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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马楚赠礼

驿馆暗桩的磁石信在掌心炸开时,我正在枢密院校改《新政问答》。信上火漆印的“湘妃竹”纹突然显形,掌心社稷佩随之震颤,虚空中竟浮出青磁色的窃听波——那些波频如蛛网般覆盖江淮布防图的“寿州”节点,正是三日前与枢密使密谈的核心机密。

“陛下,文会诗稿……”暗桩的急报未毕,磁石信的火星已在砖面显形出宴厅投影:马希声抚琴吟诵《湘妃怨》,指尖在琴弦划出的弧度,恰是衡山派“听脉术”的起手式,琴尾暗格的磁矿砂,正将大臣们的应对之词,转化为地脉频波。

检视左仆射呈递的“马楚赠礼”时,指尖刚触到青铜冰鉴的兽首耳,底纹突然浮出“天策府”的兵力部署——骑兵标在“寿州空防区”的图标,与荆南密探符的赤赭波频完全一致。冰鉴边缘的螺旋纹,在磁矿灯下显形为荆南“景陵砂”的侵蚀轨迹。

社稷佩的狼首印记自发浮起,向紫宸殿方向扫描,青玉冠的青磁、大臣朝服的青白、荆南景陵砂的赤赭,在眼前织就透明光轨。光轨穿透殿墙,显形出驿馆密室:潘处常正将左仆射的奏对声,按地脉频波分类,录入衡山派的“听政竹简”。

司天台的暗报在申时抵达,黄绢上“左仆射寸口脉显形衡山纹”的朱砂字还在渗色。我比对《大臣磁频谱》,发现异常脉频的起点,正是他接过长白山人参的瞬间——那盒贡品的铅封下,藏着与青玉冠同频的磁矿砂。

青铜冰鉴的底纹突然流动,“天策府”部署图蜕变成衡山派的“北斗听脉阵”,阵眼正是左仆射的鱼符。冰鉴边缘的景陵砂磁频与驿馆传来的诗稿波频共振,在砖面显形出“荆南—马楚—枢密院”的三角窃听网。

社稷佩的地脉扫描突然受阻,青磁色窃听波中竟藏着西域“量天尺”的赭红噪点。我这才惊觉,马楚的“地脉拉拢术”,早已与荆南的禁术合流,借文会之名,行窃取新政机密之实。

驿馆方向传来瓷器碎裂声,暗桩的第二道磁石信显形出宴厅乱象:某位翰林学士失手打翻茶盏,溅出的茶水在地面画出江淮布防图的轮廓,其袖口露出的衡山派符纹,与青玉冠的暗纹严丝合缝。

聚宝玉像的狼首印记突然发烫,显形出三年前的枢密院——那时我初设“臣心符”,墙上的“机密重地”碑,此刻正被青磁窃听波一点点侵蚀。

司天台博士冲进殿时,手中的“臣星磁石仪”泛着青磁色,“左仆射的,”他的袖口沾着衡山竹屑,“脉息里,”混着,“天策府,”的,“地脉,”杂音。”

检视另一尊赠礼“青瓷笔洗”时,笔洗内侧的缠枝纹突然聚成沙砾,显形出驿馆的立体布局:文会案几下方的磁矿砖,已被衡山术士用磁砂篡改,每道砖缝都在吸收大臣的语频磁波。

社稷佩的警示频度加剧,我看见紫宸殿的权力光轨正被青磁色蚕食,左仆射的鱼符处,竟显形出青玉冠的投影——这是核心大臣被地脉操控的危险信号。

当驿馆传来“太子身体违和”的通报,我知道这是马楚的惯用伎俩:借故滞留,争取更多窃听时间。聚宝玉像的狼首印记在掌心灼痛,仿佛在催促我——必须立刻切断驿馆的地脉窃听网,否则新政机密将被彻底掏空。

殿外突然刮起腥风,将案头的《江淮布防图》掀落在地,图上寿州的红点在磁矿灯下显形为青玉冠眼瞳。我弯腰拾图,发现每个红点中央都藏着极小的“马”字——那是马楚的姓氏,却被用来标记权力窃取的靶心。这场始于文会的雅集,终究在诗词与赠礼的掩护下,露出了窥探新政的真容,而我掌心的社稷佩、袖中的玉像、案头的布防图,正与驿馆内的暗流激烈角力,预示着一场权力与地脉的正面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