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夏季如约而至,大明岛上,树上的蝉儿争相鸣叫,酒店舞厅内播放着‘粉红的回忆’悠扬悦耳,灯火流影吸引着芳华男女,如军与薛凤英、方成与苏梅、刘健与刘萍也在空闲时相约‘月宫舞厅’翩跹起舞,游人们也满面欢欣上下着大明岛。
畅游于花间碧丛,流连于亭台楼阁,酒店中举箸饥餐欢饮,雅室内悠然闭目养神,方成、苏梅、刘健、刘萍、秦婷各自奔走着、招呼着客人点餐用餐,薛凤英、朱丽、杨颖笑容可掬喜迎住宿客人,端茶递水充满热情,解惑释疑耐心不倦,酒店日渐繁忙,如军与薛凤英只能忙里偷闲甜甜蜜蜜。
一个礼拜天的黄昏,如军斜躺在游船之上闭目悠哉,忽然乌云蔽日,南风吹拂着河面,紧接着伴随着电闪雷鸣。如军慌忙起身,拿起雨衣跑向北码头值班室,须臾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千丝万线宛若雨幕。
大雨降落于河面上荡起层层涟漪,拍打在屋檐上跳跃着银色的水珠,顺着水槽如银带般汇入河水中。码头上溅起着银色雨雾,河面中升腾着素烟,绿树挥舞着手臂,花草扭动着身躯、摇晃着脑袋。
酒店中的客人纷纷前往客房部短暂休息,薛凤英、朱丽、杨颖穿着雨衣往来奔忙,时不时地擎着雨伞送客人入住客房、别墅。晚上八点悄悄来临,因为风狂雨疾,如军只得在北码头大排档用晚餐。
匆匆用过,如军站在大排档门外望着天空,掏出一根香烟点燃,烟雾在面前缭绕,如军右手挥扫着烟雾,嘴里吐着烟圈。风,缓缓停下,雨,渐落渐小,又到了换班的时间,如军猛抽了几口香烟,掐灭烟头扔于水坑中。
穿上雨衣,如军与大排档经理钟苗以及曾洁、韩霜雅、杜枫涛、许明说笑着辞行,转身钻入雨中,奔向游船上。立于船尾柴油机旁,取过抹布将柴油机旁座椅擦拭干净。弯腰搅动柴油机,伴随烟囱黑烟滚滚,如军驾驶着空船行进于雨中的河面之上。
游船停靠于酒店码头,如军将船拴牢后进入值班室,冯兵早已等候多时,见如军进来后说道:“如军,你下班吧,我在这里守着。”“好的,你等会儿记得接大排档的人回岛,”如军脱下雨衣,撑开雨伞走出值班室。
迎着风,如军行走于细雨中,忽然酒店门口传来苏梅的笑声,苏梅嘴里咀嚼着食物喊道:“如军,快点来,就等你了。”如军扭头寻去,但见苏梅眯着眼立在酒店门口,手中还拿着一根鸡腿。如军转身走向酒店,放下雨伞说道:“苏梅姐,怎么你们才吃啊,我在北码头吃过了。”
刘健说道:“快来坐下如军,今天是你苏梅姐生日,大家都在等你啊。”如军环视酒店大堂,只见大堂经理李素洁、厨师长刘搏、郑鑫、左梦关、陈海斌、周万勇、刘萍、方成等人都在,如军掏出香烟依次打过招呼坐下。
方成言道:“今天本来准备买个大蛋糕,下雨就算了,大家聚一下陪陪苏梅。”如军问道:“叫了小薛没有?”方成复言道:“我让秦婷去客房部找小薛与朱丽姐了,估计一会儿就来了,”如军‘嗯’了一声点燃了一根烟。
方成又说道:“今天是苏梅二十三岁生日,我们点了十二道热菜、九盘凉菜和两大碗汤,”方成说着、笑着、夸张的双手比划着。酒店服务员谭幽洁、宋斓、赵允成依次将凉菜与酒水端上台面,如军起身拿过一瓶‘卧龙玉液十年陈酿’准备打开。
薛凤英拎着塑料袋与朱丽、秦婷由后厨进入大堂,如军一见薛凤英来到慌忙放下酒瓶,薛凤英轻撩额前长发笑着问:“怎么了如军?这么怕我吗?”“没有,我来给你移开椅子,”如军笑着回应。
薛凤英又言:“今天是苏梅姐生日,姐姐我开恩于你,但是不能喝多。”如军听薛凤英如此说来便又起身打开‘卧龙玉液’,刘搏、李素洁、朱丽众人乐得欢笑不已,紧接着纷纷举起筷子吃着凉菜、品味着白酒、啤酒与红酒。
坐在苏梅面前,薛凤英打开塑料袋说道:“苏梅姐,这个是小红熊,是我和如军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好可爱哦,”苏梅接过生日礼物笑着说。薛凤英又指着小红熊说:“这个小红熊是你,愿你甜美可爱,这个大灰熊是成哥,愿他能永远守护你,”薛凤英将大灰熊也送到苏梅怀抱。
苏梅抱着薛凤英拍着肩膀说道:“谢谢你小薛妹妹,现在是我守护大灰熊,你和如军也要好好的,要开心幸福知道吗?”薛凤英拍着苏梅肩膀‘嗯’了一声作为回应,拥抱过后,薛凤英与苏梅也举起筷子吃着凉菜。
苏梅端起红酒杯说道:“谢谢兄弟姐妹们今天陪我过生日,我们要连干三杯。”苏梅仰头喝下红酒,如军与薛凤英碰过酒杯也各自喝下白酒与红酒,李素洁、朱丽、刘搏、刘健等人也一饮而尽,接着又连干两杯,随着热菜端上酒桌,众人齐声吆喝着享受美味。
薛凤英吃了几口热菜,喝了点汤说道:“朱丽姐、素洁姐,你们好好陪着苏梅姐过生日,今天下雨,客房部留宿的人特别多,我怕小杨一个人忙不过来。”朱丽笑着说道:“没事小薛,再等一会儿我俩一块回去。”
苏梅接言道:“听朱丽姐的,小杨忙得过来,待会儿给她多带点好吃的。”如军也说道:“别走嘛小薛。”薛凤英狡黠的问道:“舍不得我吗?”众声听后皆是欢声笑着,如军红着脸夹起小鸡炖蘑菇算是默认。
李素洁喝了一口红酒说道:“小薛,留下玩会儿,待会儿大家都去帮你。”薛凤英回道:“素洁姐,今天下雨,现在客房部真的很忙,我要赶快把这半个月的财务报表整理出来,朱丽姐也要把客房部所用明细列表上报采购。”
朱丽咽下一块牛肉轻拍大腿接言道:“小薛,你要不说我都忘了,到了明天采购黄姐又要说我了。”刘搏笑着说:“你是他们的大姐大,谁敢说你。”刘搏喝下一杯白酒洋洋得意,众人又是满堂欢笑。
谈笑间,北码头大排档经理钟苗与曾洁、韩霜雅、杜枫涛、许明也进入了酒店,钟苗脱下雨衣来到苏梅面前笑着说道:“生日快乐啊小梅梅。”苏梅说道:“快坐苗姐,大家都在等你,曾洁、霜雅、枫涛、许明你们也坐下,”曾洁四人说着祝福的话坐于堂中。
薛凤英接言道:“好羡慕苗姐啊。”“羡慕我什么?”钟苗得意着、坏笑着反问。薛凤英用手在钟苗胸前比划着说道:“大家看,苗姐这身材,怎么吃都能保持这样,玲珑曼妙,却又不失丰腴。”
此时的钟苗身穿黑色纹丝短裙,上身则是粉色紧身低胸鸡心T恤,听闻薛凤英赞美自是得意,任性地轻甩头发挺起傲人的胸部,拉过薛凤英的手一脸坏笑问道:“小薛,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保养的?”
方成放下筷子言道:“我知道,”同时双手作爪形比划着。苏梅踩了方成一脚说道:“又不正经。”钟苗则接着说:“来小薛,苗姐告诉你。”薛凤英侧身靠近钟苗,钟苗又轻声言道:“方成比划的没错,要让如军多滋润你,”钟苗说完掩嘴欢笑。
薛凤英拍了一下钟苗言道:“苗姐,你好坏,来,喝酒,”薛凤英端起酒杯起身。方成在为钟苗斟满一杯红酒后也擎着酒杯,如军、苏梅、李素洁、刘搏等人同时起身说道:“苏梅生日快乐。”听到大家的祝福,幸福之情瞬间洋溢于苏梅脸上,苏梅与众人一同说着:“干杯,”众人仰头饮下入坐。
薛凤英又言:“苏梅姐、素洁姐、苗姐,我真的要走了,明天就要交报表。”刘搏笑着说:“让如军送你吧。”如军正欲起身,薛凤英又言:“不用的,你们好好陪着苏梅,苗姐刚来,一定要让苗姐尽兴,”薛凤英转身说着‘拜拜’离开桌面。
朱丽也起身说道:“你们什么都不要说,明天我也不想挨骂,我也得走。”众人笑着并没有相劝,苏梅起身将一些热菜与两根鸡腿一起打包说道:“小薛,这些你带回去给小杨。”“好的苏梅姐,那我们走了啊,”薛凤英接过塑料袋与朱丽走向后厨,在厨房后门撑开雨伞返回客房部。
如军、钟苗、苏梅等人继续划拳、猜宝行着酒令、喝着美酒,薛凤英与朱丽返回客房部稍作休息喝着茶水。杨颖从值班室走了出来,薛凤英将热菜与鸡腿递给杨颖,杨颖坐在沙发上细嚼慢咽享受着,同时对薛凤英、朱丽说着‘谢谢’,二人面含含笑,背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杨颖吃过之后言道:“朱丽姐、凤英姐,我到别墅区看看客人有什么需要。”“去吧,”两人同声回应。杨颖撑起雨伞前往别墅区,朱丽与薛凤英养过精神后各自在灯下做着报表、写着采购单。
酒店墙壁上,钟表的时指已然指着十一点,二十三道菜也已经悉数见底,白酒、红酒、啤酒也都入了五脏庙,刘搏、左梦关、李素洁、郑鑫等人依次酩酊而归,苏梅由刘萍、钟苗扶着返回宿舍。如军、方成、刘健帮着郑鑫、秦婷、陈海斌、周万勇收拾餐具、台面,在一切收拾妥当后各自返回,如军撑着雨伞摇摇晃晃走向客房部。
雨,依旧飘飘洒洒,风,依然任意吹拂,如军行到客房部路口转角,依稀听得客房部门前有人说话,只听一名女子声音说道:“先生,您喝多了,您不能这样,我们这是正规酒店。”一名男子声音舌头生硬回应着:“我没喝多,你陪我一晚就是,不就是要钱吗?我有的是钱。”
如军凝神穿过雨帘,借着灯光,寻着声音望去,惊见是薛凤英手擎花伞与一身形微胖男子立在客房部门前雨中,而那男子右手正揽向薛凤英腰间,薛凤英在躲避时雨伞掉入地上。
如军见此大怒,抛下雨伞冲向客房部,同时喊道:“你给我住手。”那男子吃了一惊立于原地,就在男子惊愕之时,如军已经冲到男子面前,同时用力推开男子,男子一个踉跄摔倒在雨水中。
如军扶着薛凤英肩膀说道:“没事吧小薛。”薛凤英正要回应,只见那男子从地上爬起,挥着拳头打向如军,薛凤英惊慌说道:“如军小心。”如军刚回过头还没反应过来,那男子拳头便打在如军脸上。
如军被男子一拳打倒在地上,衣服被雨水浸湿,嘴角与鼻子也有鲜血流出,薛凤英慌忙跑过去,扶起如军关切的问道:“没事吧如军?”如军抬起右手擦去鲜血,双目瞪着男子,左手于身后花圃边上摸到一块方砖,握着砖头起身,愤怒着走向那醉酒男子。
醉酒男子借着酒胆也是丝毫不惧,只见他挥舞着拳头跃跃欲试挑衅着如军,恰好酒店保安班长沈猛与队员谭华巡逻至此,见到雨中有两人在客房部准备大打出手,沈猛大喝一声道:“都给我住手。”沈猛与谭华快步来到两人中间,同时沈猛拦下如军,谭华拦下那醉酒男子。
沈猛说道:“如军,快把砖头放下。”如军怒视着醉酒男子用力前行,薛凤英来到如军面前,眼角流着泪水说道:“如军,你想干嘛?你还想进七大队吗?他是客人。”如军咆哮着扬起砖头回言:“你是我女朋友啊,他对你动手动脚就是不行。”
薛凤英从没见过如军如此愤怒,如军也是第一次在薛凤英面前大吼,薛凤英怔于原地抱着如军,她知道如军是喜欢她、爱她、关心她,泪水随着雨水流入地上。沈猛与谭华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醉酒男子又舌头生硬言道:“你是保安,带我去见你们领导,我要投诉他,我要投诉他,投诉你们酒店打人。”
沈猛回言:“好好好,我带你去见我们领导,”同时递眼色让谭华带醉酒男子先走。沈猛又对薛凤英说道:“小薛,你们也早点睡吧。”沈猛转身离去,薛凤英流着泪望着如军说道:“你傻啊如军,你打得过他吗?”接着轻抚如军嘴角又言:“都流血了,痛吧。”“没事小薛,我们回房吧,”如军与薛凤英走进客房部值班室。
望着如军衣服已经湿透,薛凤英说道:“你先回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等会儿来我这儿,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如军回道:“好的小薛,你也赶快洗个热水澡。”薛凤英‘嗯’了一声微笑着,如军转身出了值班室,薛凤英送到门口便回房冲凉,如军捡起雨伞也返回宿舍洗澡。
沈猛与谭华扶着醉酒男子走向王主任办公室,而王主任于办公室内也刚把文件处理妥当,合上钢笔正要关灯,忽然听得门外有脚步声,同时听到有人言道:“这就是我们领导的办公室,你看还开着灯,领导一定还在,”王主任听后便前去开门。
房门打开,谭华扶着醉酒男子进入房中,沈猛近前言道:“王主任,这是客房部住宿的客人,应该是喝多了酒,对薛凤英动手动脚,如军看到后,两人在客房部门口打了起来,还好被我和小谭拦下,他说要来投诉。”
王主任听后说道:“嗯,我知道了小沈,辛苦你们了,总算事情没有闹大。”转身进入房间,王主任又说道:“小谭,快给客人倒杯热水,”谭华起身拎起水壶倒了一杯热水。王主任走到醉酒男子面前坐下,掏出香烟说道:“先生你好,我是酒店的负责人,我姓王,您贵姓?有什么建议和不妥之处您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会妥善解决。”
醉酒男子点着香烟回道:“你好,王主任,我姓余,在南都市也算小有名气,今晚我在你们岛上住宿,却被你们的工作人员打了,他还举起板砖要拍我,我要投诉、我要投诉他,你一定要给我个满意的答复,否则、否则我就报警。”
王主任笑着说:“余先生,您消消气,先喝点开水,我一定会严肃处理他,明天我会让他亲自去给您赔礼道歉,今晚的住宿免费,明天怎么处置也由您说了算好不好?”余姓男子喝下一口开水回言:“好,王主任,我相信你。”
王主任又言:“余先生,您看天也不早了,您又是全身被泥水打湿,要不您先回房休息,明天早上我亲自带工作人员去给您赔礼道歉,”王主任向沈猛暗递眼色。沈猛心领神会起身弯腰说道:“余先生,让我们送您回房安歇吧,”沈猛与谭华扶起余姓客人转身出门,王主任也掐灭烟头关掉台灯,撑起雨伞前往宿舍安歇。
客房部值班室内,薛凤英洗浴后坐在床上,只见她长发披于两肩,上身穿着杏粉色短袖T恤,下身穿着牛仔短裤。薛凤英嗑着瓜子看着电视,如军也换好衣服打着雨伞朝客房部而来。
敲响值班室房门,如军喊道:“小薛,你睡了吗?”“进来吧,”薛凤英回应着拉开床头抽屉,取出碘酒、棉签以及药水。如军打开房门来到床前坐下,薛凤英轻甩头发说道:“头抬起来,”如军依言抬头。
薛凤英先取出棉签蘸上碘酒,将如军嘴角血污慢慢擦拭干净,两人近在咫尺,薛凤英的体香、头发上散步着的沐浴露的清香也扑鼻而来,如军感受着薛凤英的呼吸,感受着来自薛凤英身上传来的香味。
伴随着呼吸,薛凤英的胸前此起彼伏,如军如痴如醉望着,薛凤英也察觉到如军的异常神态,随即娇嗔道:“干嘛这样看着我,不许胡思乱想,”这吐气如兰的软语更令如军心猿意马。如军回道:“小薛,你真美。”
薛凤英听到赞美自是笑靥如花,擦去嘴角血污,将药散涂于如军嘴上,接着抖动胳膊,俯仰头部笑着说道:“好累啊。”如军回言:“眼角没事,不用擦了吧。”薛凤英又言:“不行,你躺床上,我给你擦眼角,”如军依着薛凤英之言躺在床上。
薛凤英弯腰垂首,用药棉擦拭着如军眼角,均匀地呼吸,散发着阵阵兰香之气袭向如军,望着薛凤英清秀的面容,如军双眼痴痴的。薛凤英在俯身擦拭时,上衣悬空,不由得胸前春光乍泄,如军看着春色隐现喘息着。
薛凤英浑然不知,擦拭完血污,将药粉涂于眼角破损处,在与如军四目相对时,才发觉如军双眼紧紧盯着自己胸前,薛凤英低头一看方知衣服显露,瞬间脸色娇羞着扔掉药棉、放下药瓶。
双手将上衣往上提着说道:“快点起来,不许想入非非。”孰料提动上衣时,薛凤英忘了沐浴过后穿的是牛仔短裤,胸前虽然遮住,但蛮腰却露于如军眼前。只见如军双手抱过薛凤英扑倒于床上,双手伸入衣服内揽着薛凤英的酥腰。
薛凤英被如军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不知所措,眼神中充满期待和羞涩。如军见薛凤英没有言语,没有拒绝,又将双手缓缓向上移动,当双手轻抚着肌肤时,薛凤英身子为之一颤。
伴随着呼吸急促,如军望着薛凤英胸前又是起伏不定,遂将双手移往薛凤英胸前,双手上移之时,亦将薛凤英上衣向上掀起。如军低下头亲吻上薛凤英的嘴唇,薛凤英被动地迎合着如军,双手牢牢抓着床单。
如军双手紧紧抱着薛凤英,爱的滋润令薛凤英春心萌动,香汗顺着面颊缓缓流下。这时,一阵凉风从外面由窗户吹进房内,吹着薛凤英没有被衣服遮挡的蛮腰,意乱情迷的薛凤英有了些许清醒。
如军却在此时双手下移到薛凤英臀部,薛凤英也感觉到如军再一次有了冲动,也知道如军意欲何为,知道如军想要什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薛凤英眼神里透着期待,也透着徘徊不定,在给与不给的犹豫中,本能地紧握着如军的双手。
薛凤英深知如此下去两人都将无法自持,深知两人会冲破最后一道防线,而他们的情感,距离仍然是最大的障碍,她不能为了一时的不忍和激情伤害如军。思至此,薛凤英侧头离开温暖的嘴唇说道:“如军,不可以,不可以,等到我们结婚的那一天好吗?”
如军听后坐起身子,薛凤英也缓缓松开如军的双手,起身整理着衣衫与头发。如军望着薛凤英回道:“小薛,我……。”“如军,你对我的爱我知道,我相信你不会负我,”薛凤英打断如军的话,拉着手又说道:“但爱情不是占有,而是拥有,等到我们结婚的那一夜好吗?”
望着薛凤英双眸冰澈,如军满是疼怜,心中隐隐暗生愧疚,仰身躺于床上说道:“小薛,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对你。”薛凤英回道:“如军,我明白你的心意,你休息一会儿,”薛凤英起身走向洗浴间。
关上洗浴间房门,薛凤英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思绪万千,爱情固然可贵,但亲情也是唯一,亲情在无形之中已经形成了一道障碍,如何取舍,薛凤英心乱如麻。如果顺从如军,让他得到自己,那样如军就会越爱越深,就会让他陷得更深,若是有朝一日再离开他,会把他伤得也更深。
薛凤英渴望爱情,但她不敢拿爱情来做赌注,不敢与亲情赌,赌赢了,她可以弥补和修复亲情,赌输了,会深深伤害如军。薛凤英深爱着如军,她不能伤害如军,所以薛凤英只能委屈自己,想着想着,眼角已悄悄被泪水湿润。
抬手拭去泪水,薛凤英又想着适才如军在自己身上的一举一动,若是如军没有停手,而是继续解下扣子会怎么样?薛凤英在心中问着自己,脸上早已红晕缭绕,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娇羞浅笑。薛凤英也明白自己的心理需求,知晓如军若是没有停手,她也不会再拒绝,她会顺从的与如军享受那一刻,享受那春宵一刻,享受爱的升华与滋润。
但她终究是克制住了,因为她爱如军,不能伤害如军,薛凤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打开水龙头俯身洗脸降温。如军在房中站起身子,望着薛凤英仍然没有出来,取过床头纸笔,写下了‘晚安小薛’,同时在后面画上一个笑脸。
如军将纸笔放于床头柜上,转身取过雨伞出得房门,天已经不再下雨,如军怀着失望与愧疚返往宿舍。薛凤英待脸上红潮褪去也出得洗浴间,带上房门时言道:“如军,你吃方便面吗?我现在煮。”
薛凤英听着如军没有回应,抬眼望向房间却只有自己,走到床头柜前,只见柜台上放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小薛晚安’和画了个笑脸的图画,薛凤英一脸欣慰关灯上床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