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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黎阳城之泥咕咕娃娃

北魏时期的黎阳城,东西有山,称大伾山,又名黎山,是太行山余脉。

黎山山势巍峨,松柏苍郁,秀美幽静。南面是黄河水浩浩荡荡。黎山平地拔起,孤峰凌云,气象峥嵘万千。

每当洪水泛滥时,总会冲垮民宅,树木、庄稼、牲口会被淹死,黎阳城的百姓苦不堪言。于是人们请来大佛镇水,黎山大佛为倚坐的弥勒佛,左手扶膝右手施无畏印。大佛高21.33米,是具有深厚文化内涵和较高历史价值的古迹。

黎山上寺庙洞阁棋布,摩崖碑刻林立,松柏夹道,曲径幽回,自古即为“河朔胜景”。古老的黎阳“城中有山,山上有城,山下有水,山水辉映”。

泥咕咕娃娃住在黎阳城黎阳镇杨玘屯,父亲王满仓,泥咕咕娃娃真名叫王小忆。一出生他就看爸爸做泥咕咕,泥咕咕大的不足20厘米,小的只有4-5厘米。因其尾部有两个小孔,吹奏时发出“咕咕”的声音而得名。不管是人物造型还是飞禽走兽,制作得都很形象逼真。

泥咕咕有老虎、狮子、大象、燕子、斑鸠、孔雀等,更有小丫鬟、孙悟空、猪八戒、骑马人等,他们都活灵活现。王小忆和叔叔婶婶、大伯大娘们一起没明没夜地捏泥咕咕。尽管卖不了几个钱,但王小忆很幸福。王小忆没有见过妈妈,也不知道妈妈的模样。有次和婶婶一起聊天时,婶婶说王小忆和妈妈就像一个模子出来的。

有一天,一行人来到杨玘屯,王小忆家热闹起来,有漂亮的姐姐、阿姨,有长发的叔叔、虬髯的爷爷,他们来自北京上海,听说是知名的大作家大诗人。他们和王小忆合影留念,还买走了几箱子的泥咕咕。那个最漂亮着红色裙子的姐姐叫王小忆“泥咕咕娃娃”,从此,王小忆就叫开了泥咕咕娃娃的名字。

第二天,有位文质彬彬的人开车带着四个娃娃来杨玘屯王小忆家,他张口便喊:“泥咕咕娃娃,泥咕咕娃娃,有人找。”

王小忆慌忙从堂屋出来:“找我吗,是找我吗。”

文质彬彬模样的男子说:“是的,那个红色裙子的姐姐介绍我们来的。”“我带了四位小朋友,他们想学习如何捏泥咕咕,你教他们吧,或者你爸爸王老板也行。”

“一下午就可以了,他们想学习捏泥咕咕的初步知识和技巧。对了忘了介绍。我是咱黎阳城文化馆馆长,姓杨。”文质彬彬模样的人说道。

“呃、呃,是这样啊,没有问题,我可以教他们的。”泥姑姑娃娃回答。

泥咕咕娃娃领着太行小子、青铜宝贝、玄鸟菲菲、蚕绢妞妞一起走进王满仓泥咕咕工作室,四个小朋友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屋子里大大小小的架子,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摆满了泥咕咕娃娃。有的涂了颜色,有的还只是泥土的本色。

这一架子是各种各样的人物,三国的、水浒的、西游的、小猪佩奇的、汪汪队立大功的。那一架子是老虎、狮子、骆驼、梅花鹿、刺猬等,还有斑鸠、孔雀、鹦鹉、百灵等鸟类,真是应有尽有门类齐全啊。

蚕绢妞妞有点害羞地蜷缩着跟在后面。太行小子有太多问题:做泥咕咕的土有什么特殊要求吗,做泥咕咕娃娃有没有冷暖、潮湿、干燥等的要求,每个泥咕咕娃娃都有自己的名字吗,泥咕咕娃娃为什么颜色这么简单却又这么艳丽呢?

“对了,对了。你见过外国的小朋友吗,他们说的话你能听懂吗?”直问得王小忆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直问得王小忆口干舌燥、倾其所有也不能满足他们。

后来,王小忆手把手教会了他们如何捏斑鸠,又如何让斑鸠发出“咕咕”的声音。

就要离开黎阳城杨玘屯王小忆泥咕咕娃娃的家了,就要离开王满仓泥咕咕工作室了,太行小子们哭成了泪人,尤其是蚕绢妞妞。

泥咕咕娃娃也想加入太行小子们的队伍,通过和爸爸商量,答应三五天后,把王小忆送到杨馆长家和太行小子们会合。

太行小子们下一站会出现什么情况,又会遇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有位小姑娘辫子粗又长,她的名字叫棒棒糖子越。她已经学会自己穿衣、吃饭,学会了舞蹈和吹葫芦丝,但她从来没有离开过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