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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借才于唐

《楚唐臣谊疏》与《新政条陈》在磁矿桌自动拼接时,纸页边缘的磁矿粉突然聚成篆文,“借才于唐,共图霸业”八个字带着青磁与赤赭的对冲,在砖面投下狼首阴影。袖中社稷佩发出蜂鸣,这串磁频竟与“裂甲成阵”大阵的策反波动完全一致——狼首阴影的眼瞳处,分明映着左仆射鱼符上的青磁咒纹,那是地脉窃听的核心标记。

司天台博士踉跄闯入时,手中的“臣星磁石仪”正渗出赤赭粉末,棱角处卡着半片衡山竹屑。“观星阁裂纹……”他袖口的景陵砂簌簌而落,在磁矿砖面聚成“枢密—中书”的简写,“与中枢权力轴完全重合,”磁石仪表面的裂纹,“正显形出《资治通鉴》里的五代策反术。”

我接过磁石仪,裂纹走向竟与《金陵官制图》上的“中枢权力轴”一致,每条裂缝都嵌着细如发丝的景陵砂。当指尖划过裂纹,虚空中显形出穿越前见过的“梁臣叛楚”场景——墨色咒纹在裂纹中游走,正沿着权力轴切割大臣的地脉频波,左仆射的奏对声,此刻正被转化为赤赭光轨,汇入马希声的冠冕。

马希声的玉笏突然发出蜂鸣,与磁石仪裂纹产生共振,砖面显形出驿馆密室的窃听网络:青石板下的磁矿砂阵列呈北斗状,每颗砂粒都对应着一位被宴请的大臣,潘处常正持竹简记录,竹简上的“新政漏洞”四字,与玉笏暗格的“天策府”印信,形成地脉层面的呼应。

《新政条陈》的“科举制”条目在磁矿灯下显形出立体沙盘,马希声属意的“新政漏洞”区域泛着赤赭光,与他冠冕的赤赭波频形成呼应。我这才惊觉,敌方借“共论王道”之名,实则在测绘权力地脉的薄弱处,那些被称赞的“唐臣风采”,不过是为了撬开枢密院的地脉屏障。

司天台的第二份急报传来,黄绢边缘的火漆印显形出双鹤纹,与马希声玉笏暗格完全吻合。“臣星偏移十九度,”博士的声音发抖,手中奏报被磁频震得簌簌作响,“对应被宴请的十九位大臣,”密报字里行间,“渗着与青玉冠相同的青磁血纹。”

“太子可知,”我举起显形的篆文密约,让磁矿光扫过他骤然绷紧的肩线,“贵使的玉笏暗格,”指尖点在泛着赤赭的密约边缘,“为何与荆南的景陵砂,”在社稷佩上,“撞出焦痕?”话间,密约突然显形出驿馆地下的密道,每道密道都通向大臣的私邸,尽头藏着衡山派的“听脉石”。

马希声的冠冕突然暗灭,赤赭波频彻底压制衡山青磁,显形出他眼底闪过的惊惶。他腰间的“天策府”玉佩发出轻响,暗纹里的金陵官制图上,枢密使、中书令等要职正在快速泛红,红点中央的“马”字徽记,与青玉冠的犀角印,组成完整的权力定位体系。

磁石仪的裂纹突然延伸,在砖面画出“枢密—中书—户部”的三角绞索,每道边线都刻着“借才霸业”的西域密文。潘处常的竹简腰带发出蜂鸣,与裂纹磁频共振,竹简缝隙间露出半片《衡山问政篇》,页脚画着正在崩解的权力地脉,裂缝处标着左仆射的官职,像极了待宰的羔羊。

司天台博士突然倒地,腕间“量天尺”银镯与磁石仪粉末共振,显形出衡山派深埋的“听政罗盘”。罗盘中心坐标正是南唐的“中枢权力枢纽”,三根指针分别指向马希声的冠冕、潘处常的竹简、左仆射的鱼符——那里的地脉频波,已被编织成窃取新政的三才阵,每道波频都在切割着中枢的灵枢节点。

《楚唐臣谊疏》的底层密约突然崩解,显形出“分食唐臣”的波斯文密令,每个字母都嵌着景陵砂。我这才明白,所谓“共论王道”,不过是用湘绣屏风、衡山云雾作伪装,底下藏着的,是对南唐权力地脉的剖腹分食,他们要的不是盟友,而是将唐臣化为地脉战的棋子。

当殿角的更漏声响起,磁矿灯的金红彻底被赤赭吞没,马希声的青玉冠、潘处常的竹简、司天台的磁石仪,在砖面投下交织的阴影,像极了一具由冠冕、竹简、裂纹组成的权力绞刑架。我望着案头崩解的《大臣磁频谱》,知道这场始于宴请的试探,早已超越了诗酒唱和——青玉冠的双频对冲是绞索,磁石仪的裂纹是刀刃,而南唐的中枢权力,正被缓缓推上砧板,等待着治世者的破局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