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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老夫少妻赶时髦

徐虎仍然理直气壮坚持自己的观点:“世界上赚钱多的人比你多了去,我们县城比你有钱的人也多,为什么别人不像你,人家还在提升企业形象,开拓新门路,你呢,守着破建筑企业不放,成天想着赚钱和玩女人,你说,这说明什么?还不说你,就说外公,他这把年纪,把公司经营权交给你,他们开了一家‘冷木匠装饰公司’,公司虽然都是土包子当家,请了几个具有真才实学的专业技术人员,采取先进与传统装修相结合,他们不断开创新思维、新理念,效果多好!他赚钱后对外婆多好,你和他比一比,他在徒弟们跟前,一呼百应,你能做到吗?你扪心自问,除了用钱拉关系,有几个人对你真心实意有感情,为信誉跟着你,为你赚钱到底是为啥子?这些事,就在你公司对面,你就没有一点点启迪吗?老爸,醒醒吧,听儿子一句忠告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徐凯还是固执己见:“徐虎,我吃的盐双你吃的米多,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别在我面前讲如何赚钱,如何做人的道理,管好自己的事,多和你妈交流,听你妈—的话,走好以后的人生路。”

徐虎横眉怒目地警示他:“既然你执迷不悟,我就懒得和你费口舌,咖啡钱你结哈,我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你会为今天说出的话后悔终生,再见,老徐。”

徐虎的话气得徐凯眼冒金星,目睹儿子的离开,他愁肠百结,没想到自己随心所欲会落得众叛亲离的结局,既然走上这条路,没有必要瞻前顾后,他便固执己见享受得到的快乐。

徐蔓蔓看到他只是傻笑,便娇生怪气地摇摇他:“老徐,我安排得怎么样嘛,表态啊。”

徐凯回过神:“外地旅游前,我得抽时间利用一下老关系争取把河街项目的事搞到手,这可是一块肥肉啊。”

徐蔓蔓哄得他开心:“对嘛,老徐好能干喽。赚钱的大事不能耽搁,除了赚钱的事,其他的事得由我安排。”

徐凯欣喜若狂:“只要不出卖你自己,怎么安排都行,既然你这么欣赏,应该用实际行动表示。”

徐蔓蔓故意吊他的胃口:“我除了人,一无所有,要我如何表示?”

徐凯脱掉睡衣狼吞虎咽地压在她的身上,帮她脱去睡衣,赤条条徐蔓蔓要去关床前灯,他制止:“就是要看着享受这份快乐。”

徐蔓蔓表示上对他惟命是从,心里装着一腔苦水,毕竟她是为了得到金钱和物质享受才和他在一起,只是用肉体换经济利益,根本就没有爱情基础,便木纳的接受他的一切,一旦挑逗起她的生理需要时,他又软绵绵的力不从心,他俩各揣心思,有钱更想钱,有家更念建新巢,在利益面前,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他们就在这样错综复杂的感情条件下进入梦境。

凌晨,太阳像火球一样,在地球的东方慢慢托起,独立地升起,阳光洒落在窗台上,徐凯穿着睡衣起床洗漱完毕后,来到床前唤醒她:“心肝宝贝,起床了,今天约好了要去老家哟。”

徐蔓蔓漫不经心地睁开眼睛:“几点了?”

徐凯笑眯眯地告诉她:“七点多了,如果不早点起来,时间耽误久了,到乡里就很晚喽。”

她穿好睡衣,起床便从床头柜拿出手机拨通家里的电话:“爸,我是蔓蔓,今天我要回来,还要领男朋友回来。”

对方严厉批评她:“你进城找工作这么久也不打个电话,你终于想起还有家哈。”

蔓蔓不好过多解释:“我把工作的事落实好才打电话,抽时间回来看您们。”

对方问她:“你男朋友姓什么,叫什么,多大了,人品如何,这些情况你了解吗?我们家可是老实的庄稼人喽,别把不三不四的人领到家里来哈。”他提出一连串的疑问,把她问得瞠目结舌。

她只能委婉地解释:“爸,相信女儿吧,他到我们家时你们看了绝对满意,你们准备小菜,荤菜我们带回来。”徐凯听到对方的责斥有些胆战心惊,听到蔓蔓的回答伸出大拇指。

对方终于同意:“回来的路上座客车,莫座其他车哈,你们啥时候到?”

蔓蔓温柔地告诉老人:“爸,你们只是把地里的新鲜蔬菜弄些回家,其他的事你别担心,我们晓得,我不多说了,我们还得准备一下,中午见。”

老人便爽朗同意:“好吧,尽量早点回来。”

徐蔓蔓便礼节地解释:“爸,挂机了哈。”挂机后并与徐凯商量:“等会儿我们去买些荤菜,今天去见老人,你拿点什么做见面礼呢?”

徐凯不假思索地回答:“给壹万元钱如何?”

徐蔓蔓又教他如何编假话让老人接受,只要哄过这一关,以后的事才陆续解释。

徐凯驾驶着轿车来到市场上,他出钱徐蔓蔓表态,选购了一些肉食品,他又驾驶轿车来到银行取了壹万元现金,便驾驶着轿车朝卧龙镇奔驰,在弯曲的县级道路上,他只好降慢速度,轿车开至崎岖的村级道路,更是慢吞吞地选路而行,徐蔓蔓指着两旁如黛朦胧氤氲的远山,两边的树木将道路掩映,儿时蜿蜒的羊肠已经变预制板大路,走在松软的绿草上,她的记忆全部涌出:“老徐,你看这些绿色欲滴的梓树、梳子草、薄荷草、蒿草、铁马鞭、晕药、野白菊;山上松柏宝塔削尖,春芽树展冠如盖,桉树高耸参天;庄稼地里,南瓜花张开如唢呐,豇豆花展翅如蝴蝶,柑橘花密密麻麻如繁星,遍地红苕藤叶演绎出绿色的大气,七星辣椒指天俯地红绿竞繁,爆裂的苦瓜与沉甸甸的稻穗彰显夏的饱满,嗡嗡飞动的蜜蜂诉说着大自然的热烈与繁华。好美的田园哦。”

徐凯驾车时仍然赞不绝口:“接触这么几天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这么咬文嚼字的说话,想不到你这么有学问,说起话来文绉绉的。”

徐凯把轿车停放在公路边一幢房子处便停车,他们下车后,徐蔓蔓提着一大袋食品,礼节性地与主人招呼:“甘哥,麻烦你给我们看一下车哈。”

徐凯背着一个真皮黑色挎包,掏出软中华抽出一支递给他。室内的中年人穿着一条短裤,没穿衣服之处浑身晒得红里透黑,吹动着电扇下编背篓,接过烟便热情地答应:“蔓蔓回家去嘛,小车停放到这里没人会动。”

徐凯解释:“主要怕小孩子不懂事,在车上乱划或用石块砸玻璃。”

中年汉子爽快答应:“我会招呼,没事,你们去吧。你们停多久,下午我要下地做活路哟。”

徐蔓蔓立即回复:“我们吃完午饭就走,不会耽搁你下地干活。”

中年汉子点点头算是答应。

徐蔓蔓领着徐凯朝老家走去,走到约二百米,一个竹林荫掩的院落,一条大黑狗摇头摆尾地来接徐蔓蔓,朝着徐凯汪汪直叫,蔓蔓招呼它:“大黑,别吼,他是我们家的客人。”

院内的人听到狗叫声,出来一位壮年人,中等身材,看上去仿佛是五十开外的年龄,嘴边长满胡子,眼角有些皱纹,穿着毕恭毕敬的衬衫,一条青色的裤子,蔓蔓便主动介绍:“这是我爸,他是余凯,是一外企业家,三十多岁。”因为徐蔓蔓知道,父亲是一个很古板的人,如果说他姓徐,年龄是四十多岁,他是坚决不会同意,所以,只能瞎编。

徐元生便伸出手来和徐凯僵硬地握手:“欢迎,我们家是农村,条件孬。”

徐凯只能顺其自然:“叔叔好,我家也是农村,高中毕业学艺后在城里搞建筑。”

一个中年妇女腰间捆着一根围裙,走上前接过徐蔓蔓手上的袋子招呼道:“徐元生,把客人招呼到堂屋里座,外边热。”

蔓蔓便介绍:“她是我妈,甘霖。”

徐凯热情招呼:“阿姨好。”

徐元生便招呼他进堂屋,徐凯心里有些纳闷,自己的父亲叫徐元同,难道蔓蔓一家是自己一个祖宗延续下来的?堂屋写的神龛榜也是横批是,祖德流芳,正中是:天地君亲师位,右边是造就完人对祖宗,左边是传承风范育世人,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

徐元生看他津津有味地神龛榜上的内容,便情不自禁地介绍:“我是我们家祖辈传下来的家风,见笑。”

徐凯赞不绝口:“嗯,好,优良传统是应该代代相传。”他便从随身背的黑色真皮色里取出壹万元现金:“初次见面,没给您买什么礼物,请您笑纳。”

徐元生婉言谢绝:“随便来耍嘛,用不着这么客气。”

徐蔓蔓劝父亲:“爸,你收下吧,这是余凯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