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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离开学校踏入社会 (1)

半月过后,英娜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如军也向班主任周敏请假送英娜出嫁,英星与新娥也从任阳回到家中,奶奶家此时停放着一辆公共汽车。但见英良、秀阁、英浩、玉显、英星、新娥、英敏、杰武先行进入车内坐下,爷爷奶奶与华娟、如梅、宛莹、宛亮在前排入座,如军手捧洗脸盆、华权拿着脸盆架也坐在前排,紧接着是邻居亲朋纷纷上车。

众人坐定后,汽车缓缓驶出乡村进入沥青公路,又经过两个小时的颠簸便进入南都市,公共汽车停靠在‘南都市汽车站’里面,爷爷奶奶与英良、英浩、英星众人从汽车上依次走下。英娜身穿红色礼服与同事们迎上见礼,如军与华权怀抱洗脸盆、脸盆架也走向英娜,英娜引领爷爷奶奶、英良、英浩众人径直前往婚礼现场——‘南都酒楼’。

来到‘南都酒楼’,英娜先行招呼爷爷奶奶与英良、英浩、英星、英敏众人以及亲友入席,同事们取出糖果瓜子放于桌子上,华权、华娟、如军、如梅、宛莹、宛亮抓着糖果瓜子津津有味地吃着,奶奶又拉着华权、如军在亲朋好友面前一一介绍,华权、如军也很有礼貌的称呼着,所有的宾客都是喜笑颜开欢聊,共同等待婚礼开始。

十一点刚过,只见一名西装革履打扮之人,手拿麦克风言道:“各位同事,各位亲朋,今天是一个良辰吉日,外面艳阳高照鸟语花香,里面也是高朋满座共话情长,今天更是英娜小姐与云房先生的大喜之日,英娜小姐与云房先生皆出自农村,先后经过了父母支持,自己努力,亲朋关爱,同事扶助,且经过不协努力,获得了领导认可而事业有成;两人从相遇到相识,从相识又到相知,又从相知到相恋,一路上笑看云卷云舒,一路上坦然风风雨雨,今天皇天不负,有情人终成眷属,英娜小姐与云房先生携手步入婚姻的圣殿,就让我们一起祝福二位新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愿二位新人在此后的红尘相伴中,相濡以沫白头到老,现在让我们以最热忱的掌声欢迎二位新人。”

婚礼司仪话音刚落,爷爷奶奶与英良、英浩、英星、英敏众人起身鼓掌欢迎,华娟、华权、如军、如梅也高兴着拍手。随着婚礼进行曲袅袅响声,新娘英娜与新郎云房双手相执走向台上,面对着一众亲朋同事,英娜面容上洋溢着幸福,笑靥如花,云房也是笑容相迎。

婚礼司仪又言道:“新娘英娜,温柔婉尔容姿清秀,毕业于‘南都理工大学’,乃财会行业之翘楚,新郎云房,潇洒俊逸温文儒雅,毕业于‘地质勘探学院’,明眸上的眼镜更彰显出二位新人腹有诗书气自华,现在有请新娘英娜小姐为我们说点人生感悟好不好?”

婚礼司仪说完,台下又是一阵掌声,英娜满含羞涩,接过麦克风言道:“谢谢主持人,谢谢各位亲朋好友能在百忙之中前来参加我们的婚礼,首先我要感谢父母,感谢他们二老生养之恩,感谢二老二十多年来默默付出,感谢大哥、二哥、三哥、大姐他们,是他们在老家默默支持我,我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说到这里,英娜深深地鞠了一躬,台下爷爷奶奶与英良、英浩、英星、英敏也是眼眶湿润,这是幸福之泪。

英娜接着说道:“其次感谢各位同事、各位领导,感谢他们在工作当中,对我的帮助与激励,最后我想对爸爸妈妈说,请您们二老放心,女儿虽然生活在城市,工作在城市,现在又安家在城市,但是女儿向二老保证,女儿一定不会忘本,会常回家看看,因为女儿知道,女儿的根在农村,谢谢。”英娜说完,场上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爷爷奶奶与英良众人也起身满是感慨。

婚礼司仪接过麦克风继续说道:“适才新娘所言句句震撼人心,身在城市,根在农村,多么朴实,多么让人感动,人不能忘本,尤其是从农村出来,生活在城市之中的人更应该如此,我也来自农村,我也不会忘本。”婚礼司仪笑着望向台下,台下又是掌声一片,紧接着面向云房言道:“现在有请新郎云房先生为大家分享下此时的心情。”

云房接过麦克风说道:“谢谢主持人,谢谢各位亲朋好友,领导同事能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与英娜的婚礼,适才英娜说的话,我感触很深,因为我也是从农村走入城市的,农村有我老家,有我的爸爸妈妈及亲朋好友,农村那山山水水,一草一木我至今记忆犹新,根在农村,心不忘本;今天我要感谢伯父、伯母,感谢他们二十余年来默默付出培养英娜,感谢伯父伯母对我的信任,肯将英娜托付于我,我一定不会辜负伯父伯母,一定会用心守护英娜一生一世,我会用行动来证明;同时也要想对英娜说,不管以后是在工作中,还是生活中,我都会是你坚强的后盾,我也会承担所有家务,在此就请各位同事予以监督。”

云房讲完面含微笑朝着台下,台下再次响起阵阵掌声,英娜同事们的脸上露出着羡慕的神情,婚礼司仪接过麦克风又言道:“现在我宣布拜堂仪式正式开始。”音响奏着喜乐,爷爷奶奶与云房父母走上台阶坐定。

婚礼司仪一声:“一拜天地。”英娜与云房手拉着手,转身朝着台下躬身下拜;“二拜高堂,”两人又转身拜向父母;“夫妻对拜,”两人双手相勾交相拜下。随着司仪最后一声:“礼成。”英娜与云房便相伴着父母一块到台下入座。

席间,英良、英浩、英星、杰武与一众亲朋好友划拳吆喝谈笑风生,爷爷奶奶与云房父母也是畅聊着拉着家常,秀阁、玉显、新娥、英敏与华权、华娟、如军、如梅、宛莹、宛亮则频频夹菜品尝美味,如军最喜欢吃莲藕,玉显盛了一小碗给如军。

酒过三巡,英娜与云房开始向亲朋好友敬酒致谢,众人自是送上祝福满饮杯中酒,堂中亲朋好友在欢笑声中结束了宴席,英娜、云房将爷爷奶奶与英良、英浩一行送往‘南都市汽车站’,送上公共汽车。

华娟、华权与如军、如梅挥动着小手和英娜再见,英娜、云房望着汽车渐行渐远,返回酒楼相送其他客人。如军与爷爷奶奶、英良、英浩、英星等人开开心心,有说有笑的返回农村。

太阳露着笑脸从东方冉冉升起,如军一如既往的来到学校读书,英星、新娥在爷爷奶奶等人的相送下也返回任阳市。学校内,如军依旧改变不了贪玩的个性,课堂上戏弄女同学,常在桌子下面做着小动作,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或是趴在课桌上睡觉,或是看着小人书连环画。

下课铃声打响,如军与刘忠泽、刘忠常、申超、吴胜涛、吴胜科快步跑入体育器材室,拿出足球在操场等候体育课。上课铃声再次打响,体育老师侯明瑞带领二三班学生来到操场上。

如军六人见到后慌忙放下足球进入队列,侯明瑞在整队列队后与如军以及同学们开始跑步,先是绕着操场跑了三圈,紧接着又带领着学生们练习投掷铅球、跳远、俯卧撑以及仰卧起,如军与刘忠泽五人和侯明瑞打过招呼后继续踢足球。

如军、刘忠泽、刘忠常一组,吴胜涛、吴胜科与申超一队,只见如军率先发出一球,刘忠常忙快步予以追击,追上后旋起一脚将足球疾射而出,申超见后也从一侧追上,同时抬起右腿接下足球。

申超左右游动带动足球,其他学生见到后纷纷加入展开交锋,众人来来回回奔跑在操场上。如军看到足球朝自己飞来,一个侧身踢向足球,足球受力由中路射向球门,吴胜科忙张开手臂意欲拉截,可是足球却不偏不倚射中网内。

如军见进得一球兴奋着与刘忠泽、刘忠常拥抱在一起,众人又接着在操场上继续角逐,直到下课铃声打响仍是意犹未尽。校园里又响起了上课铃声,如军六人恋恋不舍将足球放回体育器材室,打闹着一块儿返回课堂。

又是一个暑假悄悄来临,如军在完成考试后与同学们一一辞别返回家中,英浩、玉显此时尚在地里耕作。如军回到家中,见房门紧锁便前往奶奶家而去,奶奶见如军回来问道:“如军,放假了吗?考试怎么样?”如军回道:“放假了,考试还行,我爷爷呢?”

奶奶回言:“你爷爷下地去了,你要看书自己找去,小柜门儿没有锁。”如军听奶奶如此说来便跑进里屋找小说,经过一阵翻箱倒柜,如军找了一本《说岳全传》,那是著名书评家刘兰芳所著,如军搬了凳子,坐在太阳下面看着小说。

临近中午,玉显下地归来开始准备饭菜,奶奶也已经做好了酸菜米饭,奶奶来到屋中对如军说道:“如军,奶奶已做好了酸菜大米饭,今天就在奶奶家吃饭吧。”如军点点头继续翻看,爷爷扛着锄头回来问道:“好看吗如军?”“好看,”如军低头回言。

翻过一页,如军接着又说道:“爷爷,岳飞好厉害,他一枪就把小梁王挑落马下。”爷爷笑着说:“那是,岳飞的儿子岳云更是厉害,一柄大锤打死一大片金兵。”奶奶端着酸菜米饭进得屋中笑着说:“如军,不看了,先吃饭。”如军回道:“奶奶,我边吃边看。”

奶奶放下饭碗又说道:“少看点儿这些闲书,多看你学习课本。”“知道了奶奶,”如军放下书本开始吃饭。爷爷却笑着又念起了《神童诗》:“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奶奶听到爷爷又开始高谈论阔就言道:“不要买弄了,让如军先吃饭。”玉显也做好午饭来到奶奶家,进入小院见如军正在吃饭便喊道:“如军,吃过饭了不要只知道玩,要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先写好,晚上回来你爸会检查的。”“知道了妈,”如军端起饭碗吃了一大口。

吃过午饭,如军又拿起了《说岳全传》看得津津有味,奶奶于厨房将碗筷洗刷干净,来到如军面前问道:“如军,你怎么还看小说?你妈不是说了让你写作业吗?”如军扭头回言:“知道了奶奶,这一回看完我就写。”如军转过身继续观看,并时不时发出哈哈大笑。

手捧着小说一直看到日落黄昏,如军方想起还要写作业,赶忙将小说放入木柜中,取过暑假作业装模作样不停地写着。黄昏日落,玉显与英浩下地归来,如军也把作业装入书包内返回家中。

见到英浩坐在院中,如军把书包放在桌子上,拉着如梅到麦场中玩游戏,英浩打书包,取出如军作业一番详看,并时不时将错误之处用铅笔圈出,玉显做好晚饭呼喊如军、如梅回家吃饭。

英浩将作业检查过后也返回饭桌前,端起饭碗言道:“如军,吃过饭了你要好好看看我给你圈过的地方,记得下次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如军吃了一口面条回道:“知道了爸,我吃完饭就去改正。”

晚饭匆匆吃过,玉显收拾碗筷进入厨房,英浩与如梅坐于屋内看神话电视连续剧《西游记》,如军俯身台前改正错误之处。渐渐十点已过,玉显与如梅先行洗脚休息,如军也在英浩睡下后悄悄钻进被窝。

暑假里,如军只要是做完暑假作业,就跑到爷爷家翻看小说,整个暑假,如军除了与延真一块儿下河钓鱼便捧着小说看,《三侠五义》、《封神演义》、《施公案》和历史演义如军都熟记于胸,四大名著除了《红楼梦》也被如军全部看过。

假期很快就结束了,英浩推出自行车说道:“走吧如军,爸爸送你上学。”如军磨磨蹭蹭低头不语,玉显问道:“怎么了如军?快背上书包啊。”玉显将书包拿于如军,如军看着英浩、玉显,支支吾吾说道:“爸、妈,我不想上学了。”

玉显惊愕的问道:“怎么了如军?”如军回言:“爸、妈,我学不进去,我不想上学了,我想去鹏海市打工。”英浩叹了一口气说道:“如军,你还小,就算想打工,也要等拿了初中毕业证啊。”“我真的学不进去,”如军委屈着说道。

奶奶立在院外听到了如军与英浩、玉显的说话,奶奶进门说道:“如军,你现在还小,鹏海那么远,我们都不放心,我等会儿问下你二姑,看你二姑能不能找个事儿给你做?”如军回言:“好吧奶奶,你问问我二姑。”

英浩说道:“你真不想上学就算了,把书包放屋里,跟我和你妈下地吧。”如军听后便拿着书包放入堂屋,跟随着英浩、玉显下地耕作。奶奶回到家中便拨通了英娜的电话,英娜此时正在‘南华房地产公司’财务科上班,听到铃声响动便取出手机。

见是奶奶打来的,英娜就接下问道:“怎么了妈?”奶奶回言道:“娜啊,如军不想上学了,你看在市区能不能找个事给如军做,如军还这么小,你二哥、二嫂和我们都不放心他去鹏海市。”

英娜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妈,现在我们公司有个酒店在招工,你明天让如军来市里找我。”听到此,奶奶与英娜彼此一番问候,怕耽搁英娜工作便在一番叮嘱过后挂断电话。奶奶拿过笔和纸,写下了英娜的手机号码,英娜拿起手机拨通了公司酒店的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问道:“你好英娜。”英娜说道:“你好王主任,有件事要麻烦您一下?”“说吧,什么事儿?”王主任追问。英娜接着说:“这样的王主任,我们酒店现在不是在招工吗,我有个侄儿不想上学,问问王主任人招的怎么样了?”

王主任问言:“孩子多大了?怎么就不上学了?”英娜回言:“在老家上初三,到秋季就毕业了,现在干脆是学不进去,想去南方打工,家里不放心。“王主任回言:“现在还在招着,你让他过来吧。”“好的王主任,那您先忙,过两天我带他去岛上,”英娜说着感谢的话,王主任回应后压下了电话,英娜继续处理着财务文件。

到了黄昏时分,如军与英浩、玉显回到家中,三人刚搬来凳子坐下,奶奶进门说道:“如军,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