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一度的元宵佳节,饭堂用过早餐,薛凤英相伴如军来到码头上,如军坐上游船下岛,薛凤英挥手相送。游船远去,薛凤英返回宿舍饭堂,与冯姨等人捏着汤圆,如军登上北码头,搭乘公交车前往英娜家。
到了明府市场英娜家,云房正系着水裙搅拌饺子馅,英娜用擀面杖擀着饺子皮,瑶琦爷爷坐在桌前包饺子。华娟逗着瑶琦,见如军进门言道:“如军,你和瑶琦玩,我去帮三爷包饺子。”“好的大姐,”如军拉着瑶琦的小手出门溜达。
瑶琦爷爷说道:“没事儿的华娟,你与瑶琦玩吧。”华娟坐下笑着说:“三爷,让如军和瑶琦玩就是,两个人包的快些。”英娜笑着说:“不急华娟,慢慢包。”华娟展开饺子皮开始包饺子。
如军拉着瑶琦小手顺着楼梯来到一楼,又直行百米进入市场闲逛,小瑶琦左看右看蹦蹦跳跳,忽然小瑶琦指着冰糖葫芦奶声奶气言道:“哥哥,我要吃。”如军笑着说:“瑶琦乖,冰糖葫芦太凉,小孩子不能吃。”“我不,我就要吃,”瑶琦小嘴一噘低头不走。
见到瑶琦生气,如军慌忙抱起准备返回家中,却又见瑶琦小嘴一撇哇哇哭闹了起来,而冰糖葫芦小贩刚好路过,见瑶琦哭闹便取下一根冰糖葫芦说道:“拿着玩吧小朋友,你还小,不能吃哦。”
瑶琦接过冰糖葫芦破涕为笑,小手拿着左右挥动,如军从裤袋里掏出一元钱说道:“谢谢阿姨。”小贩接下一元钱回言:“这是你妹妹吧。”如军‘嗯’了一声,小贩又言:“小孩子要哄,不能惹她哭,尤其是现在,天又这么冷,快带你妹妹回去吧。”
如军谢过小贩返回三楼,云房已将饺子放入煮锅中,切着菜品在厨房守候,瑶琦爷爷、英娜与华娟在房中看电视,如军抱着瑶琦进入屋中,弯着腰将瑶琦放于地上。英娜见瑶琦手里拿着冰糖葫芦便说道:“宝宝,这你可不能吃,让哥哥吃好吗?妈妈给你牛奶糖。”
华娟顺手从桌面上取过一把牛奶糖,瑶琦见华娟拿着牛奶糖就扔下冰糖葫芦,跑到华娟面前接过牛奶糖说道:“谢谢姐姐。”华娟笑着说:“瑶琦真乖,不用谢。”“不客气,”小瑶琦回应着坐在爷爷身旁剥着牛奶糖。
瑶琦爷爷、英娜、如军、华娟听着瑶琦如此可爱,皆是捧腹大笑,如军捡起冰糖葫芦放入口中咀嚼。云房闻着香味便知道饺子已然煮熟,紧接着又凉拌了皮蛋、木耳,将饺子端下灶台开始炒菜。
十多分钟过去,‘韭菜鸡蛋’、‘宫爆鸡丁’、‘麻婆豆腐’分别散发着香气盛于盘子中。云房将瑶琦的饺子装在小汤锅中继续煮着,又在煤炉上煮了一锅银耳莲子汤。饭菜准备妥当转身喊道:“华娟、如军,开饭了。”
华娟、如军应着声来到厨房,姐弟两人端着饭菜走向桌台,英娜将桌台收拾干净,瑶琦爷爷抱着瑶琦一旁看动画片,等瑶琦的饺子煮好后再喂于瑶琦,云房、英娜与华娟、如军边吃饺子边聊天。
大明岛饭堂内,薛凤英与冯姨、冯兵、郭师傅、李峰众人欢声笑语吃着汤圆,冯姨问道:“小薛,如军什么时候回来?”薛凤英吃了一个汤圆回言:“下午吧,她说晚上和我去‘南都大桥’看烟花表演。”“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办喜事啊?我可是等着喝酒呢,”李峰笑着问。
薛凤英回言:“改天让如军请你喝。”李峰、冯姨等人听得笑而不语,薛凤英吃了一碗汤圆,放下碗筷言道:“冯姨、郭叔,你们慢慢吃,我回去把头发洗下。”“好的小薛,擦点香水晚上和如军约会,”冯姨笑着回应。薛凤英一脸羞涩起身离开厨房,回到宿舍,脱去外套进入洗浴间。
英娜家中,如军放下碗筷说道:“三爷、姑父、二姑,我吃饱了,我看着瑶琦,三爷你吃饭吧。”瑶琦爷爷端着饭碗开始吃饭,英娜端来小汤锅中的饺子喂于瑶琦。午饭过后,瑶琦爷爷带着瑶琦在三楼长廊溜达,云房收拾餐具进入洗水间。
英娜起身言道:“华娟、如军,我带你们去买套衣服。”“不用买了二姑,”华娟与如军齐声回道。英娜又言:“听话,走吧,”英娜拎着包出得房门,华娟与如军只得关上房门跟随。
来到市场内,英娜上下左右打量着各个店铺、各种款式服装,华娟与如军也频繁试穿,待相中衣服后,英娜开始讨价还价,凭着伶牙俐齿最终还到了合适的价位,华娟选了一套粉色毛呢大衣,如军选了一套浅蓝色格子西服,英娜付了帐后又给两人买了皮鞋。
三人正走着,英娜的手机突然响起,接过之后方知是同事丽曼叫她打麻将,英娜说道:“你们先回吧,我去打会儿麻将。”“好的二姑,你也别打的太久了,”华娟说完与如军一同返回。
如军此时却想到薛凤英,停下脚步对华娟编了个谎话说道:“大姐,下午天不错,我先回岛上把衣服洗了,酒店要准备开工了。”华娟听后回言:“也行,那你回吧,慢点。”“好的大姐,你回去跟姑父说一下,”如军转身朝公交站台走去,坐上公交车返回大明岛,华娟也转身走向英娜家。
十分钟后,公交车停靠于大明岛站台,如军坐上游船与李峰抽着香烟驶向岛上,登上大明岛,如军哼着‘月亮代表我的心’走向薛凤英宿舍。薛凤英洗过头发,躺在床上悄然入睡,隐隐约约的敲门声伴随着熟悉的声音传来:“在吗小薛?”薛凤英听是如军便回言道:“等会儿,我来开门。”
薛凤英掀开被子,只见她身穿粉红睡衣,揉揉惺忪睡眼起身坐起,脚踏卡通绒毛拖鞋来到门前。当打开房门时,薛凤英双手上扬,伸腰打了一个哈欠,那曼妙动人的姿态令如军心动,如军伸手抱起薛凤英进入房内,同时用脚关上房门,抱着薛凤英放在床上。
双手按着薛凤英的肩膀,如军双目发光盯着薛凤英,薛凤英听到如军的呼吸在加快,也知道如军此时此刻在想什么,知道如军想做什么,但她更知道他们的爱情会遭到阻力,阻力却又不能抗拒。
就在如军低头吻向薛凤英嘴唇,同时手忙脚乱解着睡衣时,薛凤英双手紧紧抓住如军的双手言道:“如军,我们现在不可以,起码我们的感情,长辈还不知晓,你姑姑也不知晓,等有时间了,先告诉你姑姑知晓好吗?”
如军听到薛凤英言之切切便翻身倒在床上,薛凤英侧身望着如军,又是疼惜,又是无奈,如军经过一阵冷静后坐直身子言道:“小薛,你睡会儿吧,等到了晚上我再来找你看烟花。”如军起身准备出门,薛凤英伸手拉着如军回言:“你就在这睡会儿吧,我们动之以情,止乎于礼,”薛凤英害羞笑着。
“好吧,”如军又重新躺入床上,薛凤英侧过身子右手支着下颔言道:“把外套脱了吧睡会儿,晚上去看烟花。”如军听后将外套脱去,与薛凤英平躺着闭上双目,恍恍惚惚中两人昏昏睡下。
墙上钟表指针在不知不觉中指向下午六点,如军酣睡间进入梦境。梦幻中:‘如军与薛凤英身穿青红色情侣襦裙徜徉于桃林溪流之畔,如军右手紧握着薛凤英左手含情脉脉。忽然如军轻转身形,左手揽向薛凤英酥腰,紧接着顺手回带,将薛凤英勾入怀中,薛凤英斜躺于如军怀里,头枕着如军手臂,樱唇蠢蠢欲动。’
‘在暖阳的辉映下,樱唇红润流光充满诱惑,如军右手情不自禁地抱紧薛凤英酥腰,低头吻着薛凤英的樱唇,薛凤英满含羞涩闭上双眼迎合着如军,同时左手勾住如军颈部,两人缠绵着亲吻。’
宿舍内,如军却一个侧身将手臂搭在薛凤英身上,薛凤英朦胧中似有察觉,睁开惺忪睡眼,只见如军右手刚好搭于胸前,薛凤英满脸娇羞正准备将如军右手推开,却又感受到如军正是熟睡。思来想必是如军无意而为,薛凤英欣然接受转羞为喜,内心的愉悦,又令薛凤英左手紧拉如军右手贴在胸前,闭上眼睛感受着丝丝温暖,享受着美妙一刻。
就在此刻:‘梦中的如军也与薛凤英缠缠绵绵,忽然一声雷电响彻云霄,薛凤英惊得花容失色起身抱紧如军,如军拍着薛凤英的香肩予以安慰,左手抚着肩膀,右手紧紧拥揽着腰部。’
如军在睡梦中将右手紧握,薛凤英却感到胸前一紧,身子也为之一颤,一声‘哎呦’应声而出,在如军右手紧握之下,薛凤英脸上尽显潮红,脸颊显出娇羞桃晕,轻微的疼痛过后,薛凤英又恢复平静任由着如军。
如军被适才薛凤英的哎呦声从梦中惊醒,迷糊中感觉到右手里握着一团暖暖的、软软的物件。缓缓醒来,只见右手搂着薛凤英,如军才知道自己的右手放在了薛凤英的胸前,如军惊神中慌忙抽回,同时起身言道:“小薛,我不是有意的。”
薛凤英也起身坐起,靠于床背上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先去洗个脸吧。”如军起身走向洗浴间,洗漱之后返回床前坐下,薛凤英抬头看看钟表又说:“已经六点半了,你等我会儿,换了衣服我们就去‘南都大桥’。”薛凤英掀开被子朝洗浴间而去,如军穿好外套等待。
来到洗浴间,薛凤英靠在门上,凝望着镜中的自己满脸红晕,回想着适才如军的举止,薛凤英轻揉着胸前缓解疼痛。换下睡衣,穿上红色羽绒服,洗了脸后出门言道:“走吧如军,把相机和挎包拿上。”“好的,”如军拎着挎包与相机出门。薛凤英弯腰穿上黑色牛皮高筒靴紧随而出,顺手锁了房门与如军朝岛上码头走去。
码头上,如军与薛凤英登上游船等待,李峰手里夹着烟晃晃悠悠烟来到船上,薛凤英问道:“峰哥,下岛吗?”李峰笑着说:“别人来了不走,如军和小薛下岛马上走。”丢掉烟头,李峰发动柴油机,如军、薛凤英双手紧握相视而笑。
到了北码头,薛凤英、如军与李峰挥手辞行,手拉手跑向‘南都大桥’。大桥上,观光的男女老幼擦肩接踵,如军拥揽着薛凤英凭栏而立,随着一声爆炸震天彻地,薛凤英指着天空言中的烟花言道:“如军快看,好漂亮哦。”
如军顺着薛凤英手指的方向望去,但见烟花五彩缤纷,闪耀着夜空,爆炸过后,一道道光束又从地上跃起,一条条若飞龙般拉着银烟。桥上传来阵阵喝彩声与赞美声,薛凤英边看边说:“如军,快拿相机给我,”如军递上相机。
只见薛凤英对着烟花拍个不停,时不时将如军也拍入其中,两人又自拍多张,薛凤英缓步走着,如军拿着相机拍下薛凤英一个个美丽的瞬间,在桥上霓虹灯的照耀下,薛凤英摆下了各种姿势。
忽然,薛凤英感到身后有人轻拍自己肩膀,扭头看去,只见苏梅笑着站在身后,方成、刘健、刘萍同样含笑而立。薛凤英言惊讶问道:“苏梅姐,你们怎么也来了?”刘萍笑着说:“苏梅姐知道你们一块儿下岛,怕你教坏如军,所以我们来看看,”刘萍捂着嘴偷乐。
“什么啊,我家小薛没这么坏,要教坏如军早都教了,是不是啊小薛?”苏梅反问薛凤英。如军、薛凤英听了也是笑逐颜开,苏梅四人与薛凤英、如军一同欣赏着、欢聊着拍照留影。
苏梅凭栏迎风,但见大明岛上传来烈焰火光,苏梅说道:“你们快看,大明岛开始放烟花了。”如军、薛凤英、刘健、刘萍、方成转身望向大明岛,看着一道道光束划过夜空,爆炸声处尽是流光溢彩,薛凤英情不自禁地拍下精彩的瞬间。
玉带桥上,数条灯带静谧无声地闪耀着光芒。老阳桥中,条条如龙灯带宛若飞龙起舞与南都大桥遥相呼应,苏梅四人醉赏着烟花与灯带,同时与薛凤英、如军也频频合影。
刘健侧头指着南岸言道:“你们快看,有人放彩灯。”“我们也去放灯,”薛凤英拉着如军跑向南岸,苏梅四人随后一同前往。来到南岸空地,但见男男女女数百人,身穿节日盛装点燃、放飞着彩灯,孩童们仰望着夜空追逐欢闹,薛凤英买了两盏灯放在地上,如军取过纸笔分别写下:‘官人如军’、‘娘子薛凤英’。
掏出打火机,如军点亮红烛,薛凤英套上灯罩放飞了彩灯,望着彩灯缓缓上升,两人闭上双眼开始许愿,苏梅四人也各自放飞彩灯许愿。薛凤英许下愿望调皮的问道:“如军,你许了什么愿望?”如军望着彩灯回言:“现在不能说,说了就不灵验了。”
薛凤英听后付之一笑,挽着如军胳膊来到河边闲步,苏梅、方成与刘健、刘萍两对人也各自说着悄悄话。走到一大石块面前,如军说道:“小薛,我们坐一会儿吧。”“嗯,但我想躺一会儿,”薛凤英笑着回道。
如军在石头上坐下,拉着薛凤英得手双眼含情又说道:“来吧,躺下赏月看彩灯。”薛凤英顺势坐下,同时轻甩头发躺于如军腿上。如军抚摸着薛凤英的脸说:“小薛,你真美,烟花也只能为你装饰。”
薛凤英听后笑着说:“也就只有你说我美,”薛凤英闭上眼睛静静地躺着。一束束烟火在河面上闪耀,彩光正好把薛凤英樱唇点缀,如军望着那红润的嘴唇,情不自禁地又低头吻下,就在两人嘴唇紧紧吻在一起时,薛凤英感受到一股暖暖的气流游遍全身。
薛凤英忘乎所以,忘记了周围有观赏的人群,忘情地迎合着如军,亲吻着、享受着丝滑与滋润,同时双手紧紧拥抱着如军。陈瑶却缓缓地走了过来,一看是薛凤英与如军在烟花的照耀下缠绵,快步上前在如军肩膀上拍了一下言道:“喂,又欺负我家小薛。”
如军被突如其来地拍打吓得一个惊神,回头只见来人是薛凤英的同学陈瑶,而雷子、萧祺、重华、何进、冯萍五人也分别站在后面怀笑。如军慌忙离开薛凤英,但陈瑶所说的话语已经引得苏梅四人、河岸上众人朝薛凤英、如军两人看来。
“干嘛啊陈瑶姐,”薛凤英满脸娇涩拉着如军向南岸灯市跑去。观赏的人群见是小情侣调情遂一笑置之,陈瑶边追边喊道:“慢点小薛,待会儿我们一块去猜灯谜。”苏梅听得有灯市,有灯谜猜也拉着方成同往,刘健与刘萍手拉手紧随而行。
灯市中,苏梅、方成来到‘文化门市部’门口翻转着灯谜牌子,刘健、刘萍往‘百货门市’猜灯谜,雷子、陈瑶立于‘星悦宾馆’前,萧祺、重华在五金店门口思考,何进、冯萍在服装城挑选着自己喜欢的灯谜。
玩具店门口,薛凤英拉着一个牌子问道:“如军,你猜猜看这是什么?”如军凝神望去,但见木牌上写着一首诗:‘八字胡须嘴下分,牛过板桥要当心。万字都要从此始,地支首尾巧连姻。’谜底为四句,各猜一句连成一个词语。
薛凤英见如军一阵沉思说道:“快点猜嘛如军,我要那个小熊,”薛凤英伸手指着柜子上的小熊抱枕。就在这时,苏梅、陈瑶等人各自拿着猜谜所获得奖励来到薛凤英面前,陈瑶问道:“怎么了小薛?”薛凤英回言:“陈瑶姐,你看这好像是一首诗,每一句要猜一个字。”
陈瑶近前读着:“‘八字胡须嘴下分’,嘴下分,”陈瑶念叨着托着下巴陷入沉思。萧祺念着第二句‘牛过板桥要当心’,冯萍读着‘万字都要从此始’,苏梅反复看着‘地支首尾巧连姻’。
如军经过反复推敲琢磨,又分别对每个字眼加以嫁接,忽然拉着薛凤英的手说道:“小薛,我知道是什么谜底了。”薛凤英说道:“是什么?我要毛毛狗熊。”如军凑近薛凤英耳畔轻声说道:“谜底就是让我们‘只生一孩’,”如军坏笑着望着薛凤英。
薛凤英红着脸拍打着如军,玩具店老板问道:“怎么样两位?猜出来了吗?猜出来的话这个小狗熊就是你们的了,”老板也用手指着狗熊得意着。薛凤英听后言道:“是‘只生一孩’,对不对?”玩具店老板一脸诧异问道:“你怎么知道?看你们年龄应该还没结婚吧?”
薛凤英红着脸说:“没有的,猜对了吗老板?猜对了就要给我狗熊嘛。”“给、给、给,你们猜对了,我肯定会给,”玩具店老板将狗熊递给薛凤英。薛凤英抱着狗熊与如军、苏梅、萧祺众人又前往别处竞猜。
欢声笑语伴随着烟花的轰鸣与绽发,流光灯带为这个祥和的元宵节粉饰添彩,各式各样、千姿百态的花灯在游人眼前更显妩媚。成人们喧闹欢颜,情侣们情意浓浓,孩童们追逐嬉闹,不知不觉中已到了凌晨。
陈瑶对着苏梅四人说道:“大家平时各自上班,难得在一起,你们是如军、小薛的朋友,也就是我们大家的朋友。”“我们都是小薛的学哥、学姐,现在就由我们三位大公子哥请大家吃宵夜好不好?”萧祺率先鼓掌,冯萍、陈瑶与薛凤英也鼓掌附和。
陈瑶、萧祺六人走向夜宵摊位,薛凤英拉着苏梅说道:“走吧苏梅姐。”苏梅盛情难却便与薛凤英同行,如军与方成、刘健、刘萍欢聊着也走向摊位。众人坐下,雷子喊道:“老板,给我十二碗羊肉汤,六屉羊肉小笼包。”“各位稍等片刻,马上就来,”夜宵店老板回应前去准备。
重华又问道:“同志们,六屉够吗?”薛凤英眨眨眼反问:“你说呢?要不再拿六屉,你和雷子、何进包了。”何进笑着说:“你当我们是猪啊,这都半夜了谁还能吃那么多。”
冯萍看着何进,眯着眼含笑说道:“你本来就是猪啊,”冯萍捧腹大笑,萧祺、薛凤英与雷子、重华跟着乐着。薛凤英笑得捂着嘴巴言道:“对对对,何进学哥本来就属猪。”苏梅、如军五人听薛凤英如此说也是大笑不止,何进见老板端来小笼包就说:“快吃吧,不要笑掉大牙了,”何进取出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塞进口中。
薛凤英惊讶问道:“不烫吗?”何进支支吾吾回应:“还好。”众人忍俊不禁吃着小笼包,等着羊肉汤。一屉小笼包见了底,十二碗羊肉汤也依次端上,众人又各自端着碗,品味着美味佳肴。
吃过夜宵,灯市上的灯带依然流动着彩光,而之前的喧闹却恢复了平静,陈瑶、雷子六人推着电动车向‘南都大桥’缓慢走着,薛凤英、如军与苏梅四人一路欢歌而行。过了‘南都大桥’,陈瑶六人骑上电动车返回明府市场,薛凤英、如军六人沿着河岸边走边聊。
来到北码头,保安赵明锋上前言道:“回来了如军,冯兵留了一艘船在码头上,他让你自己开回去。”“好的,谢谢赵哥,”如军拉着薛凤英的手登上游船,苏梅、刘萍、刘健也依次上船坐下。
方成解下绳索跳入船上,如军躬身搅动柴油机,轻摇把手加速驶向大明岛,薛凤英、苏梅、刘萍坐于船上,仰望着天上的圆月笑声不断,方成、刘健凝视着夜空与如军交谈。
游船靠岸,六人在摇摇晃晃中登上大明岛,如军将绳索拴牢,苏梅、刘萍径自朝女生宿舍走去,刘健、方成将两人送到门口。如军陪着薛凤英走向客房部宿舍,待薛凤英进入房间,如军转身而出,路遇方成、刘健一同回宿舍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