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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新学兴邦

磁矿灯的火苗突然爆燃,将《商税疏》的密文映在殿柱上,形成巨大的齿轮阴影。

贡院明远楼的青铜鼎升起九盏磁矿灯时,我将“聚宝玉像”轻置于鼎心,像底“保大七年铸”的刻痕与掌心暗影符的狼首纹骤然共振。狼毫蘸满混着齿轮碎屑的磁矿墨,在《策论明辨诏》黄绢落下“新学兴邦”四字时,前世记忆中的“齿轮测绘术”突然显形,在鼎中织就科举时空的全息光网。

“新才列班——”墨字未干,玉像狼首的赤金暗纹竟被科举青白磁频吞噬,显形出立体的南唐时空中枢。李长卿的齿轮义甲在“佛脐水闸”方位泛着赤赭,却被一道青白齿轮光轨截断——那是“辨才符”新铸的结界,正将时空封锁术的青磁波,封入鼎底的红胶泥砂阵。

宣旨官的青铜节杖磕地三声,“凡策论涉新学者,必验时空磁频”的诏令在磁矿灯影中显形为罗盘。我特意让“新才擢用”的条文泛着初到南唐时“科举碑”的金红,罗盘指针上流转的,正是新才策论的寸口磁频——此刻的光轨,多了由“聚宝玉像”狼首编织的锁时密网。

调试“辨才符”时,符身暗纹突然迸射赤赭强光,显形出各誊录房的改卷记录。我看见郑明远围坐在经阁密室,借“誊录防弊”之名撬开试卷暗格,“墨卷符”印信下的红胶泥正顺着时空缝隙渗透——这与我在贡院推行“科举兴国”时的设想,早已背道而驰。

“陛下,观星阁时星仪复明了!”司天台博士的欢呼混着磁矿灯的清鸣,北斗时星的光轨穿透殿顶,在鼎中与我的暗影符光网重叠。聚宝玉像的狼首暗纹彻底崩解,露出底下的“固时护脉”古篆,与我掌心暗影符的时道纹完美契合,仿佛古今护时理念,在科举时空深处达成契约。

笔尖落下“锁时者刑,护时者赏”八字时,郑明远的墨卷符暗纹突然崩解,时空封锁术的青磁波频被玉像赤金吞噬。我知道,这道诏令不仅是新政补充,更是对时空势力的迎头痛击——当每片红胶泥碎屑都要经过官验,那些藏在誊录中的锁时术,便再无容身之处。

辨才符的暗纹继续显形,我看见三年前埋下的“时道护脉符”残页在各老臣腕间显形,页间藏着的齿轮咒文,正与新制的明辨诏产生共振。这让我确信,开放新学不是冒进,而是让时空能量回归本心,断了敌方借防弊行锁时的邪路。

观星阁的清鸣中,时星七宿的光轨化作十九道赤金锁链,分别锚定经阁、水闸、朝堂的核心岗位。每条锁链上都刻着“辨策听时,护科举声”的微言,与我掌心暗影符的时道纹一一对应,将南唐的科举时空,牢牢系在“新学兴邦”的治世理念之上。

宣旨官展开第二道诏令时,“誊录改卷必验磁频”的条文让郑明远的玉笏剧烈震颤。鼎中青白光影应声收缩,却在佛脐水闸的青铜枢纽周围形成新的结界——这不是禁锢,而是让时空能量之力,回归护持新才而非被封锁的本源。

磁矿灯的光芒突然汇聚,在鼎顶显形出南唐科举时空图,每处枢纽都泛着对应才学的光色,却又被统一在暗影符的青白之下。我望着这副景象,终于明白,所谓“策论明辨坛”,实则是用诏令为经、符印为纬,以科举时空为根基,织就的一张护时固才的大网。

辨才符的最后一道暗纹显形,竟是我初到南唐时刻在贡院墙上的“科举兴邦”,此刻与新制的《策论明辨诏》形成呼应。玉像眼中映出我的倒影,胸前暗影符与案头诏令交相辉映,仿佛在提醒我,这场科举定策,既是对前世锁时智慧的践行,也是对今生科举时空的承诺。

观星阁的时星仪突然发出强光,时星完全归位,对应《淮南地脉图》上的赤赭噪点逐一熄灭。我知道,这标志着南唐的科举时空,在经历时空封锁后,终于回归平衡,而我亲手批注的明辨诏,将成为守护这份平衡的基石。

当殿外传来贡院收卷的铜锣声,我望着鼎中显形的“科举时空”光轨,终于确信,只有让才学与时空共生,用制度为护时之刃,才能抵御那些藏在符牌与算盘中的阴谋。郑明远和老学究的身影在鼎影中渐渐模糊,而我掌心的暗影符,正带着新的信念,散发出更加坚定的青白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