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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药王祈福

我指尖碾过《经络磁矿图》上的朱砂三角,“建康—扬州—苏州”的药道粉痕在掌心跳动,户部侍郎的玉佩响在通明殿角落后,终于开口:“明日备辇,亲赴长生堂药行。”话音未落,梁上商钟突然敲偏商音,“医圣玉像”肩头的朱砂痣粉应声而落。

朱砂粉在磁矿砖面滚了三圈,停在我掌心脉枕的投影里,竟显形出波斯十字的赭红阴影——十字中心恰好覆盖气血纹的裂隙,像极了穿越时在太医院见过的“医道星图”。这种诡异重叠让我指节发白,建康方向的磁矿灯,此刻正泛着与五石散残粉相同的青白。

军器监的炉火在寅时旺得反常,我亲手将王崇焕的玉牌残片投入坩埚,辨脉符的碎块在火中发出蜂鸣。赤红的火光突然扭曲,显形出江南药道的全息图,被“长生堂”药旗割裂的气血节点间,狼首徽记正在缓慢蜕变成赤金药葫芦纹。

“陛下,符身暗纹……”铸器师的提醒卡在喉间,我看见那道狼首竟在火光中披上了参茸锦缎,爪牙处泛着与王崇焕袖口相同的云雷咒光。原来敌方早将割裂气血的阵眼,藏在了“药王祈福”的旗幡褶皱里。

殿外更夫的梆子声撞进炉火,火星溅在我袖中“弥勒玉像”上,像底的前世指纹突然发出强光。这束光与炉中火光共振,显形出三年前的御药房——那时我正推行“太医考课法”,太医院官吏曾以“医圣”之名立誓,而誓言背后,早已埋下五石散的咒印。

户部侍郎展开的建康密报在火光照映下显形,长生堂药行的地基坐标旁,标着与脉枕裂隙相同的十处暗码。“药行新出的‘延年膏’,”他的指尖划过“量天尺入药”记录,“每两都,”顿了顿,“掺着,”西域与南汉的双重药引。

炉火中的药道图突然震颤,狼首蜕变成的药葫芦纹竟开始吞噬气血节点,扬州方向的光轨正在急速暗灭。我握紧重铸的辨脉符,新刻的“现代药典”暗纹与玉像指纹形成光链,却在链心留下极细的赭红裂痕——那是量天尺残粉的诅咒。

“长生堂的药材账,”我望着炉中明灭的光轨,“要逐味核对‘药王捐’的流向。”话音未落,玉像眼中突然映出扬州惠民局的药柜,底层暗格里的五石散残粉,此刻正沿着气血脉络,向建康太医院的御药炉蔓延。

军器监的铸模发出脆响,新成的辨脉符表面流转着金红与赭红的对冲光,恰似我掌心脉枕的现状。当铸器师递来符身时,我发现符背竟自动刻上了建康药行的地脉走向——那是脉枕裂隙泄露的坐标,也是敌方早已设下的伏击圈。

殿外的商钟再次响起,这次带着明显的催促之意,仿佛在提醒我,长生堂之行已刻不容缓。我将玉像收入袖中,指纹印记的强光透过衣料,在磁矿砖面投下“长生堂”阴影,与波斯十字的残痕形成对峙,恰似即将到来的医疗与地脉之战。

“备甲。”我系紧腰间脉枕,新铸的辨脉符在侧腰发烫,炉中火光显形的药道图仍在脑海中回荡。那些被药旗割裂的气血、被犀角侵蚀的节点、被十字覆盖的脉纹,都在预示着,长生堂药行将是这场战役的核心绞肉机。

卯初刻的月光漫进军器监,炉中余火显形出完整的江南药道,每个气血节点都标着我亲手定下的《太医院条制》。可在建康的位置,条制光轨正被一层赤金雾霭笼罩,那是“长生堂”的地仙图,也是波斯商队的量天尺在作祟。

当辇车声在宫外响起时,我望着掌心脉枕的气血纹,裂隙处的金红与赭红仍在角力。这场始于柔仪殿咳声的医疗之乱,终究要回到医道地脉的原点,而我即将面对的,不仅是药行的账本与药柜,更是敌方藏在医官深处的气血绞杀阵。

晨雾中的通明殿渐渐远去,袖中玉像的指纹印记突然与脉枕裂隙完全重合,显形出穿越时的医道星图——那些曾被我视为祥瑞的医圣星子,此刻正连成犀角形状,俯瞰着南唐的气血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