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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同学兄弟相聚

15.同学兄弟相聚

晋文东拎着几盒“白山人参”,来到888房间,询问李家瑞,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不了?

李家瑞在文联参加了一个座谈会,会散得早,陈雅楠又不在家,直接到这儿来了。

晋文东放下“白山人参”,脱了西服挂进壁柜,微笑着问说:“老弟,你去了文联了?你什么时候重视起文联的工作了?是给自己装装门面子吧?”

李家瑞不好意思地一笑说:“你说话总是这么刻薄,算是吧!”

晋文东松松领带在沙发上坐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顺口问道说:“这几天去看我大爷了吗?”

李家瑞说:“上个星期日,和雅楠一块儿去看了看。”

晋文东问说:“怎么样,这又老又新的老两口,磨合得还可以吧?”

李家瑞眉头轻轻一蹙说:“看上去还行。只不过是那个女人事情太多,总给我找事,儿女都给调工作了,现在又来了什么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的,甚至七大姑八大姨的,还有什么原来下岗要再就业,没有工作的,要安排工作,有工作的,要换个好单位,有了好单位的,还想弄个职务,我看没完没了啦!”

晋文东无所谓笑一下说:“没完就没完吧,人家图个啥呀?只要对大爷好就行了。”

他说着,便把那几盒“白山人参”努努嘴说:“你哪天再去的时候,给大爷带上。”

李家瑞问说:“你也信这东西?”

晋文东呵呵一笑说:“药补不如食补。信什么信?人送的,撂我那儿,也没人喝,拿过去哄老两口开心呗!”

两人说话的功夫,服务生过来,把菜摆好了说:四冷四热八道菜肴,另加一道阳澄湖的大闸蟹。

李家瑞怀疑地问说:“文东,你这阳澄湖的大闸蟹,是正宗的吗?”

晋文东从酒柜里,取瓶五粮液打开,边斟酒边夸张地说:“当然是正宗的,还都是公蟹呢,蟹膏满满的。吃吧,打个嗝都能溢出香气来。”

李家瑞呵呵一笑说:“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两人坐下,晋文东盯着李家瑞详了一阵儿。

李家瑞突然奇问说:“文东,你不动筷子,盯着我干吗?你是不是也有事呀?”

晋文东呵呵一笑问李家瑞说:“家瑞,光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少了几个意思是呀?你那个几个相好的,我看你都不太感兴趣了,要不要把小楚,叫来助助兴呵?”

李家瑞反问道说:“叫她好吗?”

晋文东无所谓地说:“你看吧,反正在松北市,吃顿正宗的阳澄湖大闸蟹,实在是不容易。另外,她刚才还打给我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到这儿来了,我说不知道。”

李家瑞的脸上,立刻现出一丝笑容说:“怪不得你知道我来了呢,原来她报的信儿。”

晋文东瞥李家瑞一眼说:“她那叫报信吗?我看不是。是你给了她暗示,你要到这儿来的吧?”

“弄了半天。还是她想来!既然有阳澄湖的大闸蟹,那就把她叫来解解馋吧。”

16.姐妹相聚

可以肯定地说,所谓的小楚,叫楚玉洁,好原本并不是个放荡的女人。但在这是个竞争激烈的社会,是个无情的文艺圈里,她见到的和听到的太多了!

要想在这个社会更好地生存下去,就不得不放弃许多做人的原则,要支适应那些所谓的“潜规则”,可对一个女性业说,特别是一个从来文艺舞蹈工作,年纪又快到三十的女演员来说,你真要想得到你想得到的追求,就必须有所起动关系和行动。

楚玉洁是通过武苹苹,先认识了晋文东后,又通过晋文东,认识了李家瑞。

楚玉洁和武苹苹,都在市歌舞团工作,武苹苹是独唱演员,楚玉洁是舞蹈演员。

楚玉洁舞跳得相当不错,曾经获得过省里的舞蹈大赛银奖的好成绩。她和歌唱着挺好的武苹苹关系密切,她知道这个小老妹,认识晋文东,可以帮助她,所在特别的关注几乎武苹苹,两个人处得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武苹苹比楚玉洁小几岁,说话娇滴滴的,人也幼稚,但却极具女人味儿。

她是个好像是个玲珑剔透的女人,一张漂亮的脸蛋儿格外明媚,雪白的脖颈是象牙色的,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

她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史,没过了半年就离婚了。

前夫是个机灵劲鬼,是个处级领导的儿子,在追女人上是有一手的,只要粘住你,你就别想逃脱。要不武苹苹当初也不会嫁给他。

武苹苹结婚之后,越来越看不起丈夫,他除了会说会玩之外,什么也不能,她嫌他窝囊没本事,所以结婚说开始不停地吵架,没多久第就离婚了。

她没要孩子,省却了许多的麻烦,没有合适的男人可嫁,单身一人。

武苹苹的嗓子,毕竟是专业的,歌唱出来非常特殊,别有一种风味儿。

由于她性情孤傲,和同事的关系处得不是很好,在团里属于被排挤对象。

不过她这一年的名气,可是如日中天起来,甚至是大红大紫也毫不夸张。

其中的原因很简单说:歌舞团在市里的演出,竟在市里进行了个人专场的独唱音乐会演出,十万元费用,是由晋文东的建筑集团公司赞助的。

建筑集团公司总裁晋文东,对武苹苹情好像也情有独钟。

武苹苹有了这座靠山,歌舞团领导,就不得不给她排上“独唱”的席位了。

武苹苹单身一人嫌闷,经常拉着楚玉洁一道逛商场吃饭,而每次吃饭都是武苹苹买单。

武苹苹还喜欢打扮,身上穿着高档,脸上抹的也是昂贵的化妆品的,还三天两头地往美容院跑。

楚玉洁算了算,武苹苹的支出,早已超出她收入的数倍说:女人好攀比,楚玉洁拿自己和武苹苹比,觉得自己虽然没有比武苹苹差的地方,可就是不如武苹苹活的潇洒风流。

那天,武苹苹兴冲冲地对楚玉洁说:“楚姐,走吧,今天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新居。”

歌舞团早就传闻说:武苹苹和建筑集团公司总裁,晋文东关系暧昧。

楚玉洁几次向武苹苹探口风,可一向心直口快的武苹苹,对这件事却守口如瓶,总是笑而不答。

楚玉洁听武苹苹说她又有了新房,既是羡慕又是嫉妒。

“武苹苹呀!我看你这些日子,总是一脸的喜气,是不是又准备嫁人了?”

武苹苹疑惑地问说:“没有啊!我要嫁人了?我一个人活得多自在,干吗要嫁人?”

楚诘问说:“既然你不准备嫁人,那怎么又买新房子了?我看你那旧房子,挺好的嘛!比我家还大十多个平方米呢!”

武苹苹明白过来了,莞尔一笑说:“楚姐,生活越过越美好,咱们可不能满足现状,得往前看呀!”

楚玉洁也嘻嘻地笑道说:“谁不想往前看?我也想往前看!只是我能力有限,向前看不了多远呀!武苹苹,我看你现在钱越花越多,是不是把银行给抢了?还是有什么发财的门路,也给楚姐介绍介绍,别光顾自己吃独食。”

武苹苹神秘地一笑说:“楚姐,我可不想拖你下水。”

楚玉洁知道武苹苹话里的含义,笑了笑,没吱声。

楚玉洁一进武苹苹的新居,立刻就惊呆了!

三室两厅双卫装修豪华,装饰材料和家具电器,都是最新潮的,洗手间里化妆品琳琅满目,衣橱的服装时尚潮流,一束别致的蓝玫瑰,插在茶几上的花瓶里,冷艳芬芳。

楚玉洁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说:“武苹苹,这束蓝玫瑰真漂亮!”

武苹苹咯咯一笑说:“土老帽,这叫蓝色妖姬!楚姐,你到卧室看看我的床吧,那才叫高级呢!”

楚玉洁忙随武苹苹去了卧室,武苹苹在她那张情人用大圆型床上,颠了两颠,脸上现出得意的笑容说:“楚姐,怎么样,不错吧!你知道吗?就这么一张床就二万多!”

武苹苹越是得意,楚玉洁的心里越是嫉妒说:她也躺上床颠了两颠,惊羡地叫道说:“哇!还真的舒服哩!武苹苹,你真有福气,都快让楚姐嫉妒死了。”

武苹苹坐起来对楚玉洁说:“楚姐,今天晚上别走了,咱俩弄几个菜,喝瓶红酒,你陪我住一晚上,咱们共同享受这张床怎么样?”

楚玉洁想都没想便点头说:“好啊!”

两个女人说干就干,武苹苹从冰箱里取几个罐头,又出来一些香肠和小菜。

楚玉洁给丈夫齐贵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说自己晚上不回去了,然后开瓶红酒,边喝边聊起来。

17.曲径通幽

楚玉洁仔细地看过了房子,便问武苹苹说:买这房子,花了多少钱?武苹苹含糊地说:“连房子带装修,大概得五十万吧!”楚玉洁算了算自己的工资,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想要住这么套房子,不吃不喝地攒一辈子!

可是武苹苹哪儿得这么多钱?

武苹苹端起酒杯,和楚玉洁碰一下杯说:“楚姐,你操那么多闲心干吗?我看咱还是喝酒吧!这房子反正我没掏一分钱!”

楚玉洁握着酒杯,还是穷追不舍地问说:“这么说,你这房子是别人送的?”

武苹苹见楚玉洁,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无奈地笑笑说:“楚姐,不瞒你说,这房子还真是人送的。不过,房本上写的可是我的名字,不信我拿来给你看看。”

楚玉洁嫉妒的心,还是觉得不是滋味说:“算了吧!”

她还真不敢相信,大家不都是个女人吗?就算浑身上下的每块肉,都是金子做的,也值不了多少钱呀?

两个漂亮的女人一个兴奋,一个沮丧,酒喝的不免口大了些,一瓶红酒很快便见了底儿。

两张美丽的脸庞,也泛起了红霞,连说话都带点嗲声嗲气了。

武苹苹举起空酒瓶子,问楚玉洁说:“楚姐,咱们还喝吗?”

楚玉洁说:“我估计你的酒,也不是自己花钱买的,不喝白不喝。再说了,你不是让我晚上陪你住吗?咱们干脆,就喝个一醉方休吧!”

武苹苹说:“好!那就再打一瓶。” 楚玉洁喝了酒,胆子更大了,什么话都敢问。

武苹苹也不在乎了,楚诘问什么,她便答什么。

不过,对于一些过于敏感问题,武苹苹还是有些警惕性的。

当楚诘问她是哪个男人,出手这么大方时?脸红红地白了楚玉洁一眼说:“楚姐,人家乐意给,我愿意要,这大概不算丢人吧?”

楚玉洁怕武苹苹翻脸,忙笑嘻嘻地说:“呦,小脸儿说翻就翻呀?苹苹,我可不是有意地损你,我是羡慕你。”

说罢顿了顿,见武苹苹脸色还好,又问说:“苹苹,我听说,你和建筑集团公司总裁晋文东的关系,相当密切,这房子莫不是他给你的吧?”

武苹苹羞涩地笑了说:“楚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吧?”

楚玉洁见武苹苹承认了,心中更是有了一种别样的滋味儿。

她见过晋文东,那的确是个让女人心动的男人,人高马大的,人长得了帅气。

楚玉洁满怀醋意:“武苹苹,要真是晋文东,我可不敢留在你这儿过夜了,若是你那位晋文东,晚上突然来了,你让我深更半夜地躲到哪儿去呀?”

武苹苹眼珠一转,哈哈地开玩笑道说:“楚姐,你就放心地住着吧,他若半夜真的来了,我就把你介绍给他,让他也给你弄套房子。”

楚玉洁羞得脸一红说:“苹苹,你脸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厚了?”

武苹苹却开导她说:“楚姐,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在自欺欺人呀?你说这世上的男人,有几个是好东西,你穷时如果他说,他爱你也许是真的,当他失意的时候,他爱你可能也是真的,当你落魄的时说,他爱你还是真的。可当他一旦有了钱,有了权,活得像个人样了,他便会饱暖思淫欲,特别是看见漂亮女人,哪有不动心的。就说你家老齐吧,别看他表面老实,谁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情人?所以说,瞻前顾后,不如随遇而安,小心翼翼,不如随心所欲。人是为自己活着的,要那么多顾虑干吗?你说是不是……”

这天晚上,两个女人边喝边聊,不知不觉中都喝多了:“楚姐,当今社会男人讲的就是有钱,有了钱就活得快乐。可女人哪,没钱的时候靠什么?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我也不怕他们在背后嚼舌头,什么传统道德啦,什么守身如玉啦,统统是扯淡!只有生活过得好,你才能舒心,要是你吃了上顿愁下顿,你就等着怄气吧。”

“怪不得哪,你活得这么潇洒!”

嫁个窝囊男人,住着破房子,吃着烂白菜,有会那种缠绵的情调吗?你也别笑我,我如今特现实,我也不指望,会跟谁天长地久,白头偕老,只要我活得开心,其他的都无所谓。你想想我既不缺钱花,又玩得开心刺激,并且还自由自在的,这有什么不好?

楚玉洁一琢磨,觉得武苹苹说的还真没错,人活一辈子,也就是这么个理儿。这时,倒不如找个有钱的情人,去感受什么叫做快活的了。

楚玉洁听着苹苹的话,哥她能遇上像晋文东那样:既有风度,又潇洒有钱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