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凤英与陈瑶、雷子六人用过午饭,无聊之余众人便看着电视打纸牌,陈瑶问道:“小薛,你不去看看如军吗?他们也应该吃过饭了。”薛凤英笑着摇头回道:“不去,快出牌了,”陈瑶听后不再多言开始出牌。
英浩、云房与如军出了‘明府市场’大门便直往公交站台,公交车稍后缓缓入站停稳,英浩向爷爷奶奶挥着手走上公交车,公交车缓慢起步,华娟也和爷爷奶奶、英娜辞行返回宿舍,英娜抱着瑶琦与爷爷奶奶上楼而去。
公交车驶出街巷,驶入闹市之中,经过多次停靠,上下乘客后来到了南都市汽车站,英浩三人下车之后径自往长途汽车站走去。英浩与云房点燃香烟一旁等待,如军跑向窗口购买车票,付了车票钱,售票员将车票由窗口递出。
如军接过车票来到英浩面前,将车票交予英浩手上,三人走向汽车,如军拎着糖果送英浩车上坐定,英浩又是一番叮嘱,如军频频点头走下汽车,与云房站在一起等待着汽车发动。
十多分钟过去,车上已经坐满乘客,随着发动机启动,道闸门打开,汽车缓缓驶出汽车站,如军与云房挥手致意。汽车渐行渐远,如军说道:“姑父,上午喝点酒有点头晕,我直接回大明岛睡会,晚上还要值班的。”云房回言:“你要去把糖果拿回去啊。”
“下次吧姑父,”如军接着回道。云房又关切的说:“还是我送你回去吧,我下午也没事。”如军回道:“不用了姑父,公交车直接到大明岛的,你回去吧姑父。”如军转身朝汽车站对面的公交站台走去,坐上公交后直往大明岛,云房也在来等来另外一路公交车后返回‘明府市场’。
公交车停靠于大明岛站牌,如军下车后直往码头而去,郭师傅见如军面色红润归来问道:“没喝多吧?”如军回道:“没有,今天我爷爷过生日,喝了点葡萄酒,回去睡会就没事了,”郭师傅看了看码头上无人上岛便驾驶着游船返回。
到了岛上,如军由酒店门前走过,经过林阴小径进入客房部,只见朱丽正在躬身打扫厅堂,如军上前问道:“朱丽姐,小薛回来了吗?”朱丽抬头笑着说:“没有啊,她不是去明府市场同学家了吗?你不知道吗?”“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朱丽姐,”如军返回宿舍睡觉。
下午五点左右,如军起床漱洗,吃过晚饭去接替郭师傅,如军在河面接送着往来游客,薛凤英坐着冯兵的船回到大明岛,见到如军来来回回接送着客人,薛凤英径自返回宿舍休息,如军到了晚上十点半左右,待客人全部下岛后也回房安歇。
月余悄然过去,到了秋末冬初,天气逐渐变凉,上岛的游客也日益减少,如军、冯兵、李峰与郭师傅开始了轮留上班,四个人上一天班便休息一天,薛凤英与朱丽也是每人一天值班客房部,在与郭师傅三人协商后,如军得以与薛凤英同时休息。
又是一个礼拜天的上午,天气却一反之前的寒冷,太阳也散发出温暖的光芒。如军正在宿舍外面晾衣服,薛凤英来到面前问道:“晾好衣服了吗?今天天气不错,我们逛街去吧。”“你等会儿,马上就好,”如军把衣服挂在铁架上。
薛凤英云发披落两肩,肩挎青色坤包,贴身一件纯棉白色秋衣,外套搭配着一件短牛仔衣,扣子未系显得风情万种,下身则穿着浅蓝色紧身牛仔裤,脚踏樱红色运动鞋。
衣服晾晒于铁架之上,如军掩上房门换上秋衣,外套搭配着纯棉格子长袖衬衫,穿上休闲裤与皮鞋。如军开门言道:“走吧小薛。”锁好房门,如军拉着薛凤英向码头走去。
来到码头,李峰正准备开船前往对面北码头,见如军与薛凤英双双牵手走来说道:“快点儿你们两个。”薛凤英听后笑着快步登上游船,如军解下绳索立于船头,同时右手搂着薛凤英酥腰。”
游船晃晃悠悠靠向北码头,如军与薛凤英同李峰打了招呼后朝公交站台走去。一辆摩托车停下问道:“来吧两位,去哪里?”薛凤英凝眉一阵思索后回言:“去亚细亚购物中心。”薛凤英坐上摩托车,如军也紧跟着坐在薛凤英身后。
摩托车一路迎风奔向市区,北风将薛凤英长发吹向如军面上,如军闻着发香如痴如醉,情不自禁地用双手抱紧薛凤英腹部,薛凤英身上暖暖的体温也悄然传向如军。感受着薛凤英的体温,嗅着薛凤英头发上散发的香味,如军不由自主地与薛凤英越搂越紧,身子也紧紧贴着薛凤英背部。
薛凤英低声笑着说:“干嘛啊如军。”如军回道:“怕你掉下来。”说完羞涩地笑着,而一种莫名的冲动却充满了如军全身,如军越搂越紧,薛凤英也感受了背后如军的异常反应,感受到了如军的冲动。
薛凤英羞红着脸四处观看,只见‘南都府衙’就在右侧,薛凤英面色绯红问道:“如军,我们去府衙好吗?”如军回言:“好的小薛。”薛凤英又说:“师傅,送我们到府衙就可以了。”“好,你们坐稳了,”摩托车右转来到府衙门口,薛凤英给了三块车费与如军来到售票窗口。
薛凤英伏身窗口说道:“给我两张门票。”“十块钱一张,两张二十,”里面的售票员说道。薛凤英从钱包里取出两张十元递进窗口,售票员拿起公章盖于两张门票上递出,薛凤英与如军各执一张进入府衙。
进入府衙内,但见甬道长石铺就,各色石雕惟妙惟肖,菊花芬芳点缀在甬道两旁,桂香馥郁,弥漫在整个府衙之中。两旁房舍,青砖白壁飞檐斗拱,筒瓦圆柱雕梁画栋,亭台水榭,洋溢着古朴典雅,公堂内外,楹匾之上,苍劲大字更显得肃穆威严。
薛凤英与如军凝神听着内部服务人员详细地讲解,从府衙的历史变迁,到历朝历代清官贪吏,整个府衙的内部结构,以及古代刑狱法度。薛凤英与如军一边听讲,一边四处观望,更见那九龙照壁恢宏大气,两侧六房精致静谧,各处楹联昭世、警世,正堂则悬挂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
跟随着讲解员,薛凤英与如军由正堂进入二堂,又绕道进入三堂,薛凤英感觉有点乏味就言道:“如军,我们去南牢看看。”薛凤英甩着头发,转身走向一圆形拱门,如军只得相随。进入南牢,映入眼帘的是满清十种刑具,薛凤英看着刑具缓缓而行,如军则走马观花来到对面的兵房。
铜炮横卧于玻璃之中,大刀锈迹斑斑架于石台之上,短刀、宝剑悬挂于白壁,十八般兵刃竖插于木架之中,如军观看着、抚摸着。薛凤英转身不见如军便从刑具房走出,抬眼见到如军在兵房便喊道:“如军,快点出来,我们去牢房。”
如军听到薛凤英呼喊转身走出兵房,与薛凤英一道朝牢房而去,进入牢房大门,只见男牢在左,女牢在右,牢门又矮又窄,人若是进去必须弯腰才可以,简陋的木栅栏与狭小的窗户,使牢房显得阴森可怕。死牢也是同样的房间,只是没有窗户,薛凤英有点害怕,紧紧攥着如军的手说道:“我们走吧如军,太恐怖了。”“那走吧,”如军拉着薛凤英走出男牢,走向正堂。
一阵喧哗传来,薛凤英看到正堂外有游人穿着古装照相,薛凤英俏皮的笑着说:“我们也穿古装留影吧,”如军‘嗯’了一声与薛凤英进入照相馆。照相馆工作人员见两人手拉手进来言道:“两位看看,喜欢什么衣服,可以穿着照相。”薛凤英松开如军的手一件一件挑选,如军到对面选择男装。
薛凤英取过一件清朝格格装在身子上比划,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穿于身上,粉颈上系好白色绣带,头上戴正旗头,薛凤英拿着花绢扭扭捏捏走到如军面前问道:“好看吗如军?”如军回头一看笑言:“格格吉祥。”
“随本宫出去走走,”薛凤英神态优雅地抬着头说,同时伸出右手做捏花状。如军躬身回道:“格格稍待,”薛凤英与如军一问一答只看得周围游人忍俊不禁。如军取过一件明朝五品蓝色官袍穿于身上,戴上乌纱帽,系上蓝色云纹布带,将左手伸出欠身言:“格格请,”薛凤英把右手搭上如军左手缓缓而出。
来到门外,游客们各自观赏着,留恋着,薛凤英对一旁照相馆师傅言道:“师傅,帮我们拍几张照片吧,要快冲快洗。”照相师傅从脖子上取下相机回言:“好的,就在桂花树下先照两张吧。”
薛凤英听后拉着如军来到桂花树下,两人坐在石台上合影,接着又分别相对、相背、相视、相拥、相依合照多张。旁边游人笑着说:“你们看,这是清朝的格格与明朝的知府,多般配啊。”
游客们争相笑着拍照,两人又单独照了三张,如军突然右手揽着薛凤英酥腰,同时蹲下身子,左手从薛凤英双腿膝盖内侧托起,薛凤英来不及反应被如军抱起。薛凤英躺在如军怀里玉面羞红,握着粉拳轻打如军嗔言道:“干嘛呢如军,快放我下来。”
照相师傅笑着说:“小伙子,就抱着你女朋友吧,这是格格抱,”照相师傅与大伙欢笑不已。如军抱着薛凤英回言:“好的师傅,可以拍照了。”如军深情的望着薛凤英,薛凤英右手摆下一个姿势配合,只听得‘咔嚓’一声,如军怀抱薛凤英就被定格在照片中。
眼见太阳已到正中,薛凤英说道:“我们先去吃饭,下午再去亚西亚购物中心。”如军回道:“可以的,走吧,先把衣服换了,”两人边说边笑进入古装房间,换下古装牵手而出。来到照相师傅面前,如军付了照相钱,照相师傅将冲洗好的照片递给薛凤英,两人随后边走、边看、边嬉闹。
行了百米外,薛凤英抬头见旁边是‘金汉新’购物商场便向如军问道:“你喝过香槟吗?”如军说:“没有,看电视、电影上有。”薛凤英又说道:“是的,那就是香槟,但是人家是用来玩的,我们只能喝。”如军回言:“我听你的。”薛凤英将照片放于挎包中,拉着如军进入商场。
来到烟酒专区,薛凤英选了一瓶香槟言道:“就这一瓶吧。”“行,结帐去,”如军接过香槟走向收银台付账。两人出了商场,向右转过两个红绿灯,薛凤英又说道:“前面就是亚细亚购物商场,我们就在这家饭馆吃吧。”如军回言:“那进去吧。”
进入饭馆坐下,服务员递过菜单给薛凤英,薛凤英将菜单放到如军面前言道:“你来点如军。”如军接过看了一会说道:“‘麻婆豆腐’、‘宫爆鸡丁’、再来个‘酸辣肚丝汤’。“好的,”服务员记下后转身离去。“再来一个‘五香牛肉’,”薛凤英又点了一盘凉菜。
服务员向厨房走去,如军拎起茶壶倒下两杯热茶,薛凤英端过茶杯悠雅喝着,五香牛肉端上台面,薛凤英打开香槟给如军斟满,自己也斟满了一杯,薛凤英端起酒杯说道:“如军,为我们的相识、相知、相恋,干杯。”如军端起酒杯回言:“小薛,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我们不需要五年。”
薛凤英知晓如军所说五年为何意,只见薛凤英吃下一口牛肉,盯着如军笑着问道:“你还记得啊?”如军笑笑不语,举起酒杯与薛凤英酒杯碰于一块儿,两人仰头喝下。瞬间,薛凤英面颊红润,晕气隐显,如军吃了一块牛肉望着薛凤英又是痴痴的,薛凤英用筷子敲了一下桌子言道:“发什么呆啊,我告诉你,不要胡思乱想。”
如军笑着说:“没有胡思乱想的,小薛,你真的好美。”说着话时,服务员将麻婆豆腐与宫爆鸡丁一块端上台面,薛凤英对服务员言道:“再来两碗‘羊肉烩面’,一个大碗一个小碗。”“好的,两位稍等,待会酸辣肚丝汤就好了,”服务员说完转身离去。
薛凤英与如军逗着乐子吃着热菜,喝着香槟,一会儿过去,两碗羊肉烩面与酸辣肚丝汤也端上台面,如军拿起汤匙给薛凤英与自己各盛一小碗酸辣汤,如军慢慢喝着,尽情享受着酸辣之味,薛凤英低着头吃羊肉烩面。
一碗肚丝汤喝尽,如军夹起一块豆腐放入薛凤英碗中言道:“小薛,豆腐水份大,可以美白皮肤,你多吃点。”薛凤英抬头吸吮着烩面,一脸坏笑问道:“你不喜欢吃豆腐吗?”如军一听便知是薛凤英调皮戏弄之言,喝下一口香槟回道:“你要是给我,我就吃。”薛凤英听后掩嘴而笑,如军也得意的笑着。
薛凤英嘴角微微一笑说道:“赶快吃吧,待会要去亚细亚呢。”两人随后边吃边喝,直至对饮最后一口香槟,如军抱起烩面碗津津有味地喝着汤。薛凤英用纸巾擦着樱唇笑着问:“你喜欢喝汤?”如军回言:“吃烩面,最重要的就是喝汤,烩面好不好吃,汤说了算。”
“为什么呢?”薛凤英一脸疑惑再问。如军喝了一大口,放下烩面碗说道:“因为所有的面都是一样的,都是一个味儿,不咸不淡的,不一样的就是汤,烩面的汤叫作高汤,也叫骨汤,所有的营养都在汤里面。”薛凤英接着问道:“这又是谁说的?营养师吗?还是专家学者?”
如军听得薛凤英一连三问乐了起来,“说说嘛,谁说的?”薛凤英催促着如军。如军取过纸巾擦着嘴巴说道:“不是营养师,也不是专家学者,是我爸爸说的,我小的时候,每次吃饭,爸爸都让我和妹妹吃菜,他和妈妈喝菜汤。”
薛凤英一本正经说道:“那是爸爸妈妈舍不得吃,心疼你们兄妹,是爸爸妈妈对你们的爱。”“我知道,所以长大后我也喜欢喝菜汤,不过菜汤真的很好喝,以后我也心疼你,爱你,你吃菜,我喝汤,你和爸爸妈妈、妹妹一样,都是我的亲人,你还是我的爱人。”
“得了吧你,看把你美的,我们逛街去,”薛凤英起身前去结账,之后与如军一同出门而去。如军跑到隔壁小卖部买了两个小布丁雪糕,薛凤英接过吃了一口言道:“虽然天气凉了,但是吃着小布丁还是感觉到暖暖的。”“为什么啊?”如军追问。薛凤英回言:“因为那是你买的,谢谢你如军。”
一声“如军、小薛”的呼喊声由远处传来,如军寻声张望,只见刘健、刘萍、方成、苏梅四人立于对面‘流星汇歌厅’门前。苏梅又喊道:“如军、小薛,快过来,我有特大消息。”
薛凤英笑着问:“他们又搞什么啊?”如军接言:“要不过去看看。”“也好,走吧,”薛凤英同如军朝对面走去。来到苏梅四人面前,苏梅问道:“你们两个去哪里风流快活了?快从实招来。”
薛凤英推了一把苏梅笑着回言:“说什么呢苏梅姐,就你没个正型,你看人家刘萍天真无邪。”苏梅听着回言道:“切,她要是天真,我就纯洁了,”苏梅咯咯笑了起来。如军凑上前问道:“什么事啊苏梅姐?”苏梅回言:“没事,走,我们进去唱歌,今天方成请客。”
薛凤英回言:“苏梅姐,你们唱吧,我和如军准备去亚细亚,下次一定好好嗨一次。”刘萍上前拉着薛凤英说道:“走吧小薛,好不容易大家能聚在一起,亚细亚改天去一样的嘛,”刘萍拉着薛凤英向歌厅走去。
薛凤英只得跟随一起进入,如军与刘健、方成欢聊着入内。六人选好房间坐定,刘健叫来饮料、酒水以及零食,苏梅拿过点歌单言道:“小薛,你看看唱什么,做好准备,我先唱‘我一见你就笑’,方成和我对唱,”苏梅拿起麦克风摁下选歌键。
屏幕上顿时出现了‘我一见你就笑’的字样,音乐也悠扬响起,只听苏梅跟着音乐节奏唱道:“我一见你就笑,你那翩翩风采太美妙,跟你在一起,永远没烦恼,我一见你就笑,你那翩翩风采太美妙,跟你在一起,永远没烦恼。”
方成笑着看着苏梅接着唱道:“究竟为了什么,我一见你就笑,因为我已爱上你,出乎你的预料……。”方成与苏梅唱着、扭动着身子即兴表演,如军、薛凤英与刘健、刘萍一边听着节拍鼓掌,一边喝着饮料酒水。
两人唱罢来到桌前坐下,刘健接过麦克风说道:“小薛、如军,你们两个对唱一首。”薛凤英回言:“你们先吧,我和如军再选选,”薛凤英含着微笑翻着点歌单。刘健来到屏幕前摁下林子祥、叶倩文的‘选择’,左手拉着刘萍走上前方,刘健先深情看着刘萍唱道:“风起的日子,笑我落花。”
刘萍接着唱道:“雪舞的时节举杯相约。”“这样的心情,这样的路,我们一起走过,”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唱着。刘萍右手打着节拍指着刘健笑着继续唱:“希望你能爱我到地老到天荒。”“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刘健接着唱道。望着屏幕,两人相互指着对方合唱:“就算一切重来,我也不会改变决定,你选择了我,我选择了你,这是我们的选择。”
听到这里,薛凤英、苏梅鼓掌喝彩,刘健、刘萍继续将歌曲唱完,如军、方成喝着啤酒,开心笑着,刘萍拿着麦克风跑到薛凤英面前说道:“好累啊小薛,该你和如军了,”刘萍将麦克风交给薛凤英。
如军也接过刘健递过来的麦克风,两人手拉手深情款款走到屏幕前,苏梅问道:“唱什么啊小薛?”“唱‘双双飞’吧,”薛凤英笑着回应。苏梅选择好后摁下开始,音乐悠扬回旋,如军唱道:“草儿沾露水,蝴蝶花中飞,何时我与你,这样共相随。”薛凤英双眸深情开口接唱:“风筝线上走,鸟儿把云追,何时我与你,这样共依偎……。”
苏梅、刘萍听着听着起身一同轻轻地唱,刘健、方成鼓掌喝彩,如军与薛凤英一直唱到:“天和地总也不分离,山和川总也不分离,心和梦总也不分离,嘴和歌总也不分离。”
薛凤英深情的望着如军,松开如军的手摆开手臂唱着:“今天今天我要和你一起双双飞,今天今天再不会让心为你流泪。”如军凝视着薛凤英应声相和:“今天今天我要和你一起双双飞,任凭年华似流水,”苏梅四人欢笑着大声喝彩。
唱完‘双双飞’,薛凤英拉着如军朝沙发走去,苏梅站起身子言道:“等会儿,你们两个再唱一首合唱吧。”薛凤英笑着说:“可以了苏梅姐,我不会唱歌的。”如军接言道:“那就再唱一首‘纤夫的爱’吧。”方成拍手说道:“好,我来点。”
薛凤英瞪着如军笑着说:“一边去,谁和你纤夫的爱啊。”音乐再次回旋,如军对着屏幕开始演唱,薛凤英只得跟着节拍与如军对唱。一曲唱罢,两人才回到座位休息着嗑着瓜子,苏梅四人轮流唱着各自喜欢的歌曲。
两个小时悄然而去,刘健看了看手表说道:“快七点了,外面天也已经黑了,我们合唱一首回岛吧。”方成接言道:“好的,那就迪克牛仔的‘沧海一声笑’。”刘萍接言:“你们唱吧,这首歌适合你们男人。”
薛凤英放下手中瓜子言道:“不行,我们巾帼不让须眉的,大家都唱。”薛凤英随着音乐率先唱了起来,如军、方成、刘健高声相应,苏梅、刘萍细语相随。当六人唱到最后啦唱时纷纷起身同行,刘健、刘萍手拉着手情意浓浓。
薛凤英将坤包挎于肩膀,如军挽着薛凤英胳膊相伴,方成、苏梅于前台结账。出了歌厅,六人走在大街上,萧瑟的北风吹着地上的枯叶,霓虹灯在风中闪耀着温暖的光芒,苏梅言道:“现在七点多了,不如去喝羊肉汤吧。”
薛凤英笑着回言:“好啊苏梅姐,再来两屉羊肉水煎包就更好了。”刘萍打趣道:“就知道吃,不要到时如军抱不动你哦。”薛凤英笑言:“那我抱他就可以了。”说话间,如军六人已来到羊肉汤馆,苏梅点了六碗羊肉汤与三屉羊肉水煎包,六人看着‘新闻联播’等候。
伴随着羊肉特有的膻味飘来,六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端于台前,薛凤英望着羊肉汤油光闪亮香气萦绕,情不自禁地用汤匙舀来缓缓吹着,稍微放凉送入樱桃小口中,只见薛凤英闭着双眼品味着,享受着,脸上洋溢着满足,如军五人忍俊不禁地微笑,吃着羊肉水煎包。
薛凤英在享受一汤匙后又将辣椒酱倒入少许,同时眯眼笑着拿起水煎包。顷刻间,三屉水煎包伴随着六碗羊肉汤被全部消化,薛凤英打开挎包便去结账,苏梅正欲拦阻,薛凤英开口言道:“门外等我,下次你请。”
苏梅见此与方成、如军四人到门外等候,待薛凤英结账归来一同前往公交站台,几分钟后,如军六人坐上公交车返回大明岛。到了岛上,苏梅、刘萍返回女生宿舍,如军与薛凤英恋恋不舍后也与方成、刘健返回宿舍,薛凤英径自回客房部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