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邀请言少爷陪我跳第一支舞。”拉雅微微欠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言少爷,脸颊因为羞涩和期待泛起了一抹红晕。她今天穿着一袭华丽的白色长裙,裙摆如云朵般蓬松,在水晶吊灯的映照下闪烁着梦幻般的光泽。周围的宾客们像是被这一幕吸引,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十分荣幸。”言少爷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微笑,绅士地伸出了手。
拉雅非常自然地带着言少爷走进人群。人群像是一片五彩斑斓的海洋,人们身着华丽的服饰,在悠扬的音乐声中轻声交谈着。男士们风度翩翩,女士们优雅迷人,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和鲜花混合的迷人香气。
亨利站在城堡的三楼阳台上,嘴里叼着一只精致的烟斗,目光深邃而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想起在“玛利亚号”上与龙腾的结识,那是一次偶然却又充满惊喜的相遇。在船上漫长的旅程中,他从龙腾口中得知了其他几个年轻人的情况。就这样,如同丝线交织一般,他自然而然地认识了龙生、言凤佳和莲心。亨利从他们身上发现了一种难能可贵的潜质,那是一种融合了谦逊、坚韧和智慧的独特气质,而这正是自己三个孩子所缺乏的。同样是年轻人,这些来自神州的孩子身上有着本民族特有的素养,像是古老文化沉淀下来的宝藏。亨利很欣赏这种潜质,所以他十分主动地结交了龙腾,心中怀着一个明确的目的,那就是为自己的两个儿子推荐这个神州男孩。
同样,亨利发现龙生具备一种比龙腾更为深邃的品质,那是一种沉静内敛却又充满力量的气质。他看中了这个神州青年,便有意让自己的女儿去结识。就在刚才,他还专门向女儿说起了龙生的情况,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地建议她去主动和这个神州青年交往。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亨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那笑容里仿佛藏着对未来的某种期许。
几乎就在一瞬间,莲心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一种孤独的失落感如同潮水一般向她涌来,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她独自站在人群之外,周围的欢声笑语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与她格格不入。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法式连衣裙,款式虽然和周围的女士们相似,但在这热闹的氛围里,她却像一朵被遗忘在角落的小花。
这时,一个身着长裙的姑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径直朝着孤零零站在外面的莲心走去。那姑娘走路的姿势有些滑稽,因为她的长裙实在太长了,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摆。
“你好,我看你一个人站在这儿,没有伙伴吗?我也正好是一个人呢,你愿意和我做个伴吗?”长裙姑娘说着动听的法语,声音如同夜莺的歌声。她一只手轻轻提着长裙的下摆,脸上带着一丝尴尬和无奈。她的长裙是淡紫色的,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但过长的裙摆却让她苦不堪言。
“你好,我的伙伴刚刚走开了。不过,我不介意和你做伴。我叫索菲亚。”莲心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人来招呼自己了,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感激。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姑娘,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长裙姑娘朝莲心伸出手,她的手指纤细修长。
“我叫柳芭,很高兴认识你,索菲亚。”
柳芭试图靠近莲心,却被长裙下摆绊住,身体向前倾,差点摔倒,幸好莲心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柳芭,小心点。”莲心惊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柳芭气恼地想要摆脱长裙下摆,结果却被缠掉了一只鞋。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
“天啊,这条裙子太讨厌了。都是切齐雅,非要我穿这条裙子。它实在太长了,简直让我寸步难行。”
柳芭踮着一只脚,像一只受伤的小天鹅。莲心弯下腰,在周围寻找那只鞋,很快就找到了,然后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又轻轻拉了拉长裙下摆,试探着说:“我或许能帮你改一下。”
柳芭喜出望外,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紧紧抓住莲心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真的吗?那太好了。你不知道,就因为这条裙子,我都差点摔倒好几次了。她们都进去准备跳舞了,就剩我一个人,我又没有伙伴,看到你一个人站在那儿,我就过来找你了。”
“没关系,我扶着你,我们也进去找根针线,我很快就能弄好它,这样你就可以跳舞了。”莲心温柔地说,眼神里充满了友善。
“你居然会做针线活吗?”柳芭惊讶地看着莲心,眼睛睁得大大的。今天的莲心入乡随俗,穿着一件天蓝色的法式连衣裙,款式和凤佳的一样,只是言凤佳今天穿的是桃红色的。那桃红色的裙子在人群中格外耀眼,就像一朵盛开的桃花。
莲心小心翼翼地扶住柳芭,柳芭则一只手努力提着自己的裙摆,两个姑娘还在不停地说着话。
“先临时改一下,改天我拿回去再帮你好好修改。”莲心的声音很轻柔,却充满了自信。
“谢谢,你可真厉害。”柳芭感激地说。
莲心坦率地说:“我的爸爸妈妈都是裁缝,我从小就会做针线活了。”说到这里,莲心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思念,那是对远方父母的思念。
“原来是这样啊。对了,你是日本人还是神州人呢?我看你肯定是亚裔,不过你的法语说得可真好。”柳芭好奇地问道。
“我是神州人,刚到法国。”莲心回答道,眼睛里带着一丝初来乍到的羞涩。
“你是来旅游的吗?要是你想游览巴黎的话,我可以给你当向导。”柳芭热情地说,眼睛里闪烁着期待。
“不是,我是来法国读书的,住在婶婶家。”莲心摇了摇头。
“原来是这样啊?那学校选好了吗?”柳芭继续问道。
“选好了,和婶婶家的小姐姐一起读贵族学校。”莲心说。
柳芭露出惊喜的神色,眼睛里满是兴奋。
“真的吗?那我们就要成为同学了。”
“原来你也是贵族学校的学生啊。”莲心也感到很惊喜。
“是啊,我在九年级。我们应该差不多大吧?”柳芭笑着说。
“我14岁。”莲心回答道。
“那我们一样大呢。”柳芭开心地说。
她们在城堡的佣人那儿找到了针线。莲心让柳芭坐在一张雕花的椅子上,椅子散发着淡淡的木质香气。然后莲心直接动手把长裙的下摆挽上去一截,她的动作十分麻利,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接着她熟练地缝了起来,针线在她手中穿梭,就像灵活的小鱼。
柳芭看着莲心麻利的动作,一直在笑,那笑容里充满了钦佩。旁边的女佣不禁“啧啧”称奇,眼睛里满是赞许。
“好厉害的小姑娘,我都做不到呢。”
很快,莲心就帮柳芭改好了长裙。两个人一起走进大厅,大厅里灯火辉煌,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像是璀璨的繁星。里面到处都是一张张洋溢着青春笑意的年轻脸庞,他们在灯光下闪烁着活力的光芒。
言凤佳穿过人群走到莲心身边,眼睛里带着一丝焦急,她伸手着急地拉住莲心。
“你去哪儿了?一转眼就找不到你了。”
莲心指了指柳芭。
“我去帮柳芭改裙子了。”
言凤佳看向柳芭,有些惊讶,眼睛微微睁大。
“你居然认识新朋友了。”
柳芭朝她伸出手,脸上带着友好的笑容。
“我叫柳芭,在贵族学校九年级二班。听说你们也要读这个学校?”
“不,我本来就在读呢,我叫伊莲娜,在九年一班。不过,索菲亚刚到这儿,也会进我们学校。她是我妹妹。”言凤佳微笑着说。
“你的妹妹很能干,很高兴和你们成为朋友。”柳芭开心地说。
三个姑娘很快就熟络起来,在一旁有说有笑,眼睛里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等待着舞会开始。
龙生搀着拉雅的手走进舞池,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脚步也略显沉重。他将和拉雅跳第一支舞,可他的心里像是有一团乱麻。他很想和莲心跳这支舞,莲心那温柔的笑容一直在他脑海里浮现。可是他无法拒绝拉雅的邀请,拉雅是主人,而且是今天这场生日派对的公主,她是寿星。在西方社交中,宴会女主人邀请跳舞,而且是第一支舞,是不能拒绝的,这是一项重要的礼仪。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虽然身处华丽的舞池,却无法飞向自己真正想去的地方。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只是机械地随着拉雅的步伐移动着,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心中那一丝遗憾和无奈越来越浓烈。
龙生的思绪突然像是被一阵风吹起的落叶,飘到了另一件事上。在他的印象里,莲心似乎根本就与跳舞绝缘。这个念头一起,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搜寻起来,急切地想要知道莲心此刻身在何处。可他的心思全然被这件事占据,一个没注意,差点就一脚踩在拉雅的脚上。
“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了。”龙生的脸微微一红,带着一丝歉意说道。
“没事,你是不是有点紧张?”拉雅就像一抹温暖的阳光,总是善于调节周围的气氛。她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睛里透着灵动的光,轻松地与龙生聊着天。
“有一点,我刚到巴黎,对这里还很陌生。”龙生深吸一口气,仿佛想要把那丝紧张从身体里驱赶出去。他抬眼望向四周,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新奇又陌生,那陌生感像一层薄雾,轻轻笼罩着他。
“我知道,你是和你爸爸一起乘坐‘玛利亚号’从沪海来的。”拉雅的声音如同涓涓细流,平静又温和。
“你居然已经知道了?”龙生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毛。
“我还知道你有个弟弟,纸牌赢了我爸爸呢。”拉雅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趣味。
随着谈话的进行,龙生感觉自己那如同乱麻般的心绪逐渐被理顺,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是这样的。我弟弟的性格比较洒脱,就像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喜欢无拘无束地玩。”龙生的眼神中流露出对弟弟的宠溺。
“我爸爸很欣赏你们兄弟俩,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拉雅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
“我想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吧?”龙生也笑了起来。
龙腾、乔治、马珂朝着站在那里说话的三个姑娘走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精灵在空气中跳跃。龙腾的目光首先落在了莲心身上,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本打算走向莲心的。可是乔治却像一堵墙一样挡在了前面,说道:“不可以,你不能选择你的两个妹妹,你只能选另外那个姑娘。”
“为什么?”龙腾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些不悦。
“当然不能让你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你的两个妹妹就交给我们了。”乔治的脸上带着一抹狡黠的笑,眼睛里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乔治和马珂像两只敏捷的猎豹,抢先朝着莲心和言凤佳走过去。龙腾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走向柳芭。
言凤佳和柳芭的眼睛里都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她们像是两只欢快的小鹿,很高兴地接受了邀请,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下舞池。莲心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了原地。她的内心如同汹涌的大海,紧张与窘迫交织在一起。她确实不会跳舞,一想到要在众人面前跳舞,她就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她的脸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对不起,乔治。我不会跳舞。”
乔治却像是听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消息,一点也不在乎,反而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高兴地伸出手拉住莲心。“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像是有一种神奇的力量。
莲心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勇气走下舞池。乔治轻轻地拉着莲心的手,小心翼翼地挽着她的腰,就像捧着一件珍贵的瓷器。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轻声地对莲心说着跳舞的要领。莲心的心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砰砰直跳。但在乔治耐心的引导下,她居然很快就适应了节奏,找到了感觉。她的脚步开始跟上乔治的步伐,就像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虽然有些生疏,但却充满了希望。她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不再那么僵硬,有模有样地跳了起来。
乔治开心极了,他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开端。他的眼睛里满是笑意,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莲心姑娘,你真聪明,跳得很好了。”
“是你教得好。”莲心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羞涩的笑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此时的她已经渐渐融入了舞池中的跳舞人群,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她的心里像是有一只快乐的小鸟在歌唱,原本的紧张和不安已经被喜悦所取代。
龙腾虽然一直在青莲镇长大,但这几年都在湖州。湖州这几年就像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发展迅速,已经有了小沪海的模样。在湖州的社交活动中,跳舞也逐渐兴起,当然更多是在那些声乐场所。那些声乐场所像是一个个神秘的小世界,灯光昏暗,音乐缭绕,里面有专门的舞女,她们穿着华丽的衣服,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在舞池中穿梭。龙腾是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十五六岁就学会了跳舞。他跳舞的时候就像一阵灵动的风,潇洒自如,而且舞技也不差,就像赌牌一样,技术不错,但并不上瘾。
龙腾拉着柳芭的手,柳芭的手柔软而温暖。他们跳得十分自然,就像两片随风飘舞的树叶。
“我听索菲亚说,你是她的二哥?”柳芭的眼睛里透着好奇。
“算是吧。你已经是她的朋友了?”龙腾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当然,她很能干,帮我缝了裙子的下摆。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的。对了,以后我们还会是同学呢。我也在贵族学校读书。她告诉我,她的爸爸妈妈都是裁缝。”柳芭的声音清脆悦耳,就像山间的小溪。
“是啊,你不会看不起她吧?”龙腾的心里像是悬着一块大石头,他为莲心的直率感到惊讶,同时也有些担心。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贵族子弟们傲慢的眼神,他担心如果柳芭知道了莲心的身世,会不会像那些人一样看不起她,甚至导致其他同学歧视莲心。社会上的阶级歧视就像一道深深的鸿沟,将人们划分成不同的等级,更何况那还是一所贵族学校。那所贵族学校像是一座宏伟而又冰冷的城堡,里面都是巴黎乃至全法国的贵族子弟,他们穿着华丽的衣服,带着傲慢的神情。或许也会有一两个平民阶层的子弟混在其中,但他们都会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身世,就像把自己的秘密深深埋在地下,尽可能不让别人看出真相。
柳芭看出了龙腾的紧张,她轻轻一笑,那笑容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而迷人。她轻轻地靠近龙腾的怀里,就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猫。“你在紧张吗?因为莲心说出了真相?你担心什么呢?担心我对同学们说,担心大家会敌视一个裁缝的孩子?”
“你不会这样做的,对吗?”龙腾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渴望和请求,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柳芭,像是要把她看穿。
柳芭更紧地靠近龙腾,她能感受到龙腾的心跳。然后她仰起头,盯着龙腾明亮的眼睛。柳芭是个直率又大胆的女孩子,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喜欢眼前这个华人少年,也看出了他对莲心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关爱。这种关爱就像一条无形的线,将他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放心吧,亚瑟。我很喜欢她,也很欣赏她的直率。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已经答应了索菲亚,我知道她的神州名字就是莲心。”柳芭说得很诚恳,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温暖的种子,种在了龙腾的心里。
龙腾感觉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放心地拉起柳芭开始旋转起舞。他们的舞步轻盈而欢快,就像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马珂拉着言凤佳,一直在舞池里飞速旋转。言凤佳的笑声如同清脆的银铃,不时传出凤佳欢快响亮的笑声。言凤佳本就是混血儿,有着浪漫的法兰西人血统,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就像一朵盛开在异域的花朵。马珂的性格很随和,他的笑容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的涟漪,温和而迷人。他不像哥哥乔治那么多话,更多的时候只是微笑着,很随和。他一眼就看中了言凤佳,便不会再有其他想法,他的心里就像装满了蜜一样甜。
“马珂,你说,你和乔治也是贵族学校的学生?我怎么不认识?”言凤佳的眼睛里闪烁着疑惑。
“伊莲娜,我是高年级的,十一级,比你高两级呢,你不认识很正常。”马珂的声音很温柔。
“你为什么选择我做舞伴呢?你喜欢我?”言凤佳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调皮。
“喜欢。”马珂的脸微微一红。
凤佳立刻朗声大笑,那笑声在舞池中回荡。“你很可爱,我同意做你女朋友啦。”
“真的吗,伊莲娜?”马珂高兴得像个孩子,他的舞步更加欢快,仿佛要把心中的喜悦通过舞步传递出去。
一次码头的邂逅,一场浪漫的生日派对,就像命运的丝线,将明斯特家的三个孩子与四个来自神州的年轻人巧妙地交织在一起。后来,又加入了一个正直爽朗的姑娘柳芭。就这样,四对年轻人开始了他们浪漫的爱情故事。他们的爱情故事就像一幅绚丽的画卷,在时光的长河中慢慢展开。只是他们很多年以后才会发现,原来爱情不是一厢情愿,有时候一见钟情确实可以相爱终身,但更多的时候,一见钟情不过是一厢情愿。他们就像在茫茫大海上航行的船只,爱情是那未知的航线,充满了惊喜与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