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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节

,为了报仇,我也不想去死了!我们上派出所去告他!”

鸭溪松看着披头散发的女儿,心疼地掉下了眼泪,扇了自己两个嘴巴,悔恨地说:“都怨爹回来晚了,让你一个人在家里,好,就去告他!”

父女二人连夜去了双城镇派出所,天未明就把派出所里的值班民警给带来了。

当派出所所长赵大勇、王强等人赶到黑山村里的时候,狗三还没事人似地正在撅着屁股睡大觉嘞。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之规定: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狗三被判三年徒刑锒铛入狱。

在监狱里,狗三依然念念不忘地回味着自己的巨蟒插入进鸭娥身体里面的那一瞬间的滋味。鸭娥的小溪眼非常地狭窄,因为没有经历过世面,里面特别的干涩,当他的巨蟒奋力挺进之时,那道一直关闭了十八年的花溪小门,只仅仅地被撞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狗三一挺、再挺,终于撞破了关隘冲入进去,他的巨蟒被狭窄的缝隙夹挤得生痛。而就在同一时刻,他竟意想不到地感觉着、被他压在身体下的鸭娥的胴体也好像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操!孬驴操的!那一刻真舒服!莫说让我蹲三年,就是让我蹲十年我也不后悔!”

狗三的眼前又浮现出鸭娥洁白如玉的胴体,胸前的那对高挺的乳房,还有那道窄窄的让人销魂的桃花小溪。

“操!孬驴操的!我最后悔的是不应该把鸭娥,不,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的那宝贵的迷人的家巴什给弄破!”狗三也有人性的一面,他清晰地记得,在他的巨蟒插入进鸭娥身体里面的时候,鸭娥啊的一声大叫,身下便流出了一滩的鲜血……

“操!孬驴操的!那头瘦驴的家巴什怎么那么大?”狗三躺在监狱的上下铺的双人小床上开始想入非非……牡马屁股上的大黑碗,鸭娥三角地带的窄窄小溪……喔……啊……爽……

狗三的双手不停地套弄着自己的巨蟒,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呐呐细语和轻轻的呻吟声……云飘飘……雾飘飘……狗三把被子猛地一掀,一股滚热粘稠的液体喷薄而出……

释放的感觉真爽!狗三正要惬意地入睡,却听得有人大骂:

“谁他妈的发贱?弄了老子我一脸?”左边下铺上的张铁头“嗵!”得一声站立起来,硕大的光头被灯光映得炽炽地放光,破口大骂。当他按亮了电灯,看到赤裸裸的新来的狗三时,一伸手就把狗三给揪了下来:“是不是你干的?”

狗三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赤裸裸地便和张铁头撕打起来……同监室里的其他四个犯人,不但不上前劝阻而且还幸灾乐祸地大叫:“先动手的是老子,后动手的是小子。打呀!打呀!”

狗三和张铁头见有人助威,都想卖弄一下自己的本事,把对方压倒,张铁头凶凶地说:“你小子信不信,老子我再杀你一个?”

狗三说:“操!孬驴操的!我莫非怕你不成?你会杀人,难道我就不会杀人?”

二人越斗越凶,惊动了狱警,狱警便把他们二人分别关进了一间亮着五个镁光灯的屋子里。把他们都铐在了铁柱子上,让他们高昂着光溜溜的犯人头,强烈的光柱直刺他们的眼睛,让他们感受到浑身刺痒,犹如生满了无数的虱子、臭虫在身上爬。心里无比的难受,没有了一丝睡意。

狗三被强光灯刺激的两眼生痛,晕晕然然,昏昏沉沉,只好闭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操!孬驴操的!这是什么刑法?还不如来砍上老子三刀呢!”

隔壁的张铁头说:“狗三,你就受吧,这叫‘吊老鹰’用不了两次,你就会精神崩溃,把你所犯的罪行一句不漏地交代个清清楚楚!”

狗三说:“这不是严刑逼供吗?”

“这叫什么严刑逼供?”张铁头说:“一没有打你;二没有骂你;只让你睡不着觉,用灯烤你!吊你!”

狗三非常佩服张铁头的博学多识,敬佩地说:“铁头,你懂的还真不少!”

“老子我这已经是第三次进局子了,什么样的刑法老子我没见过?”张铁头不无炫耀地说。

天已拂晓,二人一夜无眠,那五盏强光灯依然哧哧地冒着白光照射着狗三的眼睛。狗三头昏脑胀,身体不由地便飘浮了起来……身下是一片波涛汹涌的汪洋大海,狗三行走在浪尖上浮浮沉沉……沉沉浮浮……

“屌操的狗三,你下手真毒,只一下就把我的眼睛给打肿了!”审讯室里,张铁头和狗三各自坐在铁椅子上,写检讨书。

狗三说:“操!孬驴操的!你小子也不弱嘞,差一点就把我的命根子给揪了下来!”

两个人不打不成交,经过一夜的反思,又被强光灯吊了一夜的老鹰,此时此刻只想着找个地方睡上一觉。

教导员进来了,看了看他们的检讨书,并没有说让他们走,而是说:“为了让你们两个人增加友谊,促进团结,你们去饲养棚里挖猪粪,每个人挖10小车!”

二人被两名荷枪实弹的狱警押了出去,一直走到猪粪坑前。这是监狱里为了改善伙食自己豢养的几十头猪,两个人换上了水鞋,摸起铁锨开始干起活来。猪粪已经沤了好久,被太阳晒得产生了沼气,用铁锨一戳“咕嘟咕嘟”地往上冒泡,那股臭气让人作呕,让人窒息。

狗三低头挖粪,张铁头却兴致勃勃地问:“狗三,你的那家伙怎么那么大?我一把都没能握过来!”

“操!孬驴操的!你真能好意思说,流氓!”狗三不愿意搭理张铁头,骂了他一声孬驴操的还是继续挖粪。

张铁头说:“我是流氓?呸!我是杀人犯,你才是流氓哩!”

狗三理直气壮地道:“我是流氓我只被判了三年的刑,你却是死缓!”

张铁头哈哈地大笑了一阵说:“死缓?死缓算什么?用不了几天,我爷爷就会派人来把我从监狱里接走!”

“你爷爷?”狗三挠了挠光头,不解地问:“你爷爷是监狱长?”

“我爷爷不是监狱长,而监狱长还得乖乖地听我爷爷的话呢!”张铁头傲慢地说。

狗三不知道张铁头的爷爷是干什么的,但他却打心眼里羡慕张铁头有这么一位都能让监狱长乖乖听话的爷爷。

他又继续挖粪,一大锨一大锨地挖,挖的飞快,心里想:“操!孬驴操的!我要是能有这么个爷爷就好了,也让监狱长听他的话。把我也提前释放出去,不然的话,我要是蹲上三年监狱,鸭娥说不定早就嫁人了!”狗三的脑子里还在想着鸭娥,想着男人进入女人身体里面的时候那种激情和快感。

“操!孬驴操的!男人的那东西真溅,非得进入女人身体里面的时候才舒服、才痛快!”他又想起了那头瘦驴,那头瘦驴的家巴什真雄壮,插入进牡马身体里面的时候,还欢快地“呕——啊——”“呕——啊”的鸣叫着,声音悦耳刺激,好像在唱一曲爽快的赞歌。

狗三大脑里面装的全是这样的做爱镜头,全是这些妖怪打架图。因为他身体下的那条巨蟒又开始躁动起来,暴胀欲裂。让他耳热眼跳,心慌意乱。他看了一眼张铁头忍不住地问:“铁头,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张铁头说:“你问这干什么?养我老?”

“操!孬驴操的!我是问你的那东西想不想女人?”

“哈哈哈!”张铁头大笑起来:“狗三,你三句话不离本行,一看你就是个干不了大事情的强奸犯!”张铁头停止了干话,用手拄着锨把说:“现在路边店、练歌房、鸡窝到处都是,你何必要去强奸呢!”

狗三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穷山窝里的,哪里知道什么路边店,练歌房、鸡窝什么的?他对张铁头的话根本就不理解,苦笑了一下说:“路边店的鸡太贵了,我们吃不起!这不,就是因为嘴馋,想去鸭娥家鸡窝里偷只鸡吃,才看见了鸭娥洗澡、才发生了后来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才蹲进了监狱里!”

张铁头不明白狗三回答些什么,告诉他说:“我今年二十一岁了,光处女就放倒过二十多个,你小子这是第几个了?”

狗三摇了摇头说:“鸭娥一个!”

张铁头又是一阵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狗三呀!狗三!你真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农村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为了一个女人你还能蹲监狱!”

狗三被张铁头的话弄得稀里糊涂,懵懵懂懂,又摸起铁锨干活。

张铁头上前抓住他的锨把说:“狗三,你们农村人就是一个出力的命,休息一会儿谁还能宰了你?”

狗三站直了身体问:“张铁头,你小子的胆真大,怎么敢杀人呢?”

张铁头说:“这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杀了个把人吗?想当年,我爷爷当红军团长的时候,一夜就杀了九个日本鬼子呢!”

二人正说着,那个最凶的监狱看管员飞跑而来喊:“张铁头!监狱长叫你!说你是正当自卫,属于过失伤人,让你去办理出狱手续呢!”

张铁头把铁锨一扔对狗三说:“怎么样兄弟?我说的没错吧?哈哈,今天我就要回家了!”

狗三懵懵懂懂片刻,不解地问:“张铁头,你不是死缓吗?怎么只在监狱里蹲了三个月就可以出去了呢?”

张铁头“哈哈!”大笑说:“狗三,你这个大笨狗!哈哈!不过,我挺佩服你是一条汉子!”

张铁头大笑着渐去渐远……和那名威风凛凛的监狱看管员一起消失在阴暗的角落里……

张铁头走后,狗三怅然若失,一直忧忧寡欢,他问同监室的人:“张铁头是个杀人犯,怎么只蹲了三个月就被释放了呢?”

同监室的人说:“有钱能使磨推鬼,有权颠倒黑与白。你爷爷要是也当大官,你今天也就可以出狱了!”

两年后,狗三还是躺在监狱里的那个上下铺的双人床上,还是经常做搂抱着鸭娥睡觉的梦,还是回忆着那匹无用的骡子和那匹发情期的牡马,还有那头骨瘦如柴而家巴什却又大得出奇的驴。

监狱里的生活枯燥乏味,单调而又清苦。即不能抽烟,又不让喝酒。更让狗三难以忍受的还是在监狱里很少见到身穿花花绿绿衣服的女人。

狗三离不开女人。那怕一天看不见女人,他都会怀疑这一天自己是否还在人间。自达初中毕业之后,他便和熊老大,猴老二,猫四这几个铁哥们除了抱牛、抱羊练武之外,便天天在集市上混。集市上人多拥挤,熙熙攘攘。他们便挤进这搭肩迭背的人群里,趁机揩油水。摸一把小媳妇们的奶子,捏一下大姑娘们的屁股。其主要目地还是以搜索钱包为重点。

两年过去了,狗三在监狱里除了节日开联欢晚会的时候偶尔能看到两个女犯人过过眼瘾之外,就再也没有能够闻到一丁点女人身上的腥味。

“操!孬驴操的!还是当官好!张铁头出狱已经两年了,孩子也都会走路了。我若是那天能出去也一定想办法弄个官做!”狗三大睁着两眼做着他的春秋大梦。

狗三开始想家了,想念父母,想念以熊老大为首的那帮小哥们。但他最为想念的还是那身体相互碰撞过一次,产生过灵与肉结合过的被他强暴了的鸭鹅,狗三流下了悔恨的眼泪:“鸭鹅,我不是人,我不应该强奸你,我要娶你当老婆!”

狗三在监狱里表现的非常好,脏活累活都抢着干,两年零三个月便被提前释放了。当他跨出监狱大门的时候,前来迎接他的竟然是熊老大、猴老二和猫四。

三个人赶来了一辆马车,驾辕的却是一匹骡子。狗三因为能被提前释放而本来愉悦的心情却一落千丈:“操!孬驴操的!你们怎么能用一头无用的骡子驾辕呢?”

熊老大把眼皮上的大疤一瞪说:“操他妈的!怎么啦?爱坐不坐!不爱坐拉倒!”挥鞭打骡要走。

狗三裂开大嘴“嘿嘿”地一笑,陪礼说:“老大,不是那意思,我一看到骡子就又想起入狱前在集市上见到的那种情景了!”

“你小子都三年了,还念念不忘那匹发情的牡马?”熊老大说:“我早就听猫四说了,不是那匹发情的牡马诱导你,你小子也不会有那种冲动,蹲不了监狱嘞!”

猫四也嘻嘻哈哈地大笑着结结巴巴地说:“老……老……老大,你……你……说错了,他……他……是……是……忘……忘不了那头瘦驴!那……那……那……头瘦驴,的……的……家巴什……和……和……他的一样大!嘿嘿!”

“哈哈哈……”

四个人大笑起来。

狗三说:“猫四,我在监狱里弄明白了,骡子是马与驴的杂交种,马和驴都能生出骡子。马生的骡子叫着:“马骡”,驴生的骡子叫“驴骡”。马骡即公马与母马交配所生,外貌偏向与马,体型较大,耳朵较小,尾部鬃毛蓬松,不仅具有马的速度与灵活性,而且还有驴的耐力与负重能力。”

猴老二说:“哉哉哉!蹲了两年半大牢,还长本事了呢!那么你再说说,驴骡的来历和功能!”

狗三说:“驴骡即公马与母驴交配所生,驴骡的体型外貌偏向于驴,体型紧凑,耳朵较长,尾部鬃毛紧贴尾骨。驴骡不仅耐力、力量较大,食量也一般,速度也没有马骡快。但是性情温顺,骨子里却继承了驴的‘倔强’。”

猫四问:“那么骡子呢?骡子为什么不能交配?”

狗三说:“骡子生育能力极弱,基本没有生育能力,与公马或公驴交配才能繁殖下一代。母骡生成一个卵子的机会非常低,只有在极端的条件下其卵子恰好含有31条驴的染色体或含有33条马的染色体,这个时候,与公驴或公马交配,才能繁殖出下一代。我国古代称公马配母骡所生的后代为:驱。称公驴配母骡所生的后代为:驴(繁体字)。”

熊老大扬起鞭子,“驾”得一声打了一下骡背说:“蹲了一次监狱看把你能的,没有两个球坠着,你还上天了呢!”

狗三还是非常感激熊老大、猴老二、猫四三个哥们的,不是他们开辆骡子车来,这一百二十多里山路,他是一天也走不回去的。他们一坐到车上,狗三便迫不及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