜜汁辣黄瓜、桂花大头菜、酱桃仁;茶后小菜七品:二龙戏珠、陈皮兔肉、怪味鸡条、天香鲍鱼、三丝瓜卷、虾籽冬笋,琵琶大虾;莲子膳粥一份。

五、九百宴,丽人献茗,安溪铁观音。干果四品:芝麻南糖、冰糖核桃、五香杏仁、菠萝软糖;蜜饯四品:蜜饯龙眼、蜜饯莱阳梨、蜜饯菱角、蜜饯槟子;饽饽四品:糯米凉糕、芸豆卷、鸽子玻璃糕、奶油菠萝;酱菜四品:北京辣菜、香辣黄瓜条、甜辣乾、雪里蕻;茶后小菜七品:松鹤延年、芥末鸭掌、麻辣鹌鹑、芝麻鱼、腰果芹心、油焖鲜蘑、蜜汁番茄;蛤什蟆汤一份。

六、节令宴,丽人献茗,洞庭碧螺春。干果四品:奶白杏仁、霜降柿饼、酥炸腰果、糖炒花生;蜜饯四品:蜜饯鸭梨、蜜饯小枣、蜜饯荔枝、蜜饯哈密杏;饽饽四品:鞭蓉糕、豆沙糕、椰子盏、鸳鸯卷;酱菜四品:麻辣乳瓜片、酱小椒、甜酱姜牙、酱甘螺;茶后小菜七品:凤凰展翅、熊猫蟹肉、虾籽冬笋、五丝洋粉、五香鳜鱼、酸辣黄瓜、水煮鲍鱼;八宝粥一份。

常用的茶叶有西湖龙井、碧螺春、黄山毛峰、祁门红茶、信阳毛尖、君山银针、都匀毛尖、六安瓜片、武夷岩茶、安溪铁观音、珠兰大方、茉莉雀舌、大红袍、普洱茶、白茶、黑茶、绿茶、红茶、花茶、乌龙茶等等,都是非常名贵的茶叶,极尽奢侈豪华。不仅清朝这样,全世界亦是如此,胡吃海饮,铺张浪费成风。陈岚舒八岁就跟爷爷学厨艺,烹饪技术堪称一流,但等她学会长大之后,清朝灭亡了,她也就失去了大展才艺的机会。

松久信幸听到这里,猥亵地问:“陈大师,据说慈禧为了增加雌激素,满足性欲,每天都吃一对老虎的睾丸是真的吗?”

董振祥瞪了他一眼说:“传言,这都是道听途说的事,能信以为真吗?有消息传播,在你们日本鼎盛时期,你们的某个天皇为了补肾壮阳,延年益寿,还把孕妇的肚子剖开,拿出刚成人形的胎儿煮着吃呢。这件事有吗?是真的吗?”

乔·卢布松说:“人类之残忍,是世界动物之最!”

保罗·博古斯说:“我在孟加拉真见过一个残忍的厨师,他用利斧把一只活猴头揭开天灵盖,在猴还没有完全死亡的时候,用熬开的佐料,浇泼进猴脑上,趁猴的脑细胞还没有完全丧失,迅速吃掉,说是这样对人的大脑补益颇佳,有健脑安神之作用!”

戈登·拉姆齐说:“这也不叫残忍,比起那些把冷冰冰的吸管插入进熊胆里面吸吮胆汁,把怀孕的母鹿棒打流产,取鹿胎的人仁慈多了!”

艾伦·杜卡斯听着众人的谈论,不住地在胸前画着十字说:“我的主啊,贪图享受的人们啊,你们何时考虑过动物也是生命啊!是时候悔改了!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