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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惨烈车祸

很快、大栓就被救援人员从驾驶室里拖了出来。

“还有气呢。救护车在哪?快点过来。”一个救援人员在对讲机里叫着。这声音就像是给吴琴打了强心针。她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冲到担架边就扑了上去。叫着大栓。

大栓已经失去了意识。吴琴用手拽住大栓的手、突然觉得大栓把她捏了一下,虽然力度很小、但是吴琴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刘芳、他还在捏我呢。”吴琴喜极而泣。

救护车呼啸而至。

“请你让一下。别挡住我们。”救护人员很快就把大栓抬上了救护车:“你不能上来。”他们阻止就要跟上去的吴琴。

“她是家属。”刘芳喊着。救护人员看了看吴琴,把她让上了车。车又呼啸而去。

快没有影的时候、刘芳看见吴琴在后车窗玻璃上向她招手。意思很明了:你们也来呀。

刘芳小跑到钱云龙车边:“人还活着,不知道能不能就过来。吴琴上了救护车。我们也赶去医院吧?”

“哪个医院?”

“啊?忘了问了。”

“上车。边赶路边打电话问。”

“好呢。”刘芳就佩服钱云龙的果敢。

“救护车是去县二院的。我们这边交通救援都去那里。”刘芳和钱云龙对话被一个正在走过的巡警听见,他也不停顿、边说边甩过来一句话。

“谢谢啊!”刘芳还是冲远处的巡警说了声谢谢。

两个人赶到县二院的时候,吴琴正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条椅子上。手术室门口上的灯箱中几个猩红的大字显得格外的夺目。

“什么情况?”刘芳疾步走到吴琴身边。

“还不知道。刚进去十几分钟。”看得出,此时的吴琴比先前要平静多了。也许是累了、也许是见大栓活着、心放下来了。

“嗯。那我们安心等等。”刘芳抚着吴琴的肩头。

“吃点东西吧!”钱云龙也不知道在那买了几碗面条。

“还有面条卖?都凌晨了。”刘芳正觉得饿。邢嫂的一碗水饺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医院门口就有,我停好车就顺便带上来了。”

“正饿呢。”刘芳说。

“谁是家属。”刘芳正要吃面条、一个医生推开手术室的门出来问。

“我我我-------”吴琴急忙迎了上去。

“伤者断了三根肋骨、胃部被利器刺穿。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

吴琴听医生这么一说、绷着的神经全松弛了、人就往地上瘫去。

“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医生接着说。

“是什么。你快说。”吴琴就坐在地上问医生。

“伤者的下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撞击。使得阴囊被撞破、两个睾丸不知去向。”

“什么叫不知去向?”吴琴急了,站了起来。

“就是说、伤者的两个睾丸不在伤者身上了。”

“怎么可能?”吴琴根本就不相信。

“现在不是讨论可能不可能的事情。你们现在就是要赶紧到出事现场找到两个睾丸。如果破损不严重。也许我们医院还有办法被伤者还原。情况就是这样、你们快些吧。我还要进去手术。”医生说完就开门进去了。

吴琴呆在了那儿。

“你别发呆呀、赶紧去找呀!”刘芳捅醒吴琴。

“去哪找?”吴琴没有了主张。

“车上。走、我们快出发。要不迟了车就被拖走了。现在离伤者被拖离现场都快四十分钟了。但愿他们没有这么快的效率。都别楞着了、赶紧走。”钱云龙也不拉他们,自己抬脚就走。刘芳和吴琴跟了上去。

再次赶到出事现场的时候、正遇见吊车准备把事故车吊到拖车上。

钱云龙把情况讲给在场的工作人员听了,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幸好车还没有动。

吴琴连滚带爬钻进驾驶室。刘芳在外面给打着手电。车内全是血迹,模糊不清、根本就看不见完整的东西。

“主要在方向机下的连杆那地找。应该就是被连杆给挤压了的。”还是处理事故的警察有经验。吴琴果然在方向机连杆的下面发现两个白里透红,白又被红给裹着的东西。看得刘芳差点一口吐了。

吴琴也不管是什么、胡子眉毛一把抓了、连带点血色的东西都被她包裹到她脱下的外套里。好心的警察还递给吴琴一件雨披、让她再在外套上裹一下。

吴琴夺过刘芳手中的手电、又在驾驶室里仔细看了一遍、确认真的没有她男人身上的东西了才钻了出来。直接奔到钱云龙的车上、三个人又风驰电掣般赶到医院。

医生接过吴琴递给的包袱进去没有一会就出来了:“睾丸是被你找到了。但是、已经没有复原的必要了。”

“为什么?”吴琴急问。

“已经全碎了。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给撞的、这么严重?”医生多了句嘴、也许他还真没有见过如此的伤者、好奇心作怪吧。

“方向盘下的连杆。”钱云龙替吴琴回答了。也是吴琴根本就没有气力来回答了。

“难怪呢。放心吧、命我会给你们保住的。”医生又进去了。

“琴姐?琴姐?”等刘芳回头找吴琴的时候,吴琴已经晕倒在地上。刘芳连忙叫来护士,也把吴琴送进了急救室。

“真是旦夕祸福呀。”安置好吴琴、确定吴琴就是因为过度伤心和紧张引起的昏厥、休息会就会好了的后、刘芳在急救室外和钱云龙发着感叹。钱云龙问刘芳为何突然发出这样的感叹、刘芳就把今天下午吴琴是如何盼望大栓将要回来时的兴奋告诉了钱云龙。当然、省去了光碟的事情。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唉------我们俩干嘛要在这里讨论人生呢。不说这些了。我正好有事情要问你。你和邢老头熟悉?”

“你影楼后面的那邢老头?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好像很神秘的一个老头呢。今天他的夫人来了。”刘芳选择用了夫人这个词,她觉得人就要在人后对人家尊重、人后尊重人才叫尊重。

“啊?邢嫂终于想透彻了。”看得出钱云龙对邢嫂也有些熟悉。

“我看你们好像很熟悉的呢。不要给我说说是什么情况吗?”

“这个嘛------请你容许我暂时保密吧。到时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钱云龙很神秘地笑着。

“行吧。我可不能要求一个镇长呢。那么你的夫人呢?”

“这不还有一个多月孩子就放假了吗?她说周末跑来跑去很辛苦,就说干脆等孩子放了假一条心上来。”

正还想说话、吴琴歪歪倒倒从急救室出来了。

“你咋样?”刘芳上前扶住。

“我没事。就是急火攻心。大栓还没有出来?”

“应该快了吧?”刘芳看看手表:“都快四个小时了。”

“我们去那边。”吴琴指着手术室那边。

三个人刚走到手术室门口。一辆手术车从里面推了出来。车上躺着的正是大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