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吴三爷与王二爷商量了一会,认为趁热打铁好。就双双来到玉莲订亲那户人家,开门见山说明来意。告诉他们,只要你们同意退婚。与玉莲订亲花去多少彩礼,分文不少的退完给你们。并且还会多出一部份利息。

开始,人家不同意,尤其是小伙子更是不吐口退婚。吴三爷、王二爷见他们强硬,就施出在二成家手段。软硬兼施,连哄带吓。并请了吴三爷家的帐房先生,将这么多年的彩礼。利息一并折合成现大洋,当面交割清楚。玉莲婆家纵有一百个不愿意?但穷家小户,胳膊哪里扭得过大腿啊。

玉莲的未婚夫陈建生要找赵四爷去拚命。但被哥哥与姐夫死命拉住,不放他走。同时,娘和姐一起上前劝道:“都说漂亮的女人是红颜祸水,你没与她成婚到是好事。赵四爷看上了她,从此赵四爷家会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的。不信?你以后看好了。”

未婚夫陈建生这才停下吵闹,静观赵四爷家其变。

张裁缝又从沈麻子三太太口中探听到,沈麻子即将清湖搜村。找潜逃下来的共产党、抗日游击队。张裁缝平日喜欢养鸽子,没事时就放鸽子玩。这天晚上,他又将鸽子放出。镇上人是常见的,不足为奇。

湖区抗日游击队,接到鸽子送的信后,分散隐蔽。少牺牲了很多战士,保存了革命的实力。

这次只有十二头牛。马成才算算,送到了,可得六块大洋。能维持一个月的生活。谁知,这次赶牛遇到了大麻烦。他半夜就起来,淘米、洗菜。将饭焖在锅里,又接着炒菜。老娘要起来帮他,他见娘老了,就拦住了娘。

一个人就着一根灯芯的油灯,摸索着做完这些事。带了一小布袋中午乞的饭,外带半个葫芦瓢。再带一葫芦开水。原后准备好斗笠、蓑衣。看了看外面的天,好像要落雨。

马成才心里默念着:“老天,你就行行好吧,等我今天送完牛,明天你就是下刀子,我也不怕了。”

念归念,还是要出门。早上出门时天气是阴沉沉的,正是丑时与寅时交界。以往这时出门,到了下午酉时就到九江了。将牛交割完毕,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的。那时,逛逛商场。买点毛女喜欢的东西,再买点补品给老娘。晚上又到悦来客店住宿,老客户了。态度好得出奇,到了家一样。

王二爷替赵四爷在东街角买了一套房子,房子是一套老房。只有小小的一个卧室,加一个堂厅。还有一个小得只能放一张床的小披屋,外带一间小厨房。离披屋旁边有个邻居家的茅厕。雇了一个老妈子,烧茶煮饭,外带洗衣。一切都是悄悄进行。赵四爷没钱,全是王二爷暂垫。王二爷算好,有几大脚穿几大靴子。

新房布置完毕,看了一个黄道吉日。一乖小轿,从江口镇将江玉莲接了过来。

平日与赵四爷几个相交甚厚的喝了一餐喜酒。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大家也没心思闹房,都散了。

赵四爷送走客人,关上房门。在红蜡烛的映衬下,赵四爷迷蒙的眼中满室红光。他睁着微醉的双眼,拿起红蜡烛。端到床前,仔细欣赏着江玉莲的美色。玉莲羞羞怯怯地低着头,赵四爷越看越爱,越看越爱。

急忙放下蜡烛,脱去长衫,只留贴身内衣。将玉莲从床上一把拉起,紧紧地搂在胸前。嘴里心肝肉儿的叫不停口,讲玉莲要是不同意与他成婚,他一条性命必定要死在玉莲手上。还好,老天爷有眼,天随人愿。从今后,他与玉莲好比是池塘中鸳鸯,要做到生生死死相依相随,永远双宿双飞。

玉莲听了这些甜言蜜语,并不回复,只甜甜地一笑。这一笑,更将赵四爷笑得神魂颠倒。不知身在何处?喃喃说完这些话,嘴唇便如小鸡啄米般啄在玉莲脸上、耳朵后、眼睛上、眉毛里、最后落在实处,停在嘴巴上。他将舌头顶开玉莲的小嘴,吸吮着她尖尖的舌尖,好似里面有玉液琼浆。

玉莲开始不好意思。但被赵四爷狠命的揉搓,也将她的情欲挑起。她迎合着赵四爷,也吸吮着他的舌尖,同样觉得有玉液琼浆。俩人狠命地从对方身上得到乐趣,得到舒适。

赵四爷吸着、吸着,一把扯脱玉莲的内衣,露出两只如尖尖莲蓬似的玉乳。上面好似带着露珠的樱桃。赵四爷不顾他一镇之尊严。低下头像个孩子,把玉莲当作他强褓里的娘。用舌尖拚命地吸着乳头,好似里面真的有奶水似的。玉莲被他弄得浑身燥热,一个大姑娘。头一次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这么撮弄,不由脸更加红到耳根。但她觉得好舒服,任由赵四爷口里嘬嘬出声。她将他如一个婴儿似地,抱在自己胸前。

赵四爷嘬了一会,性趣更加浓烈起来。将玉莲的内衣完全拉扯干净,露出白羊一般赤条条的恫体。他不住地欣赏着,遍体吸吮着。玉莲觉得好羞,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弄。

赵四爷也将自己的衣服拉扯脱,与玉莲一般赤条条地,贴紧她。双手用力将她搂紧,搂紧。用一根硬硬的物件顶开她的下体,玉莲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但她不敢叫,只敢哼哼。

她的小声哼哼,更激起赵四爷更大的性趣。他一边动作,一边小声安慰:“宝贝儿,暂时有点痛,过一会就好了。过一会就好了。”

又用他宽大的巴掌在她全身抚摸,揉搓。果然,过了一会,玉莲就不觉得痛了。她迎合着赵四爷,俩人如胶水粘贴的一般,谁也舍不得分开。

待身体里喷射出一种粘状物时,俩人身体同时软了下来。如挑了几百斤重担,走了几十里路那么劳累。俩人分开后好一阵忙活,要将那些粘状物处理掉。赵四爷还不忘看看那些物件里面有没有红色的液体。

做完这些,俩人才同时松了一口气。赵四爷搂抱着玉莲,进入温柔之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