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人诚意劝嫁,不良徒曲意逢迎
树欲静而风不止。
邻居大婶上门劝她说,有个退休的局长,家里有两套房子,儿女都已成家,只要她同意嫁过去,大权一把交。
她想过,老了,儿女都成家了,还改什么嫁,还听说,局长的女人是喝药死的,如果局长是个好男人,妻子能自寻短见,不行。
一天,她正在洗衣服,她婶子带一个六十多岁男人来了,他头顶稀稀拉拉一圈黑白相间的短发,酒糟鼻子,厚厚的嘴唇,脸皮刮得铁青,一米七左右的个子,上身灰色西服,打着一条红色领带,下身一条鸭蛋青西服裤,黑皮鞋擦得锃亮。他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上身只穿一件褐红色浅领毛线衣,两个鼓鼓的包在胸前顶着,下身随便穿一件淡蓝色宽松裤,丰满的臀坐在板登上更显得鼓胀,脸上微微的汗渍,她知道婶子来干啥的,所以并不十分热情,她挓挲着双手,甩一甩手上的泡沫,搬两个凳子让了座,装作不懂的样子继续洗衣服,婶子说:“您嫂子,你们自己谈谈,我先走了。”
那男子走到屋里四处看了看,出来对她说:“赵老师,俺姑给你说过了我的情况了吧,我退休后存款还有几十万,房子两套,儿女都不向我要钱,只要你过去,当家一把手,凡事不需你操心,怎么样?”
她装作揉衣裳,没理他,双臂来回搓衣服,胸前的柔软随着颤动,脸愈发的红了。那男子以为她心动了,起身走到她背后,一把揽住她的腰,手搭在她胸前的柔软上,她气得猛一甩臂,说:你干什么东西的?放尊重点。手上的泡沬甩了男人一身一脸,男子并不松手,不顾脸上的泡沬,另一只手也使劲地把她抱住,说:“我听人说,你也离婚多年了,过得不容易,跟了我吧,我会让你性福,我不缺钱不缺房,比你住在这小屋子里强百倍,一个女子自己过日子难熬啊。”一边说一边用手摸她的奶子。她忍无可忍,照他脸上甩了一耳光,“你流氓,滚,老娘不稀罕你金山银山,瞎了你狗眼。”一边骂一边往外撵他,他灰溜溜地走了。她衣服也不洗了,跑进屋里趴在床上放声大哭,“亲人啊,你在哪里?有人欺负我啊。”
骂够哭够,她起身把盆里衣服捞出来,清洗一下晾上,转身关上大门,又嘤嘤哭了一阵,打那以后,谁要再提让她改嫁,她就跟谁翻脸,从此谁也不敢跟她提再嫁的话头。
过了一个多月,楚亮来看她,他带来了菜,酒,他们在一块吃饭喝酒,他看了看饭桌跟前的酒瓶说:“怎么你一早就喝酒啊?”她点了一支烟,说:“我心里难受,喝点酒解闷,你不知我一个人过得多寂寞,我有话跟谁去说,你又不能在我身边,我差点叫人讹了。”
她向他说了那狗屁退休局长动手动脚的事,他无言,他一个劲地陪她喝酒,说些不疼不痒的话,她拉着他的手说:“你摸摸我的心,始终为你跳,世上除了你,谁也别想沾我一根汗毛,我这百多斤都是你一个人的。”说到动情处,她又嘤嘤哭了起来。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把唇印过去,两人在饭桌边缠绵了一阵,她说:“我受不了,快。”他拉着她向床边走去。
俩人发泄着饥渴的思念,她不管不顾地咬他,他不躲不闪,任她发疯,事毕,两人又回到酒桌上,他不想让她再喝了,对她说:“真得对不住你,这一辈子,你的心太苦了。”她说:“命中如此,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