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半仙命花妹娘和两个已出嫁的姐姐做帮手,选一隔离房间,将哭闹挣扎的花妹,按倒一临时拼搭的“仙床”上,强行脱光所有衣裤,四肢缚定。
周半仙摩顶礼拜,口中念念有词,神情俨然肃重,抓、摸、揪、扯,在裸体的花妹身上大耍一通流氓后,便开始要“拔阴风”了。
他首先命花妹娘与两个姐姐出去守门,以免“阴风”拔出去,串至别人家,害了别人家娘儿们。
其后,这个刚才还文雅谦虚,口中念念有词的周半仙,猛然失态,蹦跳腾挪,如仙附体,恶兽般扑向花妹……
背靠室门的花妹娘,听着室内传出花妹的惨叫和呻吟,心疼流泪,默默自语:“妮子呵,咬牙挺挺吧,病好了才能出门子呀……”
有了花妹娘和两个亲姐姐把门守护,这个周半仙,便放纵淫欲肆无忌惮,强奸了即将出阁与毛子成亲的花妹。
花妹的两个姐姐,听见花妹呻吟之声,越来越弱,更是隔门大声向室内高喊,给妹妹打气:“淑花,你可挺住了,你只有治好了病,你才能和毛子结婚过门呵!你就听仙医的,叫你咋地你可就咋地呀!这样才能治好病呀!”
这个周半仙倾尽所能的泄尽兽欲后,万分珍惜地抠出一丸大剂量的《安命驱风丹》,谨小慎微地交与花妹家人。
这种所谓的《安命驱风丹》它的实际成分是:止疼散、解热片、消炎痛、止血粉,加之些许云南白药,配之少许大烟膏子,用蜂蜜加以熬制,炮制成丸,命之以丹,号称“十代单传”,令花妹家人对其强行灌服。
服过“仙丹”些许时,花妹难耐的疼痛,真的开始有所缓解了,不再疼痛难耐了。
于是,这位仙医,当即得到花妹父母丰厚的酬报,花妹娘和其两位姐姐,也当下在全屯为仙医宣扬起高明的“仙术”来,竟然没有多少隐讳。
更深人静的时候,毛子撬开花妹卧室的后窗,说服花妹两个看护的妹妹,让那个“赤脚”医生,跳过窗去为花妹诊治。
经过这位“赤脚”医生的认真检查,初步诊断为急性盲肠炎,可能已经穿孔,必须转送山下医院手术治疗,否则花妹性命将不保。
山间道路,也不能行畜车,而那台唯一的机车又早已趴了窝。在家的四兄弟百般无奈,只好熬到天亮,跑到队里套好一台马车,准备硬抢也要把花妹抢出来,送到山下医院去。
就在四兄弟去接花妹的半道上,一个叫“二仙娘”的山村婆姨,拦住了小秀才毛子等四兄弟。
这位在本屯常为屯民整治些小毛病的巫婆,眼看手边的“生意”,被百里之外的“名医”抢走,不由妒火中烧。
她拦住毛子四兄弟,便把周半仙名为治病,实为强奸花妹的个中内情,原本揭发告知了四兄弟。
毛子听后,二话没说,顺车盖下掏出一把小板斧,径奔花妹家奔去,而落后的三兄弟,忙赶上马车,也朝花妹家奔来。
此时花妹家正摆早席,为半仙饯行,花妹的父母叫两个姐姐,硬把妹妹花妹架出来,面谢“仙医”驱魔救命之恩,胜如再生父母之情。而此时的花妹奄奄一息,已经是有气无力了……
三杯酒下肚,半仙又兽性大发。这个周半仙,在花妹家舒舒服服睡了一夜后,此时已恢复了原来体力,便又淫上心头,他竟厚颜无耻地谎称,为答谢花妹家人盛情款待,宴后可免费为花妹再“拔阴风”一次,以根绝“阴风”后患。
花妹父母连连敬酒,感恩戴德。
周半仙耳中听着恭维,两眼却打量着脸像纸一样白的花妹,肚里搅起了昨日玩弄黄花处女的惬意和肉感,回味花妹丰满腴实洁肤玉体的柔嫩馨香,不觉美意不足,一派兽欲横流的淫状溢于言表……
“当!”门被突然撞开了。
闯进来的毛子径向周半仙,一把将其捉于炕下:“你!你!你这个招摇撞骗的畜生、流氓!”
言罢,两掌对着半仙的胖头鱼一般的脸,左右开弓轮将起来……
周半仙正当酒冲心肺欲再成好事之时,岂容此种不敬,待他被耳光打清醒反应过来后,一个躬身头撞,竟将毛子撞退了数步。而当毛子正要重扑回来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叫:“毛子哥!”
随着叫声,倚靠在两位姐姐怀里的花妹,踉踉跄跄扑过来,毛子忙一把接住花妹,一边说:“花妹!花妹!你怎么样了,你要坚持住。”
“……毛子哥,我,我已经……我对不起你……”
“花妹……什么别说了,我都知道了,咱们先治病,花妹,听我说,你的病,咱们到山下医院做切除手术后,马上就会好的,就会好的。你得的只是阑尾炎而已,手术就会好的,咱们现在就走!”
“不!……不,毛子哥,我,我,我对不起你呀!……”
“……花妹,我……只要你治好病,我还会娶你的——你们这一家子浑蛋!等我回来再跟你们算账,花妹,咱们现在就走!”
“站住!往那走?淑花的病我请仙医已给她治好了,现在仙医还要给她去根。我告诉你,我闺女谁也别想带走!”
花妹爹一步跳到门口,摆出了一副老泰山的架势。
“你闺女?不错,可她现在是我媳妇,我老婆!”
“你们还没结婚,她还没过门子。”
“我们已登过记了,是受法律保护的!”
“哟!原来你是她男人!你说你是什么东西!我操心费力给你老婆治病,你他妈的不但不懈我,反而他妈的……”
两腮红肿的周半仙,骂骂咧咧站起身来。
“住嘴!你个十恶不赦的大流氓。今天便宜了你,但我告诉你,今后不管你跑到哪,我早晚都得收拾你!”
毛子扶着花妹,边走边对周半仙怒目而斥。