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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抚慰伤痛的姐妹情

大明岛上,如军同样被雷电惊醒,因为他心中依然牵挂着薛凤英,听着雨声‘嘀嗒嘀嗒’,如军起身拿起雨伞走向客房部。朱丽已先行回到宿舍睡去,杨颖手拿扫把正在客房部清扫飘进堂中的雨水。

如军进入客房部说道:“还没休息啊杨颖姐,小薛回来了吗?”杨颖转身见是如军笑着回道:“就知道关心凤英姐,也不关心下你颖姐我。”“杨颖姐聪明善良,明天请你吃羊肉串,”如军笑着回应着杨颖。

杨颖将扫把靠于肩膀上又言:“如军,你不用担心,刚才不是打电话给陈瑶了吗?你也听到了,凤英姐已在明府市场睡下了,要不你再打个问问,”杨颖用手指着电话,同时双眼盯着如军。

“不用了杨颖姐,你早点睡,我回去了,”如军转身返往宿舍。杨颖一脸失落自语道:“凤英姐真幸福,真是让人羡慕嫉妒,什么时候能有人这样关心我呢,”杨颖自语着放下扫把,无精打采地进入客房部值班室。

对着镜子,杨颖双手微微托举转着圈圈,同时又嘟着嘴自语言道:“我杨颖不比凤英姐差啊,凤英姐身上有的我也有的。”杨颖发现镜中的自己面红耳赤,慌忙扑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在朦朦胧胧中悄然睡去。

萧祺、薛凤英所乘坐的出租车在‘府门市场’平稳停下,萧祺付了车钱,司机师傅转身接过并回找零钱。推开车门,萧祺走下出租车撑起雨伞,待薛凤英出来时说道:“小薛,今晚就住我这儿,别哭了,也别想了,姐今晚陪你。”薛凤英目光呆滞‘嗯’了一声,萧祺揽着薛凤英一同进入府门街巷。

迎着风雨,两人走了百米时左转向二楼走去,萧祺于一间房门前停下,接着从挎包里取出钥匙拧开房门,萧祺一边脱去凉鞋一边喊道:“重华,你吃饭了吗?”重华正在电脑前打着游戏,听得萧祺叫喊慌忙起身离开电脑。

重华边走边说道:“我吃过了,你呢?”抬头见薛凤英同萧祺站在一起又问道:“小薛怎么来了?怎么全身都淋湿了?出什么事了吗小薛?”

萧祺见重华三问薛凤英心存担忧,唯恐这三问令薛凤英伤感,随即放下雨伞说道:“没什么事,晚上下班同冯萍去南都河岸闲逛,遇到小薛就一起在河岸吃烧烤,我们玩的也忘了时间,冯萍回去后,我又和小薛去了‘解放广场’。

重华又说道:“吃了饭还不早点回来,两个人都淋成这个样子,感冒了怎么办?”萧祺回言:“本来好好的天,谁知道竟然说变就变下起了大雨,小薛怕我淋湿,就把雨伞尽量撑在我头顶,还是小薛妹妹对我好,”萧祺说着话拥着薛凤英进入堂中。

重华听得萧祺牵强解释自是生疑,但看到薛凤英如此狼狈也不好再问,又生怕两人感冒便接着说道:“萧祺,你陪着小薛,我去煮碗姜汤。”萧祺提起热水瓶倒着开水回道:“好的重华,记着多放点葱姜,另外你再泡两包板蓝根放在床头柜上,你今晚就睡沙发上。”

“知道了,”重华转身进入厨房。萧祺递上热水言道:“趁热喝吧小薛。”薛凤英接过热水坐在椅子上,萧祺转身回房来到衣柜前。

双手拉开柜门,将重华衣物取出搭在胳膊上,取出两套贴身衣物以及睡衣回到厅堂,重华的衣物扔在沙发上,萧祺拿着贴身衣物和睡衣进入洗浴间。

调好水温返回厅堂,薛凤英正手捧玻璃杯喝着开水,萧祺走近说道:“小薛,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换洗衣服我都放进去了,”薛凤英起身朝洗浴间走去。重华走到萧祺身前轻声问道:“祺祺,小薛是不是和如军吵架了,怎么哭成那样?”

萧祺用手指竖于嘴前‘嘘’了一声回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我是打车回来在路边看到小薛的,当时她仰着头对着大雨痛哭。”“你没问问她吗?”重华接着又问道。萧祺回言:“好了,赶快去看着姜汤怎么样了。”萧祺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重华摇着头进入厨房。

薛凤英在洗浴间一阵失神,回过神来拧动开关放下温水,失魂落魄地解衣下裙放入洗衣机中,紧接着双脚立在浴盆之内起薛凤英仰着头闭着双眼,任由温水顺着头发、面部、颈部涓涓而下。

十多分钟过后,薛凤英穿着粉色圆领短袖睡衣走出洗浴间,重华端着姜汤与板蓝根热茶走向卧室,出来后言道:“小薛,你等会儿记得把姜汤和板蓝根茶喝下。”薛凤英回言:“谢谢你重华,给你们添麻烦了。”

萧祺接言道:“说什么呢小薛,你先回房,我冲了凉就去陪你,姐今晚要临幸你。”言罢起身推着薛凤英进入房间,薛凤英进入房间便坐在床上发呆。

萧祺转身进入洗浴间,解下衣裙放入洗衣机内,紧接着伸手纤纤玉指拧动洗衣机开关,洗衣机自动清洗衣服,萧祺缓缓走进浴盆,站立于浴盆之中,闭上双眼享受着温水的轻抚,任由温水游走在全身。

享受过温水的亲吻,萧祺取过沐浴露涂于肌肤之上,接着用双手轻柔地、均匀地揉搓着。十多分钟过去,萧祺出得浴盆,穿上樱红色低胸吊带裙,紧接着关了洗衣机旋钮,捞出衣物进行清洗、脱水。

打开洗衣机塑料盖,萧祺将衣物拿出放在脸盆内,抱着脸盆出了洗浴间。来到阳台前,萧祺取来衣架将自己与薛凤英的衣物悬挂于阳台铁丝绳上。此时风停雨住,阳台上尽是清新的空气。

萧祺闭上双眼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重华却悄悄地走来,双手由身后紧紧抱着萧祺,萧祺娇嗔低语道:“干嘛呢重华,赶快睡觉去。”重华弯腰兜着萧祺双腿,双眼盯着胸前,抱着萧祺走向沙发,一边走着一边调笑说道:“今晚就有劳沙发了。”

萧祺用手指着重华鼻子说道:“不行,快放我下来,今晚要陪小薛,她都这样子了,你别闹了,明晚临幸你。”重华走到沙发前放下萧祺,一脸得意回言:“逗你玩呢,你还当真啊,赶快去吧,”重华慵懒着躺于沙发之上,萧祺抬起右脚略作惩罚,继续用毛巾擦着头发,带着微笑走向房间。

薛凤英已将姜汤、板蓝根喝下,身子正斜躺在床上,整个人却目光呆滞无精打采的,见萧祺进来,坐起身子依靠着木床靠背。萧祺将毛巾搭于衣架之上,坐上床榻,身子靠于木床靠背,左手将薛凤英揽于肩膀上问道:“小薛,你今天怎么了?给姐姐说说。”

听得萧祺如此关切,薛凤英心头瞬间为之一热,红肿的眼角又滴下清泪,将头依靠在萧祺左肩上言道:“萧祺姐,今天上午英娜姐打电话到客房部,我们约了中午一点在花鸟市场‘雅阁咖啡屋’见面。”“是不是因为如军为你打架的事,”萧祺直起身子看着薛凤英问道。

“是的,”薛凤英潸然回道。萧祺又问:“那英娜姐说了什么让你这么伤心?是反对你和如军在一起吗?”薛凤英回言:“英娜姐倒是没有反对,只不过英娜姐给我讲了很多,讲了距离,讲了亲情,英娜姐说如果亲情破碎,爱情是不会幸福的,爱情也属于亲情,要让爱情融入亲情。”

萧祺用手向上提了提吊带裙回言:“英娜姐说的没错,她说的都是现实,也是你和如军要面对的。”薛凤英轻拭泪水又言道:“英娜姐又说如果我一定要和如军在一起就要嫁到南都。”

萧祺接着问道:“那你爸妈会同意吗?”“肯定不会的,”薛凤英低声哭泣。萧祺将薛凤英搂入怀中劝说道:“别哭了小薛,你爸妈不同意,我相信如军的爸爸妈妈也不会同意如军去益州的,英娜姐也是担忧和考虑到了这一点。”

薛凤英又言:“是的,所以英娜姐让我打电话与家人商量好,如果同意我嫁到南都,她就会劝说如军的爸爸妈妈接受我,英娜姐还说她绝不容许如军受到伤害,也不想看到我受到伤害。”

“这就对了,你要有充足的思想准备,也要勇敢地去面对现实,你和如军彼此深爱,谁也不愿伤害谁,英娜姐对你说了这些,你应该也能明白,不伤害如军,就要委屈你自己,”萧祺面含疼惜说道。

薛凤英抬起头,眼角闪耀着泪花无助问道:“萧祺姐,那我该怎么办?我爸妈不同意怎么办?”萧祺一脸坏笑着看着薛凤英又问道:“你们相恋这么久,有没有发生过呢?”薛凤英明白萧祺指的是什么,羞红了脸回道:“没有发生。”

“那他有没有向你暗示想要的话语?举动也没有吗?”萧祺追问着薛凤英,意欲借此引开话题。薛凤英回道:“有的,昨晚他为了我和客人打架,嘴角和眼角都破损了,因为下雨,衣服也湿透了,我就让他回去先冲凉,再来到我房间给他擦拭伤口。”

“然后呢?”萧祺追问。薛凤英停顿了一下又言道:“当时我也刚冲了凉,穿着低胸T恤衫与牛仔短裤,又和如军靠的比较近,如军一时冲动就把我扑倒在床上,紧接着他就开始亲吻我。”

“那你呢?也一定很期待,你也很想对吧,想和他亲近,想让他进一步挑逗你,想让他在你身上做点什么,”萧祺笑着说完。薛凤英却无意当中‘嗯’了一声,萧祺更是咯咯娇笑。

听着萧祺不怀好意的笑声,薛凤英才听出了弦外之音,原来是萧祺在套问自己,是话里有话,薛凤英羞涩的说道:“说什么呢萧祺姐,”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害羞的笑容。

薛凤英头凝视着窗外接着说道:“我没有拒绝他,在他试图解开我扣子时,我却制止了他。”“为什么呢?你心里不是也在期待吗?”萧祺疑惑地问道。薛凤英回言:“我也深知距离是我和他最大的障碍,如果让他得到我,我怕以后他会伤害更大,怕以后会伤他更深。”

萧祺回言:“是的,如果你万一怀孕了,你爸妈还是不同意,对你的心理和身子也会有很大伤害。”薛凤英不自觉地又流下泪水,萧祺侧身拍着肩膀说道:“好了小薛,别想那么多了,你有空和爸爸妈妈好好商量一下,同意更好,如果不同意你就要当断则断,因为你不会伤害如军的,”薛凤英点点头躺在床上。

“赶快睡吧,也许你问了爸爸妈妈,他们会同意的,”萧祺安慰着薛凤英关掉了台灯,同时盖上薄被单,搂着薛凤英共同入睡。

凌晨的闹钟‘叮铃铃’响起,萧祺慌忙起身按下闹钟开关,看着薛凤英安然入睡,萧祺嘴角露出会心地一笑。坐于镜前绾起头发,取过明黄色鸡心体恤衫、浅蓝色束腰牛仔裤,换下吊带裙睡衣,萧祺穿上粉色运动鞋轻声开门而出。

重华已将牛奶、油条、凉拌腐竹、凉拌木耳和苦瓜炒蛋放于桌上,接着一如既往地近前拥抱萧祺,在萧祺的额头上用嘴唇轻轻一点。拉着萧祺坐下,重华吃着油条轻声问道:“小薛心情怎么样了?还在睡觉吗?”

萧祺喝了一口牛奶回言:“好多了,待会儿把牛奶、油条和苦瓜炒蛋放在微波炉中定时保温,小薛醒了后取出就可以。”“嗯,你赶快吃吧,我来放入微波炉,”重华起身将为薛凤英准备的一份早餐放于微波炉中。

用过早餐,重华下楼推出电动车静心等待,萧祺从桌子上取过纸笔写道:‘亲爱的,姐姐上班去了,牛奶和油条放在微波炉中定时保温,你起床后取出即可食用,如果不回岛上就在家里看电视等我,如果回家就把钥匙交予隔壁林阿姨,爱你的萧祺姐姐。’

写完后,萧祺将纸条贴在房间内的门把手之上,取过挎包出门下楼,坐在重华电动车后面,二人沐浴着朝阳,呼吸着新鲜空气,有说有笑地行驶于‘梅溪路’大街上,望着过往的情侣手牵手、肩并肩,又想着薛凤英的泪水和无助,萧祺凝眉感慨。

临近十字路口,红灯亮起,重华停下电动车等待,萧祺的手机也在挎包里响起,取出手机见是陈瑶打来的便摁下接听键,手机里传来了陈瑶的声音问道:“萧祺,小薛昨晚怎么了?是不是哭了?现在怎么样了?”

萧祺回言:“陈瑶姐,小薛没事的,现在还在睡觉,我给她留了早餐,你和雷子都放心吧。”陈瑶接言道:“没事就好,雷子听着呢,那小薛是因为什么这么悲伤呢?”绿灯亮起,重华骑着电动车继续前行。萧祺回言:“昨天中午,英娜姐因为前晚如军打架的事找小薛谈话,所以小薛才会这样子。”

“英娜姐对小薛说了什么?反对他们在一起吗?”陈瑶追问。萧祺回言:“陈瑶姐,现在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中午吃饭的时候时我再详细说给你们,我现在上班的路上,你们呢?”“也好,我们也刚出门,那就公司见,”陈瑶挂断了电话。

英娜推着电动车慢慢走着,陈瑶说道:“早啊英娜姐。”英娜笑着说:“早啊陈瑶,你们吃过早餐了吧。”“吃过了,”陈瑶回应着坐上雷子电动车。出了明府市场,陈瑶与英娜各自行驶着。

如军在吃过早餐后又朝客房部走去,杨颖与朱丽正在客房部吃着早餐,见如军匆匆而来,杨颖笑着起身问道:“吃饭了吗如军?”如军进入客房部回道:“吃过了,”接着又问道:“朱丽姐,小薛回来了吗?”

朱丽喝了一口稀粥回言:“还没有,昨晚喝那么多酒,应该还没起床吧。”“那我打电话问问陈瑶,”如军走向客房部服务台。杨颖来到如军面前俏皮地问道:“你知道陈瑶姐手机号码吗?”如军一想自己还真的不知道,笑着对杨颖说道:“我去找找笔记本。”

杨颖放下碗筷又说:“我给你准备好了,我拿给你,”杨颖走向服务台里面。朱丽抬起头笑着说:“如军,你看你多幸福,有小薛喜欢着你、爱着你,又有小杨惦记着你。”如军回言:“朱丽姐,你又取笑我。”朱丽听后笑着继续吃饭,杨颖心里则偷着乐,同时也喜形于色。

杨颖从柜子里取出笔记本说道:“这是陈瑶电话,你拨过去问问。”如军回道:“谢谢你杨颖姐。”“不用谢,你记着我的好就行,”杨颖玉面绯红出得服务台,拿起碗筷返回朱丽身旁坐下。

如军拨通了陈瑶的电话,雷子和陈瑶已来到公司门口,手机铃声响起,陈瑶从挎包取出一看是客房部打来的,寻思着肯定又是如军询问薛凤英。陈瑶接下说道:“是如军吧。”如军回言:“是的陈瑶姐,小薛回来了吗?”

陈瑶回言:“我已经到公司门口了,小薛昨晚喝多了还在睡觉,估计中午能回去,你别担心,好好上班知道吗?”“好的陈瑶姐,”如军一脸无奈放下电话,陈瑶轻声叹着气与雷子一同进入公司,英娜、何进、冯萍、重华、萧祺也先后进入。

如军转身正要离去,杨颖又言:“没事的如军,你别担心,凤英姐一会儿就回来了,再说她回来也要坐你的船才能上来的,你应该去码头等她。”如军回言:“知道了,杨颖姐、朱丽姐,我去上班了。”“去吧,”杨颖与朱丽一同回应着。

如军一脸茫然走向酒店码头,望着如军远去,朱丽放下碗筷说道:“小杨,说实话,你也喜欢如军对吧。”杨颖红着脸回言:“哪有啊朱丽姐,凤英姐对我那么好,我哪能喜欢她的人。”

朱丽略加思索又言:“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这次小薛与英娜姐见面,他们的恋爱关系会有微妙变化的。”“那会怎么变?他们都彼此深爱着对方的,”杨颖不解的问道。

朱丽回道:“因为距离,英娜姐不会反对他们谈恋爱,但是距离会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这是现实存在,必须面对的,英娜姐也会就距离的问题和小薛谈,如军是英娜姐的亲侄儿,她不会允许如军受到伤害,特别是感情上的。”

杨颖问言:“你是说距离会伤害她们的感情,会伤害如军?”“是的,如果小薛的爸爸妈妈不同意,那么就会影响她们的感情,爱情终究是要融入亲情,而不是超越亲情,没有亲情的祝福,爱情就不会美好,如果为了爱情而使亲情破碎,那么爱情也就不会幸福,小薛那么善良可人,是不会让亲情破碎的,如军也是一样。”

杨颖又言道:“这样的话,凤英姐一定会很伤心,如军也会伤心的。”朱丽说道:“距离的障碍,英娜姐与小薛都明白,英娜姐也是出于这个忧虑才找小薛商谈的。”“那怎么办?”杨颖追问。

朱丽回言:“长痛不如短痛吧,时间是修复感情创伤最好的良药,这也是唯一能减少伤害的办法,拖得越久,就会伤害越深。”杨颖接着问道:“那我该怎么做?”朱丽回言:“你现在就是静静地等待,但是不要心急,要有耐心才能替代小薛,才能让如军接受你,另外小薛这次回来会有决定的,好了,和你说了这么多,你把碗筷洗了吧,我去别墅区看看。”

杨颖收拾着碗筷回言:“好的朱丽姐,你去吧。”朱丽走着又回头说道:“你要记着,待会小薛回来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知道了朱丽姐,”杨颖端着碗筷走向值班室洗刷,朱丽拿着钥匙前往别墅区。

如军驾驶着游船往来穿梭,一拨拨游客上岛,一群群游客下岛。亲友间,欢声笑语,同事间,意犹未尽,情侣们,浓浓切切,牵手揽肩。如军时不时回来望着北码头,而薛凤英却迟迟未有出现,空闲时,如军便将游船停在北码头抽烟等待。

北码头餐饮部经理钟苗与服务员曾洁、韩霜雅、杜枫涛、徐明招呼着客人,为客人斟茶倒水,介绍着菜品。厨房内,新鲜的蔬菜,各种肉类在大厨们的巧手下,散发着阵阵香味。大厨马扬、冯潜、黄宇森吆喝着将菜肴出锅,杜枫涛、许明用托盘将菜肴端于客人面前。厅堂中,客人们吆五喝六饮着、吃着、笑谈着,钟苗眉开眼笑喝着饮料。

一个来回下来,如军再一次将游船停于北码头,进入餐饮部大堂转悠着,见到钟苗正在吧台清算帐目,如军伏身于台前问道:“苗姐,小薛回来吗?”钟苗一脸惊讶问道:“怎么了如军?她不在岛上吗?”

如军回言:“昨天中午小薛去给陈瑶过生日,一直到晚上下雨都没有回来,我打电话给陈瑶,陈瑶说小薛喝多了,说小薛睡在她家,今天会回来的。”钟苗笑着说:“那就没事,你再等会儿吧,说不定你下一趟过来她就回来了。”

如军倒了一杯冰水喝下,码头保安大声喊道:“如军,游客坐满了。”“来了,”如军回应着又对钟苗说道:“那好吧,苗姐你忙,我先送客人上岛,”如军转身朝码头走去,钟苗笑着继续清算帐目。来到船上,如军发动柴油机开向大明岛。

薛凤英揉揉睡眼幽幽醒来,清醒后,取过背带衣裙换下睡衣,坐于梳妆台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简单地梳妆打扮。起身走出房门,但见门把手上贴着纸条,薛凤英取下详看,脸上露着甜美的笑容,将纸条放入玻璃台上进入洗浴间洗漱。

洗漱过后,薛凤英径自来到微波炉前,取出牛奶、油条与苦瓜炒鸡蛋坐在台前用餐。匆匆用过早餐,薛凤英取过纸笔,在萧祺留言的下面写着:‘谢谢你萧祺姐,我会调整好心态,勇敢去面对,短暂的委屈如果能减少伤害,我会选择默默承受,快乐需要分享,悲伤独自去承受就可以的,长痛不如短痛,我爱如军,我不能伤害他太深,我相信他会明白,你不用担心我,我先回岛上班,钥匙我交给林阿姨,爱你的妹妹,小薛。’

回复好留言,薛凤英来到门前,将留言贴于大门后,拎着挎包,拿着钥匙出门。锁牢房门,薛凤英叩响隔壁房门喊道:“林阿姨在吗?我是萧祺的朋友。”稍时,隔壁房门应声而开,一中年妇人说道:“我是林阿姨。”

薛凤英笑着说道:“您好林阿姨,我叫小薛,我昨晚住在萧祺家,她已经去公司上班,我现在也要回去,钥匙麻烦您等她回来交给她,”薛凤英递上钥匙。林阿姨接过钥匙言道:“好的,你回去吧,她下班了我给她。”

“谢谢您林阿姨,”薛凤英说着感谢的话下楼而去,林阿姨又关上房门。薛凤英来到公交站台等候着公交车,随着公交车缓缓驶入,薛凤英搭乘公交车回返大明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