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你干什么也不能去挣叫人戳脊梁骨的钱?就是开美容美发店,也不一定就干非法的事呀!你不就想开个饭店吗?你要今后不再干这个,我可以多多少少地帮你,你要明白这个理,条条道路通罗马!”
瑶瑶一听李国梁的这几句话便感谢不已:“大哥,我上次失败就是我没有可以在地面上帮我的人,人生地不熟,我真办饭店那可靠大哥您帮忙啦!大哥,我是个外地人,不像你们当地人。”
“我也是个外地人,不过就是来的时间长了点。”
“是吗!那您是哪的人哪?来多少年啦?”
李国梁觉得他不会第二次再来这个地方了,随便就把老家的地告诉了她。没想到小姐听后惊呼起来:“咱们是老乡哎!你是县里的还是乡下的?”
李国梁感觉小姐是套近乎:“我老家是沿河村前屯的。”
没想到瑶瑶小姐听了这句话一下蹦起来:“哎呀!我的妈呀,你是前屯的?我是后屯的,就隔一条河呀!大哥,您是前屯谁家的?您的父母叫什么名字?咦?你、你、你莫非是……?”
这位瑶瑶小姐突然不作声了,两眼死死盯住他,眼睛渐渐湿润,她突然抓住李国梁的双臂:“大哥,你是不是姓李?小名叫梁子?大名李国梁?我家我哥的毕业照上有个人像你!不,你像他!”
瑶瑶小姐的这一举动可把李国梁造檬了!他本想说不是,可她又是说得那么精确,尤其是看她那激动的样子,可能这个小姐真是他的老乡:“你真是后屯的?你可别怪我,我在后屯可有同学!”
瑶瑶小姐竟激动得没再和他说话,忙操起手机要了一个电话:“大哥,我找着他啦!就是你那位最要好的同学!我找了两年多终于找到他了!”接着这个瑶瑶又是手舞足蹈又是满眼流泪地和她大哥兴奋地说起来……
----同学?还是最要好的?李国梁开始打大脑记忆所有的存储硬盘,可是怎么出调不出来这样一条信息,因为他在后屯有一帮子同学哪……
这时含着眼泪的瑶瑶把电话递给了他:“大哥,我大哥要和你说话。”
李国梁迟疑地接过电话一听,真是喜出望外,还真是分别了二十多年上高中时的一位相交最好的同学,这令他甚为兴奋。这位同学毕业后就和他断了线,两个人都很激动地聊起来,最后他这位老同学对他说:“我的妹妹专业是学饭店管理的,一个人在外打工很不容易,她一直想干个饭店,可干了一回因没人帮她也没干好。我知道你在这个城市政府工作,便去你父母家里要电话,可他们并不知道你的具体电话号码和具体单位与家庭住址,都是你给他们来信来电话。我便叫妹妹一边打工一边找你,可是她一直没找着。刚才她说你是在她打工的饭店里吃饭找到你了,这可是太好了,她一个人在外边我是真不放心。老同学,我这回可是把我这妹妹托付给你了,看在高中时是咱们是最好的朋友的份上,今后就把她当亲妹妹带,你一定要答应我哟,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就像亲哥哥一样地就说她骂她,你就算在帮我一样地帮帮她,一个女孩子单身在外确实很难,等有我们相聚的时候,我一定好好谢谢你这位咱们最要好的老同学!”
放下电话之后,李国梁问瑶瑶:“你的事你哥和家人都不知道?”
瑶瑶像个听话的孩子似的,不敢反驳地点了点头。
李国梁想了一想:“真有意思,闹了半天你竟是我老同学的妹妹!我可以帮你,但有一个前提,从现在起,马上另找个房子住,并从此永远不再干这个行当,这你能做到吗?”
瑶瑶又点了点头。李国梁接着说:“今后要是叫我在什么时候发现了你又干这个了,我就永远不管你不认你了!你说话得算数!”
令李国梁没想到这个瑶瑶小姐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了:“大哥,不,李哥,我的亲李哥,你知道吗?我找你都找了两年多了,今天可算是找到你啦……”
李国梁忙要推开瑶瑶,可瑶瑶抱住他就是不撒开边哭边说:“李哥,你可真的要帮我,我干这个就是为了开饭店!李哥你说的事我全答应你!我今天晚上就和女老板结账,明天就不干了!”
“不行!今天也不能再干了!我不知道你手里到底有多少钱,不过钱多点就买个店面,钱少了就先租一个,饭店的事你自己管,外边的事我帮你打打外围,我都答应尽量帮你啦,你就别再哭了!”
瑶瑶这才从李国梁的怀里分开来:“那,那,李哥,你要是这么一走,我可是到哪去找你去呀?你得告诉我你的工作单位或是家庭地址呀!”
“对了,你做这个我不知道你都认识谁,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单位也有人认识你,你不能到我们单位找我,我把电话留给你,有事打电话找我。”
“好的!李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啦。”瑶瑶忙把李国梁的电话输进自己的手机里:“李哥,那咱们就说定了,我从明天就开始找开饭店的铺面和厨师,等有个大体了,李哥还得你来给我来定夺!李哥,你为人办事‘透亮’,你老妹也办事仗义,你这帮我的忙也不能白帮,就算是智力投资,这店就算咱俩开的,饭店要是开赔了全算我的,挣了钱有你一半!”
“开什么玩笑!店是你的,我‘撑死’也就帮你打打外围。”
“那我什么时候去看看嫂嫂?你有孩子了吧?我这个当了姑姑的,头回见面行买点见面礼呀!”
李国梁想了想:“你最好眼下不要到我家去,你别多心呵,不是我不让你去,她嫂子这个人有点不愿看到年轻女人和我有过多的联系。”
瑶瑶小姐仔细地看了看李国梁:“李哥,就你这长相和身材,这气质和派头,嫂子是得防着点,别说别人,就你老妹我今天都差点动心喽。”
“唉唉唉!说什么哪?你再胡咧咧我可不帮你啦!”
“李哥,我不说了。就算老妹和你开玩笑啦!不过这话也是真的,那谁叫你长得这么招人啦,别说嫂子,搁我也得防着点呀!”
“你怎么还说!没大没小的!我真的不帮你啦?我走啦!”
“好好好,我再不说了。就凭你对老妹白送都坐怀不乱的劲,那还有什么人能叫你看上眼哪?”
“你是不是变相说你漂亮哪?回头照照看看,那好像有个镜子……”
“好哇!你骂我?我再怎么漂亮那也肯定是比不上嫂子漂亮哪!”
“嘿,什么也别说了,一说眼泪哗哗的,可能是那个时候,你嫂子当时给我吃了什么迷幻药了。”
“我不信,今天你老妹这‘迷幻药’的量还轻呀?肯定嫂子出奇漂亮,我什么时候能找个李哥你这样的,我就知足了!”
“对了,你说你爱好读诗和写诗,名字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老师给改的,现在还写吗?”
刘诗雨没说什么,回到床上找了一个本子,上面写的都是诗歌,她翻到了最后一页:“这是我前天晚上写的,请李哥不吝赐教斧而正之。”
李国梁认真地看了这首诗歌,诗歌的名字叫《心愿》
不知是否会有一只花篮
接纳这渺小而柔弱的身躯
不想做劫后炼狱的骨灰
去墨守血色尘寰的孤单
……
不知是否会有一棒月光
洒入错落盘环的庭院
不想做羁旅的天涯浪子
永不返回人迹罕至的故园
……
不知是否会有一秉钟锤
定时敲响梵音悠扬的晚祷
教诲盼想重操善良的出家人
不再重又勃起不安骚动的心
……
不知是否会有一场暴雨
洗涤不知是否还会洁白的身心
不想与上帝达成一份协议
永远成为一个认命地虔徒
……
不知是否这样一首诗歌
让凝望的眼中倾泻洪水
不想总用一种方式生存
在梦境和虚幻中耗尽生命
……
不知是否会有一份天助
让我凝思的臂膀增添神力
不想磨难也成为一种阅历
去给淡漠的履历写满遗憾
……
不知是否会有一次奇遇
让我理想的红船扬起风帆
不想梦寐的境遇滋生繁衍
让未泯的心终能绽开鲜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