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急急忙忙赶回家打开门,屋内静悄悄的,却有一种暖暖的感觉,也许在外面冻的时间长了吧,才会体会到屋内的温暖。我轻轻的换了鞋子和衣服走进了女儿的房间,女儿已经睡了。这是多年的习惯。我每天晚上都要多多少少的备一些第二天的课,女儿做完作业就会一个人乖乖的去睡觉,从不打扰我。
走进卧室,老公还没回来,这也是老公的习惯,多年来晚上十二点之前很少回家,偶尔也夜不归宿。而对于老公的这种行为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不按时回来我习惯了,按时回来了我却不习惯了。我们说习惯成自然,而有的习惯真的很可怕,特别是什么习惯都已成为习惯。就像我这样,老公不回来很少打电话说一声,我更是从不打电话问一声。当然以前是打的,可每次不放心问的时候,他却正在高兴之时,不是在酒桌上就是在牌桌上或忙的让他的同党给我说他正在忙。也因此,在以后的这样时间里我绝对不会打电话寻找的。
还好,明天的课提前备好了,要不今晚的心情可真是难静下心来去备课了。
躺在床上,咖啡屋的那一幕挥之不去,尽管我说王辣,别人的私事与我们们无关,何必去瞎想呢?可自己却摆脱不了这种俗。也许看到的这个人太过于熟悉了,也太过于了解了才如此挥之不去。人有时候就这样,越对自己熟悉的人越想关注,而对于那些不认识或只是认识的人就莫不关心了。即使他们发生些什么事情也只是听听或看看热闹而已。
而朱校长不同于那些不认识或只是认识的人,他是我的领导,也是我的老师,更可说在许多事情上像我的父亲。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一个正直的人,不管在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上都是我心中的楷模,也一直是我心中最尊敬的人。我进校十几年了他一直是我的领导,是学生的好校长。也因此我们这所普通中学在这个城市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年年报学率早早爆满,朱校长在我们这个区也是很有好名气的。我真不想因今晚看到的事而毁灭他多年来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可那种场合,那种过于亲切不同于寻常的举动实在让我难忘。
昨晚心绪烦乱,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老公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不想说我很亲切,我不想说我很纯洁,可是我不能拒绝心中的感觉……”手机闹铃响了,已是第二天早晨。
这首杨钰莹的《我不想说》我一直很喜欢听。
自从女儿上了学,每天早上起床就更打仗似得——起床、洗簌、做饭、叫醒女儿、催女儿吃饭、叫老公吃饭,把衣服穿整齐,催促在路上小心点,看着女儿进了校门再离开等等,等等。女儿上小学时老公送起来比较方便)女儿现在上初二了,就在我们这所学校,所以每天上学放学都是我的事,还好,学校离我们家并不远,四站路就到,也没感觉到有多累。
“校长早。”进校门第一眼就看到了朱校长,他依旧那么平和受人尊敬。
这一天不知是我心理问题还是校长真的改变了,突然感觉朱校长和往常不一样了,除了早晨那瞬那没有改变的看法之外,其他的都好像改变了。他的办公室就在我们办公室的隔壁,平时经常路过很少看他,而今天时不时的就看见他,感觉他突然年轻了许多,比平时显得更加有男人的魅力了,那种富有智慧的成熟魅力。昨晚上的那个场面又在浮现了——一张熟悉温和的笑脸,身旁一张年轻漂亮的女人正在笑盈盈看着这张成熟的男人脸,男人温和的笑着,一只手亲切的抚摸着女人柔软纤细的一只手,在说:你很美,真的让我醉了。而女人不说话,总是用一张迷人的笑脸看着他,也似乎有些醉了。柔和的灯光正在映衬着他们那种幸福温馨和别样的不同。郑源的那首《爱情里没有谁错谁对》在耳边轻轻回响……
“温老师,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三班的肖老师笑问到。
“没、没想什么,这一节是你的课呀。”
“是,路过这看你这么入神,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叫我。好了,上课去了。”
肖老师比我小几岁,三十多岁,年轻帅气,幽默风趣,孩子在上小学二年级。也许我们都是教语文的,在许多方面有共同的话题,平时总爱和我开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
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又感觉自己不应该这么去想朱校长,也许本没什么,又何必什么,就是知道了什么,又有什么?还是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吧。
一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别总是给自己增添什么不必要的事情。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而别人也在走自己的路,也让我们去说吧。就像这句话:走自己的路,别给别人指路,你怎么确定他们会和你一样要去罗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